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乾丘把他在墓葬中收藏的宝贝展示给我这个主人看。面对一众亮晶晶的东西,本座很奇怪的发现,原来喜欢收藏的这种东西的不止是龙,连毒蛇也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三千年前便很值钱的东西现在再拿出来,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也知不差。看着那挑了几件宝物捧在手中,大大眼睛闪呀闪呀的模样,本座是本来想托辞一下,但是看着他患得患失的模样,便乐呵呵的接受了。
在乾丘的带领下,我们又把墓葬给逛了一遍,主要是把所有该收的也都受到囊中,准备以后大用。
把死物活用,这是善举,相信没有一个安葬在这里的圣女都应该不会反对。
最后的最后,又在乾丘的带领的见了一下传说中的前世。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前世,我恐怕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自己祭拜自己的人。不晓得为何,在初次来到眼前这个很是朴素的宫殿是,竟然发现这个地方有一股痴怨之气。不晓得哪个圣女到底什么愿望没实现,还在在我们三个轮流上了一炷香祭拜一下,所有的痴怨之气竟然没了。这来的奇怪,去的也很奇怪的东西,委实让人心生奇怪。但本座不是什么执着的人,也没有多想。
一般盗墓的有个习俗,就是不能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必须留下什么。本座还是一个很有公德心的人,带走的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虽然说这百分之一也富可敌国。
迷迷糊糊的进来,开开心心的出去。
变故永远在没有准备的时候发生。就在三个准备唯一的出口,也是入口的地方出去时,突然周围涌进一股非常强大的煞气。说是煞气,也可以说是杀气。强烈的冷意出面而来,不晓得他们两个怎样,本座是受冲击不少。若不是金色的手镯自己发动一层保护罩,本座觉得自己不是立即阵亡就是伤残。
战场永远都在诠释一条真理,姜还是老的辣。
本座靠着金色的手镯保护自己的性命,另外两个人却直接进入战斗状态。
现在的我们,正处于墓道的中间,有雄厚的煞气挡着,真是退难退,出也难出。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随着煞气而来的是一团白雾,突然一个身影在雾中闪现。白衣的衣裳,齐腰的头发,冠玉的头饰,还有那么身影,不是欧阳若漓是谁。他在说他难受,他难受……
“欧阳若漓?”虽然很恨他把自己掠到天山来,但看着他难受,本座不晓得为何心里不舒服。好像过去把他扶起来,事实上,本座也这么做了。
“倾儿,不要过去!他不是三弟!你仔细看,他是女的。”就在我刚迈出几步时,突然被司御寒给拉住,然后发现眼神出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说的恐怖并不是因为她的脸,因为她的脸和欧阳若漓一样,颠倒众生。而是从她身上透出的死亡气质,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鬼之所以让人害怕,是因为它带来的气场让人胆寒。但是愈是害怕,人体内自动的防御能力愈差,也愈是被欺负。这就是为何有人总是被鬼欺负。你都害怕它,他不欺负你欺负谁,鬼这种东西就是一般都是因为执念而化成的东西,比大多数东西都依靠本能行事。所谓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是这个道理。面对鬼的时候,首先不要害怕,如果鬼和你实力相差很大,输赢已成定论,你害怕也就这样,不害怕还是这样。如果你跟它半斤八两,你一害怕,就落了下乘。
那个女人既然在鬼的煞气中出现,首先她便是想吓唬人。人一旦被吓唬住了,只知道防守,便开始漏洞百出。所以,人要雄起。用自己的正义,压压那女人的威风。本座窃以为,这种动作交给皮粗肉燥的人来做最好,所以我走出了那个女人的陷阱后,便开始退出战斗圈。
比阳气什么的,还是留给男人们做的好。
如果比谁更阴的话,还是司御寒去做。
像我这样,就只要在关键的时候去指点一下就可以了。
金龙角刀一直已双刀著名,但是不晓得为何,现在司御寒竟然把它合成一把剑,而且是一把被金龙盘绕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剑。金龙带的阳刚之气,本来就是天地间最纯最阳刚的气,金色气所到之处,鬼煞之气立即烟消云散,似乎那个女的也惊讶了一下,转而……转而司御寒在用剑劈向那个女人后,竟然出现了一丝颤抖。但就这丝丝的颤抖,却让那人女人劫后重生,形体不知道为何突然消失,四周回荡的便是些各种阴邪的笑意,说什么“原来你也有弱点。”
“你怎么了?”虽然不晓得为何司御寒颤动了一下,但是看到那人女人得意的笑,本来就猜到司御寒可能……于是乎,便不顾一切朝司御寒扑过去。如果再给我一点点的额理智时间,便不会做这种决定,但当时实在是一点理智都没有。
“我没事……”司御寒抓过脸来看月倾楼的时候,眼中已没有方才的戾气,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异常的柔和。见月倾楼因为扑过来过猛而颤动的身体,不顾周围什么环境,运气金色护体,把女人包围起来。
什么环境和时机对不对,想要做一些事的时候就做吧。
在想做的时候,就是对的缘分。
“刚才你的剑怎么颤抖了?”什么能令这么一个无坚不摧的男子震撼,本座真的很好奇。
“刚才欧阳若湜做了一个幻境,我透过她看到你哭泣……”当然看到的不仅仅是那么小儿科的画面,但是司御寒却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他使劲的搂了一下怀里的人,不想她再因此受任何的委屈。
司御寒很少说情话,但只有说,本座一般就自觉地中招。就比如这次。
但墓葬之所,怎么是谈情说爱的场所,感觉到司御寒微微的不安,我便开始试着转移话题。
“欧阳若湜是谁?”在天山,欧阳可是祭祀的姓。但是欧阳若漓给本座的天山名单里,可没有这个人。
“欧阳若漓的表妹,传说早就死了,不然也不会是欧阳若漓继承祭祀之位。但不知为何,她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想到曾经名动天下的欧阳若湜,司御寒心中有些恍惚。如果当年很多事没发生,是不是一切都不会这样。
“她现在没死吗?”那么重的戾气,不像是人体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练习了鬼术,又活人直接入鬼,现在不能说是人,但也不是鬼。”司御寒当年看过很多的藏书,那鬼术是所有法术中最凶狠的一个。人就算是小成,也做不成人。想想曾经袭击月倾楼的鬼咒,大约就是出自这人的手笔。看她的样子,非人非鬼,模样很可怜。但由于练成此术要用无数人的鲜血,不管是谁修炼,到了最后也都变成极其凶猛的模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跟恶鬼打交道的人,你还希望她多善良?
“你们说完没完,不要再演些恶心的东西。难道卢国的皇帝是个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缩头乌龟,现在还敢跟我打吗?”看着缩在保护圈里的人,欧阳若湜异常愤怒。本来计划的万无一失,却没料到司御寒竟然是一条金龙,还有金龙角刀。这么重要的问题,竟然自己不知道,现在欧阳若湜在觉得自己情报系统应该加强的时候,又有些怀疑司御寒的伪装能力。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实力。若不是自己亲自上阵,还真不明白为何袭击他们的恶鬼们都不知所踪。
在月倾楼再次看向,地上竟然排满了乱七八糟的虫子。乾丘倒是不害怕这些,有多少吃多少,还吃的不亦乐乎。
其实在方才那些毒物出现的时候,司御寒就发觉的,但是却无所谓。现在和他们说话的是欧阳若湜的虚体,虽方才没杀了,只是重伤了她的实体。但也够她休养一阵子。
当一个人实力太强大的时候,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的司御寒就是这个状态。
把月倾楼抱在怀里,司御寒像看不到地上的东西,直接往前走。
他是正宗的金龙一脉,除非欧阳若湜这种身份,除非一般的小喽喽完全不在他眼中。而这等被人造出来的低等物种,只是靠近司御寒就浑身发抖,更别说攻击。反正他们该拿的都拿了,这些东西又进不到墓葬的主墓。如此的情况,谁有那么精力去消灭,让它们这些恶心的东西在自生自灭吧。
现在的欧阳若湜虽是城府过人,但毕竟只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孩,在司御寒这种玩惯各种阴谋的人面前,稍微显得有些实力不足。但当然,正邪的力量对比都是暂时的。现在欧阳若湜之所以落下下风,不过是因为错误估计对方的实力。
在一个女人疯狂的报复下,若是了解了对手的弱点,这战场的输赢就有看头了。
谁胜谁负呢,天知道结局。
但是我们知道一件事,欧阳若湜既然浮出水面,就说明她准备了多年的东西已到位。
到底她会怎么做呢,司御寒和月倾楼一伙有会如何反击。未来发生的事,只有未来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