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子墨去哪里了?”大清早的兰宁,Ifer等人急坏了,这个子墨选择这样的时间闹失踪。
一阵小新的铃声响起,兰宁看了看手机,倾斜的小字,是子墨?
只是一条报平安的信息而已,说什么会按时抵达会场的,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天呐,兰宁捂着胸口,闷闷的,会折寿的好吧!
在兰宁一帮子人忙碌的时候,子墨正在香港。
镁光灯的闪烁,世人看不清彼此的距离,黄色的,蓝色的,统统照着一个人身上,活似鬼魅诞生。
“嗯哈,还是没有变化?”子墨疑惑的看着周围,一阵呐喊声起。
是偶然收着姑姑的来信,她得去确认,如今人已在旺角,却不见任何安然的影子。
颓废,没有迟疑的谦让,哼,那会是有什么理由?
一阵晕眩感过后,子墨从一个高高的灯光下,看清,那是:“那个人!”
这里的那个人与A城的会一样吗?一定不可能的,与安然的相识的地方怎会被人随便的搬到这里来,安然不会允许的!
带着疑惑子墨进入那家酒吧,暗暗的红色,渲染这个场所,嗜血的骄傲。
她颓废的倒地,只是有侍者扶了一把,骄傲的外形才没有被掩埋。
站稳了,习惯性的看向那个吧台,是了紫色的灯下还是那个人在。
那一日不知争吵多少回的夫妻,在酒吧,同样的紫色系的灯光下,怨恨的对视。
时间没有忽视子墨脸颊的泪痕,一连串的珠子断断续续的错落下来,许是还忆起有过那么一场有关尊严的记忆,子墨假装抬臂,轻轻一扫,美好的脸颊上没有痕迹,依旧笑脸迎人。
黑色的劲装出入这个酒吧,不免多了几分注目。
没有顾及,子墨本就是为了一个人才来的,缓缓的靠在座位上,“你是这样生活的?”
“我不需要应招女郎。”安然狠历的斥责,他只是为了酒,家里没有酒了,只是需要酒而已,醉了才会看到子墨,温顺的子墨。
“所以才没有接招?我的公司,那信息已经透露给你的!”子墨没有推让,她要一个活生生的人跟她对决,不要一个被酒熏得一塌糊涂的人,那人只会连自己站立的精神都没有了,不准,她子墨不准安然后悔,安然姑姑说过了,安然已经颓废,没有未来,没有现在,缅怀过去,生活在过去的古墓里的人。
不,安然要清醒的运用这些的知识经验来跟她有个商场上的对决。
“接招?公司?呵呵,都知道我的子墨很能耐啊!她要的统统拿走好了。”安然看着子墨,眼睛没有睁开,一个人沉浸在回忆中,咆哮着,困兽已经没有活的力量了,唯一只能做这样的麻醉。
“是吗?是瞧不起子墨?”子墨试图令安然睁开眼睛看着,她是子墨,是要跟他讨债的人。手紧紧的抓着,周围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但见一个女人为难男人,知道彼此不会出多大的事情,保全没有上前阻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