我家小乔啊,真是个苦命滴娃娃~~555~~8过~~一切都会好滴,因为,关键时刻总会有转机滴。嘎嘎~
——各种忙的猫猫留
~~~~~~~~~~~~~~~~~~~~~~~~~~~~~~~~~~~~~~~~~~~~~~~~~~~
拒绝接受治疗的奶奶在六月初的一个早晨安静的去了。
出殡那天,几乎全村男女老少,甚至还有许多赶来的外乡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浩浩荡荡,在崎岖的乡村小路上排起蜿蜒的长龙。
无论,曾经有人在背地里说过些什么,我想,这蜿蜒的人流就是对奶奶这一生最大的肯定。
一切是非对错都随着那火焰化作轻烟消散,奶奶唯一留给我的是厚厚的一摞日记本,那其中记载着奶奶不到五十年漫长又短暂的一生,那里记叙了奶奶充满磨难的经历,也记录了奶奶心中凄美的爱情——那个叫赵长山男人。
我沉浸在奶奶的记忆中一路读下来,心中越发的觉得难过,是的,是难过,那是对一位可敬老人逝去的难过。
坦白说,对于奶奶,这样一位才只见过两次的理论上的至亲,我真的没有那样深厚的感情,只是,在我触及她内心之后,才发现,她是那样一位聪敏、豁达、善良、宽容的女性,所以,我深深的尊敬她。
当然,无论我们对于奶奶去世是怎样的一种悲痛,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所以,奶奶葬礼后的第二天,我们一家就带着奶奶的骨灰回到A市,然后,将奶奶的骨灰安葬在墓园之中。之后,我回到学校,继续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中考。
6月1日是一个飘雨的日子,也是中考开始的日子。未来三天,我将进行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和化学五门考试,三大主科每天上午进行,物理和化学在前两天下午进行。
升入高中我没有什么压力,对我来说,唯一的挑战只在于我是否能在中考中考出比平时更加优异的成绩。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前两天的四门考试很快就考完了,我自我感觉发挥的不错,很有希望成绩再创新高,毕竟,剩下的一门外语是我最强的一科。
可惜,我的好运气似乎在前两天用光了,号一大早,我就被腹痛闹醒,急急忙忙钻进厕所,血红一片,姗姗来迟的大姨妈驾到了。不晓得为什么,从不痛经的我这次居然疼的直不起腰来。
考试当然不能因为我的小病小痛而改期,所以,捂着肚子告别陪考的老娘我转身进了考场。
中考时虽然考场不变,但是每场考试时的监考老师都是不同的,可是,为什么我这次的监考老师会是曾经那个诽谤我考试作弊的班主任陈老师?本校学生外校考试的目的不就是杜绝熟人监考作弊吗?难道她已经不在我们学校了?有可能,好像自从那次在办公室争吵过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还以为是分班的缘故呢,原来是调走了啊。
很快,考试的铃声响起,我收回心思准备专心考试,初中的英语题量不大,有半小时就差不多够我用了,不过,前面十五分钟是听力,无论我是否愿意,这部分时间是固定要消耗的。
我真的是对国家所谓素质教育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深深不齿啊,整个听力的内容是我们靠前复习的十篇听力中的一篇,之前就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对于内容我相信每一名专心考试的考生都已经倒背如流,如此再进行所谓“听力考试”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广播还在继续的时候,我就将前面的听力部分快速答完,然后继续在笔试部分奋笔疾书。
咣——
我的桌子被前座的椅子靠背撞到了。懒得理他,我将桌子往后挪了一些低头继续答卷。
咣——
我的桌子又被前座的椅子靠背撞到了。我抬起头,只见前面坐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外校男生,正把椅子使劲靠过来然后头微微向后偏转试图看见我的试卷。
我转头看向监考老师,一个正坐在讲台上,两个在教室最后,真不明白,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没人来提醒呢?
我郁闷,只得再次将桌子往后挪一些,低头继续答卷。
咣——
前座的椅子靠背第三次撞到我的桌子上!天啊!我怒了,将桌子狠狠往后一挪,我的桌子和椅子紧紧将我夹在中间,我将最大的空间都留给前座,小样地,这么大地方我看你还能往后不。
我继续低头答卷。
感觉身体中似乎有热流汩汩涌出,不由得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倒霉的造成考场血案,手中的笔不敢稍有停顿,只希望我可以早点答完交卷。
教室里只有沙沙的书写声和翻卷声。
突然,有监考老师走到我的桌旁敲敲桌子,我抬头,是周老师。她示意我站起来。
“为什么?”我问。
周老师俯身从我的座位旁捡起一团纸,展开来上面标着许多的ABCD。
周老师伸手要抢我的卷纸。
我虽然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有点发蒙,但还是条件反射的护住卷纸。
周老师急了,说道:“这位同学,请你现在起立,你考场作弊,现在我要求你上缴卷纸,本科成绩作废。”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我也急了,但是我的身体现在卡在桌椅之间,想站起来表达我的愤怒却不能。
她将那张纸在我面前晃了晃,“这就是证据,这是从你座位下捡到的,快点把卷纸拿来。”
“说我作弊,那上面有我的指纹吗?”我依然护着卷纸不肯撒手。
另外的两名监考老师也走了过来,要求我交卷。
我为什么要交?交了不就等于我承认自己作弊?
双方正在僵持,巡监也走了进来,简单询问了事件原委,叫我先出去,免得影响其他同学考试。
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我将卷纸抱在怀里,然后从座位上挪出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在脑海中飞速将事件梳理了一下,最后我觉得目前的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性比较高,是有人考场作弊,结果小条不小心落到我的座位底下;第二种可能比较狗血,是周老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诬陷我。可是,无论哪种可能,我都没有作弊,他们无权要求我交卷。
跟着巡考老师进了办公室,我理直气壮的说:“老师,我必须再次重申,我没有作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的座位下发现纸条。不信的话,就去验指纹好了,我相信纸条上一定没有我的指纹。”
“还敢狡辩!别人传给你的纸条也找不到你的指纹。”周老师的情绪有些激动。
“周老师,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会针对我,你作为我曾经的班主任应该了解,我的英语成绩还需要别人给我答案吗?”
“作为你曾经的班主任我很是知道你曾经的成绩有多差。不想作弊你在考场上挪桌子还四下张望干什么?告诉你,我注意你很久了。”
“同学,虽然我们也不想冤枉你,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确实在你的座位底下找到了字条,监考老师也说了,你确实在考场上东张西望,有疑似作弊的行为,所以,我们还是会认为是你考试作弊。同学请把你的卷纸交上来吧。”
坐在办公室中的一个四十多岁带眼镜的矮胖男子一锤定音,认定我考试作弊,要求我上交试卷。
我,我,我真的是无语了,平白就被诬赖考场作弊了我,这简直,天啊!
我大叫道:“好,给你们,记得把那张纸条保存好,我会告你们诬陷的,事实到底怎样我们走着瞧。”
将怀里的收用力往地上一扔我转身冲了出去。甚至没有回教室去收拾东西,我一口气跑了出去。
老妈还在学校外等着我,可是,我要怎么和她说呢?
我一出校门,好多的陪考家长纷纷围上来想向我打听情况,看到我的包公脸都有眼色的退了回去。
一路来到老妈面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发抖的声音现的平稳:“妈,我,监考老师说我作弊,把我的卷纸收走了,可是我没作弊,我要去告她。”
老妈一听就傻了,语无伦次的说:“燕儿,啥?咋回事啊?老师他,他为啥说你作弊?啊?那,那你考试咋办?我,我去给你爸打个电话看咋办。”
“妈,你放心,我真的没作弊,他们说在我凳子下捡的小条就是证据,可是那不是我的,我要去告他们,那小条恰恰就是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老爸一听也傻了,毕竟,一辈子老实巴交的普通小老百姓,现在他们的孩子突然说要告状,告老师,甚至是要挑战制度,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最后老爸想到了我那个貌似很强大的“干爹”。所以,我就又打电话给翟凤鸣。
二十分钟后,翟凤鸣从一辆出租车中钻了出来。
听了我的详细描述之后,翟凤鸣也认为不能认了作弊这件事,但是,不建议我直接报案,他觉得应该先去相关教育部门反映情况。
于是,我们直接去了省教育厅。
好不容易找到了负责考试作弊的部门,我们把情况一反映,倒把人家也给整愣了,毕竟,负责考试作弊的人家处理的都是反映上来的学生作弊问题,头一次有学生主动跑来状告监考老师诬告的。
接待的姐姐态度还好,表示一定会深入调查,绝对还原真想,叫我们回去等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