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那些个点点滴滴和我只嫁你,全部远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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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幸福真的会长着翅膀乱飞,就是世界太羡慕恋人之间易于满足的情怀,所以它嫉妒了,嫉妒到每在他们甜蜜相亲相爱的时候,把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带走。

凌沫熏抬着沉重的步伐走在人群稀少的地方,这个午后,大家都在安宁的地方休憩,也许中午的一个好梦能给他们带来下午精神的情绪,可是沫熏想,她大概从此开始,又要一蹶不振了。

她走到一个荫凉处,一块草坪上坐下,用身旁的树作为祷告的对象,准备再一次对秦睿淳做最后的别离之辞。

谭艾浠说的没错,秦睿淳和一个舞女谈恋爱,会被世人耻笑;如今,只是谭艾浠偷偷摸摸的找人偷拍了他们会面街头的照片,倘若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秦睿淳和一个舞女的爱情故事,又会有多少媒体和记者纷拥而至?到时候,她就是连累秦睿淳的千古罪人,他优良的形象会被人唾弃的。

况且谭艾浠说了,他们就会在不远的将来走上满地芬芳的婚礼殿堂,还是秦叔叔亲指定的儿媳人选,秦叔叔已经把自己忘了,他老人家的脑海里,怕是早没有了对凌家人的印象,他不知道他们凌家人的何去何从,却一定要让他的儿子有最高贵高等的去向。

秦暮京的决定,秦睿淳是无法忤逆的,沫熏相信,秦睿淳不会为了自己而无理的选择与家人闹翻,他这么懂事,永远做不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那么所以,该牺牲的就要牺牲,该走开的,就该走开。

天气闷的她心里难受。

睿淳,抱歉了,我想我还是要选择离开,配得上你的,应该是最好的,我注定成为你世界里一颗小小的尘埃,脏了你,我会无奈,就等下一世,相遇不再分开,我答应你,我们重来,我主动投入你的温怀。

那些个点点滴滴,那些个我只嫁你,只好全部远离。

自那日起,凌沫熏对自己封闭了包装,她做了一个冷漠的女人,曾经待人待事待物的温柔与和蔼,被她故意隔离,只在家人和江雅静的面前还时而偶有重现,不过都如昙花,短短的,说没就没。

她也不和上一回疏离秦睿淳一样,幼稚的以为换了手机号码就从此各自天涯了,她知道,秦睿淳执拗起来,就算她跑到世界两端的极点,他照样能找的回来她;所以她用这份新培养出来的冷漠来面对深深爱着她的秦睿淳。

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难道不是下贱的人永远踏不上高贵人的步辇吗。

所以,当秦睿淳又遭到凌沫熏劈头盖脸的冷漠相对时,他不能再忍了,推掉重要的会议,到她的公司楼下。

他强拽着沫熏的手臂,愠怒于她的态度,“好端端的又把态度甩成这样,熏儿,你到底把我对你的感情置之于何处?”

她扬起脸颊,丝毫不避讳秦睿淳的问话,“我就是在乎的你对我的感情,所以才不打算再和你来往。”

凌沫熏反常的态度让秦睿淳不知所措,他的熏儿,几时拥过这般的口吻面对自己,如若放在以前,现下不知所措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如今,颠倒了过来。

“你在乎?你在乎还准备又把我拒之于千里之外?有谁的在乎建立在远离的基础上?”

凌沫熏甩开秦睿淳的手,仍用她冰般的口吻回应道:“对,我就是要拒你在千里之外。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个舞女而已?你和一个舞女谈情说爱,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真可笑,之前你我拥抱的时候你怎么觉得可笑?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把我推开骂我流氓?你现在倒是反问起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可笑,你真是枉费了我对你用情的真切!”

“那你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这么低下,怎么能扰了高高在上的你?”

凌沫熏每说过一句话,都在心底忏悔着和说出来相反意思的话,她不想离开秦睿淳啊,听说他来找自己的一刻,她就想直奔外边扑进他怀里,自从谭艾浠找过她的那天开始,她处处与秦睿淳不合,可都是故意的,只有老天知道她是怎样的心情。如果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情愿他们从来不认识,不认识就不会有希望,没有希望就不会有今天的失望。

“是因为谭艾浠吗?”秦睿淳冷冷的道出那女人的名字,熏儿的意思,不就是说该有地位同等的女人在自己身旁吗。

沫熏一怔,几秒钟的恍惚,差点吐出了她和谭艾浠约定好的秘密,不能和秦睿淳说过她们有见过面的……

“那个女人吗?是因为她又怎么样,你们金童玉女,实在相配,所以麻烦你了秦先生,不要再打扰我。”沫熏狠心的讲出最违背心意的话,她发誓,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这样狠心过。

秦睿淳已经怒火中烧了,他几乎是用吼的,他吼着说:“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沫熏苦笑,晃着脑袋,淡淡道:“那又怎么样?忘了从前的一切吧……你们在一起,会发展的更好,我在你身边,只是你不良影响的记号。如果你一定要我说清前两次为何与你纠缠不清,那么我的回答就是还没想好,现在想好了,所以,我们就此了断吧。”

她的心被自己所说的话割伤,一道又一道,一痕又一痕,没有一点凝结的意思,好像会永远的血流不止,伴随着道道疼痛,直到麻木了,人也就跟着消散了生的意志。

秦睿淳是被凌沫熏的决绝震慑到,她说翻脸就翻了脸,让他这个大男人快要颜面扫地了。恨她的决绝,恨她的不念旧情,秦睿淳第一次觉得自己再没什么吸引力吸引住女人们的眼球,竟觉得自己变得懦弱,连一个心爱的女人也不能征服。

他想,这里面是有蹊跷的。只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

愤怒之下,一通电话而已,就把凌沫熏所在的公司收到了秦氏的旗下。那公司的全体员工都欢愉在他们成为秦氏集团旗下的人了,而凌沫熏淡然地工作,看不出一点兴奋,她知道,这是她把秦睿淳给激怒了。

凌沫熏依旧不躲不逃,她在公司的位置做的很好,不能为了躲着秦睿淳而选择换工作逃离,从头做起,萧展锋的一千万不允许赐予她这样的漫长,况且,她从要做起冰面人起,就没再想着躲开了,上海这么小,世界这么小,秦睿淳若想找到她,无论多大,都阻挠不了。继续默默地呆在公司,过着兵来将挡,火来土掩的生活。

奇怪的是,并不像沫熏想象的,秦睿淳没有三天两头的来找她,她依旧过着寂静的生活,只有晚上一点点的喧嚣,而晚上,也再不会从酒吧里看到那个男人伟岸的身姿了。

她的舞姿再不是为谁施展,一种傀儡般的动作,仅为换得一些钞票而已。舞之美,少了欣赏的人。

只是偶尔,会在中午午饭过后,她的桌子上会出现不起眼的小东西,例如一枝风铃草,一张不大的明信片,上面有一朵小茉莉被一只手轻轻托起。而这些,只有凌沫熏看得到,看得懂。她总会冷一会儿神,然后葱白的小手柔柔地拿起那些小物件,坐下来慢慢欣赏,她知道,除了秦睿淳能够做到这样,没有其他的人再会低调的摆上诸如类似的东西了。

没有火红的多少朵娇艳玫瑰,也没有大肆高调的光临,秦睿淳在用这种方式关心着凌沫熏,好让她知道他依然的痴情。

明信片上从来都是空空的,没有煽情的只言片语,用真正无声的叹息表明他纯真的等待。

这是秦睿淳的温婉,在默默地告诉她,我不会怪你,我只等你……

别人工作的时候,凌沫熏会轻轻抽出绿茶香的纸巾瞧瞧擦泪,颤抖难耐,却绝不肯发出声音,泪水有很多,所以她连抽纸巾的动作都这么偷偷摸摸,生怕别人被自己多次抽纸巾的声音起了疑,然后纷纷看向自己,她知道自己早已是泪痕满面,涨红了眼圈和鼻尖,好不难看!

多少次都心软了,她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最不想伪装的人,她是在死死的伪装着,然后伤心成一片泪水的花海,滋润了爱情的花瓣。

时间,有时候是块良药,会把心伤慢慢治愈;久,却有奇特之效,初时让心脏忍耐看似不可愈合的伤痛,又在久而久之的漫长岁月中逐渐凝结;渐渐从崎岖不平的伤口愈合成一道浅浅的疤痕,成为在未来日子里有力的警鸣。

她既然已经痛过了,那么就接着痛下去吧。

她留下了秦睿淳给的每一样物品,带回家中,收放到“淳忆”中。她想,真该重新找到一个盒子,不为它命名任何诗意的名字。一打开“淳忆”,便有无限循环着的秦睿淳……她流下的眼泪滴到“淳忆”上,有的地方快要生锈了,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一个木制的盒子。

就这样,他们又是很久没见面。然而,距离萧展锋给的还款期限,也马上就快要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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