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的是,本座这三个反应都不对。因为被踩在脚底的明显是一条大蛇!
善了个哉的,这个墓葬果然不愧被成为墓葬,竟然有蛇!
还是条非常巨大的蛇,杀起来很麻烦的那种。而从那大大的三角眼看来,是有毒的那种蛇。
“小心!”一把把月倾楼捞到怀里,司御寒拿着刀对着那条黑乎乎的大蛇。
“这是不是你家亲戚?”看着那虽然比小鑫鑫的本身小了很多,但显然也不小,还吐着红芯子的家伙。回过受惊的理智,望着一人一蛇对峙的画面,我还是若有所思的说道。两只的本身都是黑黑的,就算不是远亲也应该是近邻,如果有亲戚关系,问也不问就杀了似乎有些不好。而有些事,如果能和平解决,不如和平解决的好。
什么问题都能用武力解决,但若是什么事都要用武力解决,似乎便流于下乘。
兵法之大成在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是!”听到月倾楼如此说,司御寒的脸瞬时黑了下来。他是金龙,是龙好不好。怎么会和一条明显看来只是凡间的毒蛇扯上关系。虽然为了炼制兵器,他把自己的逆鳞和角都取了下来,这并不能否定他是一条龙的事实。看着怀中这个明显想多了的人,司御寒本想解释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很多事,月倾楼是不会明白,但司御寒却也不愿说。他是爱她的,但是有多深爱,到底为她做了多少,他却是不想说。
若是保护早已是我的天职,还有什么样的付出值得拿出来炫耀。
我对你的爱,早已如毒药刻入骨髓。
而我也只能,如此深爱。
“属下拜见主人,主人你终于来了。”就当司御寒正要拿着刀准备解决了眼神这个大麻烦,突然大蛇吐出人声,对着本座低下它棱角分明的脑袋。突然的声音,让本座下了一跳。而司御寒也明显的手颤动了一下,似乎如此的“主仆相认”,总会让人有些冷峻不禁。但他手中握着刀却没有移动半分,依旧准备随时出击。早在这条大蛇出现时,司御寒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寿命绝对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如此有着厚重历史的东西,不论如何说,都对着自己怀里的人有很强的威胁性。而司御寒做事的原则是,绝对不能让外界有丝毫伤害到她的机会!
“你,你……是?”本来很想说,敬仰敬仰,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但此刻本座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毕竟被一条大蛇称为主人,还是件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很是莫名奇怪!
难道说曾经的月倾楼喜欢养这种东西,但本座在查看她的记忆时,从来没出现过如此大还带着毒性的东西。而且这里可是天山的墓葬。
抑或说,前人养蛇,后人使用?
“我是乾丘,乾坤的乾,山丘的丘。名字还是主人在起的。在主人仙逝之后已在此等候三千年,没想到主人真是的回来了。我还是以为……还以为要等到五千年主人才能出现。呜呜,主人,人家好想你……”竟然蛇也会流泪,是不是吧。难道是本座眼花,也许天下的蛇里,只有这条大蛇会流泪。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声音虽然很委屈,但是如此形状和模样,又闪了泪水的样子,只会让人看了心里更加……毛骨悚然。那个叫乾丘的还想扑过来,还是可惜的是,被司御寒撑起的保护罩给挡住。
善了个哉的,实在无法想象被一条大蛇缠上的模样。本座现在是尴尬的要死。
虽然说司御寒架起保护罩把大蛇挡在外面有些不人道,但本座现在却是十分的感激他。
“那个……乾丘,你能不能先变成人。”虽然各种物种见多了,但是看着毒杀吐着红芯子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淡定起来。
修炼了至少三千年的蛇妖,应该能变成人吧。
应该能吧。
“呜呜,主人不是最喜欢我蛇形的样子。还说人家蛇形的样子最神武无敌……呜呜,主人转世一次,难道连乾丘都不记得吗?想当年,只有我才能不管吃饭还是睡觉,都和主人呆在一起,就连……”
“乾丘,还是变成人形吧。我有话对你说!”看着司御寒听了方才乾丘说的话,愈来愈黑的脸,本座有些感觉不妙。这个乾丘……什么同吃同睡还有别的事。让本座这么清纯的一个人都往人兽上去思考。而司御寒这种流氓类型的,还不知道在脑补什么。这实在是……现在突然感觉周遭的气温好低,而司御寒的眼神好凶狠,似乎想把乾丘直接给扒皮抽筋。传说中的吃醋?这人吃起醋来的模样,还真是有些骇人!
“……”不晓得对于司御寒,应该有什么行动。所以本座只是很淡定把身体往司御寒怀里靠了靠,用行动证明自身的心意。看他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顾及是什么场合,便快速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世界总在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出卖.色.相或者被成为色.诱的东西,真的很有用。因为本座明显感觉周围的气温快速的升高了很多。
再看向乾丘时,丑陋的毒蛇已经变成了弱不禁风的少年,纤细晶莹的胳膊和腿,齐腰的白色长发,还有那翻飞的白色衣袍。俨然一副弱柳扶风的少年郎模样。而那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口的红唇,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不同的皮相,同样的表情,不同的效果。
如果皮相这种东西,实在是令人……
“主人……他……他是谁?”实在无法形容自己的惊讶,主人竟然被一条金龙抱着。难道说主人喜欢金蛇不喜欢自己吗。乾丘越想越觉得对,因为主人从来都不让任何人接近她的身体,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变成镯子,才能陪着她。如此殊荣被一干人等嫉妒了半天,但……但主人竟然允许别人抱着她,这……这……实在太让人伤心了……
“他是……”
“我是他夫君,也是他孩子的父亲!”虽然乾丘的身上带着一股超越世俗男女的美感,但是司御寒却没有办法对他产生任何别的心思。如果有点别的心思,也是憎恨,对情敌的憎恨!所以看着乾丘惊讶的发问,他便很是骄傲的把月倾楼搂在怀里,打断月倾楼的说话,宣告他所有权。
“孩,孩子……主人竟然有孩子了。主,主人……他说的是真的吗?”很抱歉,现在乾丘的反应实在不在司御寒的意料之下,因为乾丘听说月倾楼有孩子后,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正兴奋的要死。对没错,就算是他流泪,也是兴奋!
“嗯,他说的没错。”本座尽量让自己说话语气平静,但是内心却实在波动的要死。善了个哉的,司御寒实在是……脸皮太厚了,竟然对着一个纯洁的小孩,出说这么争风吃醋的事!
“啊,我终于又媳妇了……”
“嗯?怎么回事?”现在轮到本座和司御寒相对无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先到媳妇两个词,本座竟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主人不是说,若是以后有了小孩,便给乾丘当媳妇吗?难道主人不记得吗?”乾丘说的很委屈,但本座听的很郁闷。而司御寒听到乾丘如此的作答,有些恨自己说话太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人和兽类的思维果然不在一条线上,这说明一个问题,不同种类之间,交流有障碍,说话需谨慎。
“可是……他还是男的。”善了个哉的,这是什么事儿。我们家如意怎么能和一条毒蛇有什么关系,实在是太重口味了。
“我也是男的,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好容易生了一个宝贝儿子,难道能被毒蛇请去当老婆,太搞笑了。“他现在小,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可以等……”曾经不管人还是动物,都因为他的模样,不跟他玩,只有主人不嫌弃他。但其实,他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从没伤害过任何人。那时见他被很多姑娘厌恶,主人便安慰他若是以后生了孩子,给他当媳妇。后来他可以变形了,很多人喜欢他了,但是他却牢记这自己的媳妇只有主人的孩子一个,从不看外面的野花一眼。虽然主人说她的孩子是男的,但不管是男是女,就算长的比他还丑,他也会尽力对那个人好。
“这件事从长计议……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恩,我现在对过去的事不怎么记得……”面对乾丘的衷心,本座真不晓得怎么办。但这种事的成与不成,还真不是本座能说了算,或许如意会喜欢乾丘,虽然这种事几率很小。看着身边司御寒越来越黑的脸,本座窃以为如果不转换话题,这里可能出现大规模的死伤流血事件。
“奥,主人不记得吗?那主人还记得我吗?”
“记得些……你现在说说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吧。”虽然欺负一只善良的毒蛇,是一件很没品的事,但看着乾丘含着眼泪似哭不哭的模样,我也只能如此没品了。
“这些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那时才开天辟地,这天地间还没有什么活物,当然,也没有我和主人,天上的星星还很亮,地上的草中还没有牛羊……”以四十五度角的姿态仰望远方,乾丘开始讲述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只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就行。”善了个哉的,如果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那要说多久才能讲到重点。看着这只完全不开话的毒蛇,本座的心肝颤抖了一下。只能摆出主人的态度,强行打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