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其实已经结局了,后面还是急了,我一直想把最后的结局改下,不过,想改过后,还是一样的,就放弃了,我最引以为痛的,是一直不能出版,在我看来,写再多的字,如果没有一个字印成铅字的话,也算做白写了。
真怕这会成了我的憾事。
一直说要写番外的,但真是写不出,曾写了三千字,但关机时忘了备份,再开机又点错了,结果,颗粒无收,怎一个惨字了得,何况我向来讨厌做重复的事。
不过,看着亲们执著的问着番外,我真心的愧疚,只得写一个,算是补偿吧……
番外
今夜是伊时尚策划的第多少个盛宴,恐怕连他们的老总穆辰风自己大概也计算不出来了吧。
依旧的衣香鬓影,杯斛交错的夜晚(豪门盛宴大抵都这么个描写,亲们不腻,我也腻了,嘻嘻……),宴席到最后,只剩得几个至交在一处,都是年少的,穆辰风一边与苏意年说着话,一边回头,自己的妻子还在忙着,相比于在一边,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给女儿娇娇别着头发上的蝴蝶发夹的银欢,自己的老婆赵云佳,就太能干了,能干得都让他有些自惭形秽,他是说过,女人应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有时,他又感觉赵云佳在她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如个女皇,她没有顾自己的意愿,而把墨非调回了身边,实在是让他大气特气,但说实话,现在在工作上,墨非与她的默契,远大了他穆辰风与她的。
赵云佳与墨非他们最近策划的那个婚礼,被世界时尚机构列为年度最佳婚礼,而他们工作时的那种忘我与投入,让穆辰风感觉到很是被忽视。
其实自己应该感谢墨非的不是吗?在赵云佳怀上老二安胎并待产的那五六个月时间里,都是墨非在伊时尚独撑大局。
记得那次自己刚从一个会议中脱身,回到家里,却见到墨非正在自己的家中,自己那个大腹便便的妻子半靠在餐桌前,她就要临盆,所以,连低头都有些困难,墨非便把文件托着让她过目,午后的阳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墨非轻眉浅笑,语气温柔,不知说到了哪里,两个人对视一笑,那种和谐与默契,让穆辰风一阵的嫉妒,他发现,自己最做不来的,就是这种温柔,赵云佳在自己的身边,都是自己的颐指气使,他实是做不来,这样的柔情似水,他进来了良久,那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也难怪,他们家的客厅那么大,他故意弄出些动静,赵云佳才有回过头来:“你回来了?”只少少瞥一眼,就又与墨非去谈工作了。
穆辰风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被忽视的感觉,他在客厅里,一会儿叫帮佣做这个,一会儿叫帮佣做那个,语气不耐得,让他自己都有些察觉了,然后他发现,墨非笑着走过来,与他道别了,再后来,赵云佳歪在桌边的椅子上,回头看他,嘴角的笑,让他有些莫明其妙。
“笑什么,你终于结束工作了?”穆辰风抖着手上的一张报纸,其实半天了,他都没有看进一个字去,倒是在报纸上溜了好几眼去看那两位。
“再不结束,怕你把家拆了……”赵云佳笑,那种了然与得意,让穆辰风恨得牙痒痒的,他走过去,捏着赵云佳的小脸:“你就得意吧,看你生了孩子后,我怎么的惩罚你……”
“知道不好受了,你每年都要请艾葭回来做新年音乐会时,我的感觉大抵也如此吧!”赵云佳轻笑,结婚后,她向来睚眦必报,穆辰风太大男人,她深深知晓以柔克刚,夫妻间也要讲究‘追讨’的学问,她虽然在心里对着每年有那么几天,艾葭的突然来袭耿耿在怀,但却从不表现出她的醋意来,只在有些时候,穆辰风心情不错的时候,才拿来,半真半假的敲一敲他。
“原来你在意,那我以后不叫她来了……”穆辰风诺诺的说,少有的有立场不那么坚定的一刻。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没那么小气,你不要当真,不然,我怕你明着不在意,心里却在怨我……”赵云佳笑道,穆辰风走过来,半屈着膝在她的身前,手抚在她的肚子上,他的眉眼在这一刻这样的柔和。
每个人都有过去,谁都不可能在相遇的时候,抹干净一切的过往来等待着彼此,赵云佳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太苛求他,其实,除了艾葭是他心头的结,他一直是个好老公的,不论应酬多晚,不论外界多少的诱惑,他总是回到她的身边来,甚至在结婚后,一星半点,关于他的绯闻都没有了,而且,他如神邸般伟岸的男子,此时如个居家男人一样,柔和而紧张的守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至于艾葭,到底是他心头的结,还是她自己的,她已经拎不清了……
虽然赵云佳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艾葭的事,但从那一年起,新年的时候,艾葭再不曾在在伊时尚的任何活动中出现了。
“爸爸,男人是不是都要勇敢与负责?”一个声音打断了穆辰风的回忆,穆辰风回过头来,自己六岁刚过的儿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穆辰风挑下眉头,想也不想的说道:“当然……”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儿子跑到了娇娇的面前去,小家伙听说娇娇会来,还正经八本的穿了套小西装,在宴会上,他那帅气的小脸蛋不知被多少女人掐过了,早就粉红了一片。
穆小风走到娇娇的面前,他长得完全继承了爸爸妈妈的优秀品质,一副小正太的样子:“娇娇,我有话对你说。”
娇娇半仰着头,斜睨着大眼睛,妈妈好讨厌,有了弟弟后,给她梳头发,都心不在焉的,那个小屁孩子,才不过十个月,在妈妈怀里软榻榻的,好多人都说他漂亮,娇娇才没有看出,他哪里好看了。
银欢松开手,轻轻的抚下女儿的头发,娇娇一直都和自己较着劲的,开始时,是因为自己与苏意年的离婚,后来,是自己的怀孕,娇娇一直敏感,总是认定了,妈妈要弟弟就是不喜欢她了。
“小风,你有什么话对娇娇说吗?”银欢笑着看着眼前的穆小风,穆小风人虽小,却染着他老子的气派实足,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张小嘴,抿得死死的。
娇娇好好看,在穆小风的眼里,娇娇比妈妈都要好看呢,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小脸也一样的粉嘟嘟的,头发披散开,斜斜的插了个蝴蝶发夹,蝴蝶还有白色的绒绒毛,随着娇娇的动作而颤微微的,她的眼睛如两粒黑葡萄,瞪着自己看,忽闪闪,长长的睫毛,穆小风感觉到一阵的口干舌燥,大人们都在看着他,使他下面的话要说出的艰难一些,但一定要说,因为他是个小男子汉呢。
“娇娇,我长大了,会娶你做老婆的,你一定要嫁给我!”穆小风说,此语一出,满座哗然,他老子感觉头轰的一声,在大家明白并开始发笑时,一把拽过他去:“小风,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你不是说,男人要负责吗?我那天亲了娇娇,我要和她结婚……”穆小风一脸的正经,让听到笑声走过来的赵云佳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窘迫,这穆辰风都教了他什么了。
…………
开车回苏公馆时,银欢还是笑着的,一双儿女已经累得睡着了,娇娇靠在座椅上,儿子睡在自己的怀里。
听到苏意年在前面轻笑,银欢想,他一定也还在笑刚刚的穆小风的执著,他爸爸拽过他去,他还在犟着,看着一向镇定自若,天榻下来也能当被盖的穆辰风,竟手足无措起来,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进了苏公馆,刘婶帮着照顾两个小家伙上床了,银欢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梳着头发,前一阵子生过儿子后,头发掉得厉害,后来还是叶凝给她弄了个偏方,银欢近三十岁了,她开始注意自己的容貌,生了两个孩子,幸好她天生就是小骨架,产后又恢复得极好,银欢想着女人的危机感,都是从三十岁开始的吧。
叶凝已经熬不住那个初恋男人的追求,已经决定要下嫁了,而许曼丽,离了婚之后,反而更加美丽了,上次打电话,她正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听叶凝说,许曼丽又瘦了一些了,而且在方本乔那里得来的消息,TA元素里一个高级经理样的男人,一直在打着许曼丽的主意,银欢对方本乔说,不论那个男人的身家如何,只要人品靠得住就好。
想来她们三个好朋友,最近各忙各的,倒是很久没有聚会了。
银欢在脸上抹了些保湿乳,还不见苏意年进来,她就起身,走到书房去。
门半开着,银欢听到苏意年在讲电话,声音有些低,但夜里静,她还是听得清楚的。
“出来了……,不是应该还有一年?”声音是意外的,还有着些紧张。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到他回应:“没事,我没事,这些年了,希望她也能放下当初的一切……,我和银欢?当然,我们很好,银欢还不知道……”苏意年说完,一抬头,见到了银欢,就笑道:“太晚了,嗯,就这样吧……”
苏意年放下电话,也不起身,只把电话随意扔到沙发上,再向妻子一伸手,一副慵懒而随意的太子爷作派。
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做这样的举动,却还是自然而流畅的,银欢开始嫉妒他的好皮相,刚刚在宴会上,她看到那些未婚女子,看了自己的丈夫时,还会脸红不已,他还有勾引女人的本钱呢。
银欢站在门边没有动,听到苏意年语意低浓的说道:“还不快过来……”
银欢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刚走到近前,就一下子被苏意年拽到了怀里,沙发软软的,他的肌肉却是硬的,碰上了,都撞得银欢鼻子痛,挣扎着在他怀里坐起身,头发却被他拽在手心里,只得趴在他的怀里。
她柔顺得如一只猫,刚洗过的头发也软软的,有着洗发水的清爽,苏意年抓着一楼在鼻间轻嗅着,就知道不该去带她去那种场合,便是她抱着孩子在那里,还有几个男人向着她瞧着,时光如梭,只她还不变,奇怪她的脸,她的身子,在这几年过去了,还是如当初一样,小巧的瓜子脸,在人多的时候,多数都会垂下,只露出一点点窄窄的下巴尖,却是勾人心魄的,她也许永远不会像现在的女人那样的精明能干,只是,在一堆的脂粉中,她的淡薄,反而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初一眼惊诧,再一眼惊艳。
然而,她的好,又岂是这一点外表,他的手搂过她的腰,丝质的睡裙,滑不溜手,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向下游走。
“你不累?”银欢截住他的手,而身下,他身体的一处,正在起着物理变化,银欢嗫嗫的问,老夫老妻了,床上那些事,不过那么一点,但每一次的开始,都让她心悸慌乱,而每一次的结束,都让她如死过一回一般。
苏意年已经没心思答理她了,上下其手,银欢已经睡裙半褪了,她还在紧张,小声的道:“孩子不知道睡实没有,别……”
“门还开着……”
“别在这里吧,咱回房间吧……”声音小如蚊蚋,其实已经是强逞,在他的调弄下,她早就成了一滩水了,只嘴里还罗嗦。
天光大亮时,银欢才有醒过来,她听到刘婶在外面毕恭毕敬的答:“是的,少爷……”
银欢睁开惺忪的睡眼,不知道苏意年在吩咐刘婶做什么。
她娓了娓身子,好乏,两腿间更痛,如果结婚七年,还有被老公弄得下不了床,她真要燥死了,可是,她还真的不想起,晨间的慵懒气息,使得她更想腻在床上。
门开了,苏意年走进来,银欢有些气恼,他总是把她弄得欲死欲生,而他自己却依旧气定神闲的,人是清爽的,想是刚刚到外间去,有着外间空气的寒,走过来,伸手进银欢的被子里,摸了她身上一把:“起了,还叫刘婶别叫醒你呢……”
原来他吩咐的是这个。银欢轻笑笑抓住他还在调皮的手:“还说,都怪你……”是的,都怪他,昨天折腾了那么久,久得银欢都要昏过去了,完事后都没有力气起来,还是他半拖半抱的去浴室里一起洗了澡,又被他拖到了床上。到床上,一沾枕头,就睡到了现在。
“是你一直的不争气,还怪人家强,你有这样的好老公,捂着被子偷笑吧……”苏意年笑着捏银欢的下巴,只想咬一口在上面。
银欢打开他的手,“孩子都醒了吗?”
“娇娇都上学走了,磊磊在楼下陪奶奶玩呢?”苏意年说道。
磊磊就是他们的儿子,刚生下来时,身子骨弱,苏老太太就给起了这个小名,说是要孩子越长越结实的。
银欢匆忙坐起身:“那怎么行,奶奶怎么带得了磊磊,别累了她……”苏意年按住她:“你就好好躺你的吧,还有妈妈呢?”
苏意年松开手,到衣柜里找外套,随后说:“对了,今天爸爸的老朋友们来,下午许是有一阵的闹腾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就和他们说了,下午带你去应酬,但我下午也有会议,你就自己出去随意逛逛吧,不用担心孩子,锦英与顺英都会来,还怕没人带孩子,你就好好的逛你的吧,我要六点完事,到时给你电话,我们在外面吃晚饭……”苏意年一边说,一边皱眉头,领带打得不顺手,打了两次,都不合意,银欢在床上起来,叫他过去,给着他打着,打好了,还有笑着歪头看了看,他喜欢她的小样子,在她额上亲了亲,补了早安吻,才告了别。
苏意年一走,银欢也不好真的懒在床上,就起了床,收拾了一些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洗,她一直不让刘婶来做这些事,她倚在墙上,一边看着洗衣机转动,一边给叶凝和许曼丽打了电话,不想她们今天竟都有事,银欢无奈的放下电话,两个人都约会得紧,看来,离自己掏红包的日子不远了,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为好姐妹高兴的。
下午,还不等银欢出门,苏源的那些老朋友就到了,还有从外地赶来的段显,银欢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段显,听说,这个男人老来得子,他的第二个儿子,比他的孙子只大了一岁,因为,以前在苏源与骆珍的谈话里听到过,所以,特别的好奇。
段显果然人显得特少性,人也风流,举止洒脱,对于老朋友们的调侃也能应付自如。他是这些老人里,年纪最轻的一个,所以,也最活泛些。
除了段显,还有穆林,穆林要沉默一些,银欢见过穆辰风,所以,对于严肃的穆林也是有些敬畏的。
银欢现在与赵云佳倒是走得很近了,因为两个孩子上了同一个学校的缘故,又因为,当年的一面之缘,赵云佳的老家在北方,在这里,除了同事,倒是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所以,自与银欢在一个聚会上认识后,对于银欢的柔顺轻巧,正对了她的脾气。
赵云佳很是奇怪,苏意年那样意年风发的男子,何以被一个如此看似貌不惊人的弱女子所吸引,赵云佳是做什么的,坊间的八卦,哪里有她不知道的,所以很快,对于银欢与苏意年的分分合合,她就都知道了。
两个人由好奇到惺惺相惜,只一次见面,就互留了电话,然后会在孩子的问题上,与对方交流,后来,交往就更深了些,慢慢有些姐妹淘的意味出来了。
同赵云佳奇怪银欢与苏意年的结合一样,银欢也奇怪,赵云佳能忍受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穆辰风。
感情的事,婚姻的事,就是这样吧,外人雾里看花,哪知其中苦乐酸甜。
想到赵云佳,银欢就给赵云佳打了电话,她这个大忙人,竟真的挤出时间来与她见面,她说下午没事,正好偷得一天闲,两个人约了在一家百货公司下面的露天咖啡厅见面。
两个人平时都不爱逛街,但两个女人在一起,若不是有逛街作引,倒没有别的方式来消遣。
银欢没事,而苏锦英与苏顺英也都到了苏家,如苏意年所说,两个姑姑都很喜欢磊磊,争着抢着的抱,还对银欢说,她一定在家呆得腻了,快些出去吧,别让意年等得急了。
银欢还是开着她的那辆奥迪A1,款式在现在已经有些过时了,前些日子,苏意年还有特意说要给她换一个,还指了杂志上一款新的玛莎拉蒂给她看,她倒真的觊觎过,不过,是在很久之前,现在,她倒没有心情了,她说,没必要浪费的钱,还是不要花了,就算苏意年笑她,她也自嘲,小家子气就小家子气吧,有那些钱,还不如做些实事,最不济,还可以委托给伊时尚做些公益事业呢,苏意年看着银欢说,你别被那个赵云佳同化了,我可不喜欢那种女强人一样的女人。
同理,穆辰风也是十分的看不得银欢的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过,两家是世家,她们两个女人,又是好不容易才碰到的知己,也就随了两个女人亲近去了。
不想那家百货公司,下午的停车位还是一样的紧缺,向来不喜欢争抢的银欢,在停车场等了好久,才停到了车位,她急急的下车,离约会时间不过差几分钟了,她急急的跑了起来,不习惯让别人等自己。
就在她要走出停车场时,却听到了一声汽车的引擎响,是很好的引擎的声音,只是离得她太近了,她不由得回过头去,一辆红色的乍眼的玛莎拉蒂正向她驶来,速度在停车场里算是快的,银欢愣住了,忘了反应,就在她发愣的当,有人拽了下她的胳膊,她向后退了下,那车竟也停下了,就停在她的小腿边上,险险的挨着,她惊魂未定,听到赵云佳急切的声音:“吓死我了,你怎么开车的……”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车里的人喊着的。
银欢还不及去看赵云佳,她的眼睛,全被车内的人吸引了。
顾倾城,这个银欢以为还在牢里的女人,正坐在这辆张扬的车内,她盯着银欢看的眼神,似要冒出火……
银欢突然想起昨天夜里,自己在书房外,无意听到苏意年打的那个电话,她突然就知道了,昨天苏意年为何声音那样的凝重了。
隔着一层玻璃,她感觉到了顾倾城那股恨意,全然的不曾消退,而是更加了戾气。
连赵云佳也感觉到,她拽着银欢的胳膊,刚刚她看到,那车子是直直的奔着银欢来的,幸亏她刹得及时,“银欢,她是谁?”
银欢还不及回答赵云佳的话,却听到一阵震天的响声,应该不远,然后是警笛声,停车场一面的马路上热闹起来。
银欢,赵云佳,顾倾城都扭头去看。
她们都不知道,这一炸,炸掉了多少故事的尾巴,又炸出了多少故事的开篇。
一个故事的结束,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在他们的左近,又开始上演了一个新的故事,本是毫无联系的一对男女,因为这一炸,而后又上演了多少惊世传奇。
这日晚间,街头小报的头条就是:黑吃黑,肖朗儿子婚礼,惊现定时炸弹,现场一片狼藉,新娘当场殒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