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娘子嫌弃技术差,哪个男人能忍?
他暗地里磨了磨牙,冷笑道:"让娘子不满,是为夫的不是,为夫日后定会努力练习,保管然娘子满意。"
"你想找谁联练习?"慕筠溪立刻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她的了,要是敢碰别的女人,绝对分分钟阉了他。
宗政博延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声笑道:"当然是找娘子你了。"
"休想。"慕筠溪差点跳脚,"成亲之前,不,我十八之前,你都别想再碰我。"
昨天那是无可奈何才破了原则,日后绝对要坚守。
她发现了,自己以前那真是大错特错,这家伙哪是冷酷禁、欲系的啊,分明就是闷骚禽兽系的。
自个儿这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儿若真是由着他来,还不每天躺在床上腰酸背疼啊。
宗政博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十八?"
娘子到十八还有三年呢,他才刚开了荤就要继续做和尚,那也太残忍了。而且没成亲前不许碰就算了,成亲后为啥还不许呢?
慕筠溪毫不留情地点头,"十八我的身体才能差不多发育完全,才可以做这种事情,不然对身体不好的,你也不希望我短命吧?"
宗政博延怀疑地看着她,"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很多女子十三就成婚了,像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跑了。"
啊,感觉周围都是一群禽兽呢,真心没法好了。
宗政博延见他不说话,底气不由更足,"不行,我要求行使作为夫君的权利。"
慕筠溪气急败坏,"你不觉得这很禽兽吗?你看看我这小身板,这么瘦这么小,你下的去口吗?"
宗政博延目光下移,定在她的胸口上,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很小。"
"你妹!"慕筠溪简直气结。上辈子她好歹有C罩杯啊,结果穿越一场变成个未成年的毛丫头,直接一朝回到解放前。
本来就很心酸了,这男人竟然还要戳她的痛处。
"没事,我听人说,多揉一揉有利于长大,我会帮你的。"宗政博延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
慕筠溪想要骂他,却是词穷,只能一个劲儿地念叨禽兽。
"早就说了,禽兽也比禽兽不如好啊。"宗政博延悠悠地感叹,慕筠溪持续心塞。
在这种时候,果断要转移话题,被嘲了不反击不是她的作风。慕筠溪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宗政博延道:"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怎么整治自己的府邸。昨晚你应该在自己府里吧,在家里被人下药...啧啧。"
宗政博延不由黑了脸,在自己家被下药这事儿简直可以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饿死了。"慕筠溪却是根本不看她,捂着肚子就朝外间喊道:"司颜,午膳准备好了吗?"
"小姐你醒了。"司颜脆脆地应了一声,端着水盆推门进来道:"您先洗漱,奴婢已经吩咐了下丫头去取午膳了。"
她一抬头,迎面就看到了宗政博延的黑脸,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差点把手里的水盆扔出去,"王...王爷您还在呢。"
这大白天的,秦王怎么还不走啊,万一被别人看到他在小姐房里,小姐的名声可怎么办?
宗政博延的脸色不由更黑了几分,怎么着,刚看见他就跟见鬼似的,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这一出口更满是嫌弃的意思,他就那么不受待见?
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小丫鬟?又或者?
宗政博延侧头看了眼慕筠溪,若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一个丫鬟怎么敢如此放肆。看来,成亲以后,自己必须得给自家王妃好好立立规矩才是。
"奴婢再去端一盆水来。"司颜被宗政博延的气场吓得忍不住瑟瑟发抖,放下水盆果断遁逃。
慕筠溪郁闷地皱了皱眉,这丫头太不仗义了。不过,宗政博延这家伙,干嘛莫名其妙发脾气?
这种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助长,要不然成亲后自己还不得给压得死死的,她自以为凶狠地瞪了宗政博延一眼道:"你干嘛吓唬人?"
"哼。"宗政博延冷哼。
"不愿意说拉倒,没事儿就赶紧滚蛋。"小样儿还拽上了,惯得你。
果然是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一排大字在宗政博延脑内飘过。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铺,依旧还是凌乱的模样,昭示着主人们刚从床上起来不久。昨晚还睡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结果起床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用过就扔啊,太狠心了。"他依旧面瘫着一张脸,语气也干巴巴的,却愣是让慕筠溪听出了无尽的幽怨之情。
慕筠溪忍不住汗毛倒竖,尼玛这太不符合宗政博延的风格了有木有,咱能不这么惊悚吗?
不过这家伙怎么知道用过就扔这么时髦的词的?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是自己在宗政博延面前侃侃而谈的模样。好像是接着那个禽兽不如的话题的,她记得自己当时说,那些纨绔公子们自以为去嫖女人,却不知道那些女人说不准也在嫖他们呢。
普通级别的妓女自然没有选择客人的余地,但是花魁就不一样了啊,一般花魁可是直接待自己看得上眼的人,而且那价格更是不菲。
姑娘们每天花着花样地嫖美少年,而且用过就丢,而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根本就是拿着钱倒贴着上去让人嫖。
当时她说的挺畅快,现在...
慕筠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再在宗政博延面前胡说八道,就自己把嘴巴缝起来。
但是,这个男人他妈也太不要脸了,昨天晚上到底是谁用谁啊,她根本一点都没爽到好吗?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啊,居然就这么过去了,想想都是泪。
越想越生气,慕筠溪忍不住冲上去抱着宗政博延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宗政博延倒抽一口冷气,眉峰微微攒起,似乎很疼的模样,却没有将她推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