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霆爽朗大笑,揽着美人纤,在软玉温香抱满怀中款步而去。
男人的魅力绝不是来自脸蛋,麦麦就意外的发现,那道疤痕丝毫不影响霍少霆的魅力。风趣幽默,风流倜傥,充满男子气概。这个霍少霆虽然疤痕遮面却依旧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
“等等!”麦麦挣扎着从荣天悦怀里跑出来,追到大门外,在霍少霆上车前拦住了他。
“您还有什么事吗?丰小姐?”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麦麦问。眼睛却一直盯着霍少霆的脸。
“见过。”霍少霆挑挑眉毛,他暧昧地说。“你也是这么想的?我刚才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车里的尤物伸出头来不满地娇斥,“讨厌!当初和人家搭讪的时候用得也是这句话。”
霍少霆哈哈大笑,弯腰抚摸着女孩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受了伤的猫咪,望着麦麦,更加暧昧地说:“真巧,西子当初对我搭讪的时候,用的也是你这一句。下次换点新鲜的来。”
麦麦却听不懂似的,依旧盯着他,问:“你会随时在身上放一副女士备用眼镜吗?”
霍少霆愣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会,那副眼镜不是我的,是你们管家送过来的。”
似有一阵寒风吹过来,一直冷到心底,麦麦打了个冷战,她怔怔地盯着霍少霆,直到他转身坐进了那辆豪华的兰博基尼,她才失了魂一样转身。
这才觉得有一阵寒风吹来,一直冷到心底,麦麦打了个冷战,这个冷战过后她的意识变得无比的清醒。她仰头,终于看见了太阳,虽然不是很暖,可是它就挂在头顶上,白云蓝天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她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冬天真的来了,风变冷了,阳光不再温暖了,可是,熬过去,一定会等到春暖花开。
这才感到身上的知觉开始复苏,真实的寒冷让她几乎招架不住,穿着单薄的礼服暴露在冷空气中,直打哆嗦,她仿佛冬日里即将凋零的黑玫瑰,抱着双臂,瑟缩着身子,一步步离开荣家大门。
身后有脚步声赶过来,一件羽绒服披在她的肩上,她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相继而来的又是失望。不是霍少霆,也不是荣天悦,又是鹰三。那个像个影子一样跟着她,甩也甩不掉,神出鬼没的鹰三。
为她披上衣裳,他的手再也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半揽着向前走。后面又有脚步声追了上来,等那人靠近,鹰三看也没看一眼,反身便是一拳揍出去。
来者果然是荣天悦,触不及防挨了一记,也如被惹怒了豹子一下子跳起来,揪回鹰三,抬手还了一拳,鹰三本就是练家子,打架出生的狠角色,不过看起来这些日子荣天悦也没闲着,拳脚招式居然有些专业水平,身手好了许多,两个人竟然就在荣家大门口大打出手。拼了命似的,要把刚刚拼命压抑的愤怒、紧张、担忧、仇恨全部用拳头发泄出来。一拳一脚都要置对方于死地一样。
只有两个人,仿佛事不关己,对眼前发生的事置若罔闻。一个就是麦麦,她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在乎,空着眼,愣着神,呆呆地朝前走,即使羽绒服掉到地上也毫无察觉。
另一个人就是坐在兰博基尼里面的霍少霆。他不看那场精彩的打架,也不看始作俑者丰麦麦,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前车窗的玻璃,眼里平静的看似什么也没有,可是坐在她身边的尤物分明听见那块玻璃在他的注视下发出“嘶嘶”的响声。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的眼睛仿佛带着骇然的杀伤力,似要将那块玻璃看穿一个窟窿。
车内的空气压抑的几乎凝固,让人胸前憋闷,呼吸困难,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感觉,那尤物低声地唤:“霍少……”
霍少霆这才回过神来,略显僵硬的伸手,抚摸着那尤物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宠物,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也显得分外僵硬,“乖,没事的。最难受的时候熬过去,就好了。”
前面响起了警车呼啸声,显然有人报警了。不知是为了荣家大门前的这场战争,还是为了这场战争的原因。
麦麦依旧事不关己一样,不仅是外在的一切,即使身体冻僵,也于自己无关。直到兰博基尼经过她身边,停下来,滑下车窗,霍少霆邪魅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带着一贯的风流不羁,“要去哪儿?我载你一程?”
麦麦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只是盯着他,研究他的脸。
“上来吧,眼睁睁看着一个美人冻成一根冰棍,可不是我的作风。”居然不容分手地开门,将她拉进车内。
车里的暖气一下子包围了她,被冻僵的身体解冻后的酥麻感蔓延全身,各路器官开始工作,嗅觉也恢复了,车里稍显浓烈的香水味刺得她想吐。
暖风,香车,美人,暧昧的气息弥漫在车内。
现在的情形暧昧的有些诡异,霍大少双腿交叠慵懒地坐在豪车后座的中间,左边是尤物美女西子小姐,右边是丰麦麦。看起来左拥右抱,软玉温香。霍大少身上也有着高级男士香水的味道,麦麦使劲的闻,也找不到一丝硝烟和烟草的气息。
难道,那又是错觉?
她一直盯着霍少霆的侧脸,似要将他的每一个毛孔都看清楚。
那边的西子小姐嗤笑出声,“喂,丰小姐,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很不地道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