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21(刚刚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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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们都敌不过一种,命运里的哀伤,比如,我们想忍一忍的事,最后,总是会爆发,常常是梦想中的事,总是不会实现,但预感又悸怕的坏事,却往往总是灵的。

苏意年在结婚五年之后,第一次提到了离婚,他从一开始,虽然并不心动于这桩婚姻,但他却固执的认为这是他的命,他该负起的责任,他责无旁贷,曾经他以为,这一生便是这样了,离了顾倾城,他也不会再爱,这世上,无爱的婚姻,又不是他这一桩,他有更重要的责任,家族的责任,做为男人的责任。

所以,他感觉到自己对银欢除了责任之外,更有男女之情之后,是多么的兴奋,那一天,他奔走回家的路上,心都是飞扬的,他一个人孤身奋战了这么久,曾以为,也许就这样一直的一个人努力下去。

其实从结婚的第一天,他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婚姻会是幸福的。

对于银欢,疼比爱的感觉更强烈,从第一次见到她起,他就充分的把他内心里,做为男人的一种悲天悯人发挥到了极致里,他心疼一个女孩子,心疼于她的窘迫与孤勇。

他没有想过,会爱上她,这让他觉得情的奇妙,当你爱时,那爱是一枚放大镜,无限的放大她的好,在你的眼中,所以银欢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而现在,他终于放弃,在不爱时还坚持的东西,在确定爱上后,却舍得放弃了,人是多么矛盾的组合体。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根本睡不着,眼中的一幕幕,都是这几年来,与银欢的点点滴滴,真的要分开了吧,所以,还不曾离开,就开始怀念。

五年,不论是爱还是不爱,他(她)总是以他们的方式介入到你的生活,你的生命中,无法抹杀的曾经。

银欢听到书房的门关上的声音,她自接到妹妹的电话而起的恐惧,终于成了真,世界在这一刻,那样的静,那样的静,她害怕,刚刚苏意年的强劲,她现在,仿佛还嵌在床心里,整个人是被压扁的,意识中只有一件事,离婚,离婚……

其实,刚刚她多想,拦住苏意年,抱住他,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想留一下下他,这几个月来,他的努力,她看得到,他对自己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呢,他待她如易碎物,轻拿轻放,小心谨慎,每天夜里,他霸道的揽着自己的腰,开始时是多么的不适应,而现在,这张床上少了一个人,她竟睡不着了。

伸出手去,按灭了床头的灯,而房项的大灯,她并没有起身去关掉,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她多想,这一次也如上一次一样,他狂风暴雨的肆虐后,再匆匆的从公司跑回来,小心温柔而匆匆的吻着自己说,爱她,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明确的叫着她的名字,他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银欢,我爱你银欢……

那时的她除了震惊,就只有温柔的回吻他,她害怕他的爱,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是因为怕自己无法给予他同样的爱情,她会真心愧疚。

而这一次,她想,他是真的要放弃她了,刚刚的他,是那样的无力,冷冷清清的说出那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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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银欢醒得很早,可是,苏意年起得比她还要早,她穿好衣服,走到书房里的时候,看到苏意年坐在沙发上吸烟,他的穿戴整齐,好像一夜都不曾睡。

只一夜,他的眼窝深陷,而下巴上的微微的刚刚冒出的胡茬,青黑的颜色,听到门响,他挑眼了看了下,见是银欢,他又垂下眼皮。

沙发前的茶几里,烟缸里已经有了一堆的烟屁股,银欢极少看到苏意年吸烟,她一直以为他是不会的。

但他的动作娴熟而落莫,整个人如罩了层保护罩,拒绝她的近身一般。

银欢还是走近了,慢慢的坐到了他身边的沙发上。

沙发微微陷了下,苏意年并不去看银欢,他弹了下烟灰,而把那烟掐灭在烟缸里,昨夜里他实在睡不着,但他也不想用那些抑郁性的药物来催眠。

成人后,他极少为爱情之事来消极,他都没有时间的。

现在也一样,他抬眼看了下钟,六点半,他冷声道:“我今天会很忙,离婚的事,我会找机会与律师说一下,等拟定了协议,我会先叫你过目的!”

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气,银欢的心里格登一下。

苏意年接着说:“你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权益,我不会让你的家人因此而来为难你,还有,我想,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总是不会满意的,你也该为你自己活一次,不过,也许是我的多虑,薄亦寒现在,要比苏氏的实力强许多,说不定,你的妈妈,有了更好的吹嘘本钱了……”

苏意年冷笑,起身,他听到银欢说,很小声的:“我与亦寒哥,并没有什么,你误会的……”

银欢说完了这句话,感觉苏意年俯下身子来,他的手狠力的捏住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仰头看着他,然后眼前一黑,他慢慢的俯下脸来,银欢惊讶,下意识的侧脸欲避开,听到苏意年冷笑,他的唇擦着自己的脸颊,落到自己的耳边,冷若冰霜的说道:“这就是区别,你的心里,从来都拒绝我……”

银欢猛回头,惊慌失措道:“我没有……”

苏意年不听她的话,松开手,起身离开,他清俊的身子,步履稳稳,他下了决定的事,轻易的都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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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吃得食不知味,银欢一直站着为家人忙着,后来听到苏老太太叫自己,她才在她一直的位置上坐下来,耳朵里,是女儿的说话声,她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女儿的嘴在动,她恍然着,苏意年没有提到娇娇,她的心里一片的冰凉,在他是不需要提的,因为,他不会把女儿留给她的。

银欢握着汤匙的手,轻轻的发抖,敲着瓷碗的边沿,她都不知晓,好痛,她的心,因为想到了,可能要与女儿分离,这太让她受不了了,她一定不会让那发生的,婚姻她可以不要,但女儿,一定要跟着她的。

直到苏夫人瞥过不满的眼神,银欢才惊觉了,手下一抖,汤匙一滑,整个落到碗底,发出更为清脆的一声响。

苏意年连眼皮也没有挑一下,将身前的碗轻轻向外推一下,“我吃完了,我去公司了!”他说完站起来,扫了一眼银欢,银欢竟匆匆的站起身来,椅子一阵的声响。

往常也是这样的,苏意年吃过后,银欢也要陪他上楼,帮他打理好一切,再送他下楼离开。

今天的银欢却慌乱的,连苏源也不悦的扭头来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样的出状况。

银欢顾不得大家对她的目光,紧随着苏意年上楼,在进入他们的卧室后,门关上了,她匆匆的拉住苏意年:“我要娇娇,别的什么也不要,我要娇娇……”

苏意年慢慢分开她的手,冷冷说道:“不可能!”

苏意年看着银欢慢慢的萎靡下去,她靠在门上,轻声的啜泣:“意年,我什么都不要,你把娇娇给我,我是她的妈妈,我不会和她分开的!”

苏意年如常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拿好公文包,推开银欢时,他扭头对她说:“她姓苏,我给你最大的权利,让你可以提出更多的对你有利的条件,但娇娇,你不用再想了,她不会跟着你的!”

然后,他走出去,关上门,此事不再议,在他这里,已经定了结局的。

银欢慢慢的坐到了地板上,抱着双肩,她所恐惧的事,终于发生了,绝望,她不能离开娇娇,那个开始时,她无法喜欢,而后,成为她的命的孩子。

她听到苏意年下楼后,对着刘婶嘱咐着,叫司机送娇娇去上学……

现在开始,他竟已经有意的让娇娇来疏离她。

银欢闭眼,世界一片的黑暗,娇娇,娇娇,她的心里,不停的叫着,止不了的疼。

苏意年开车上班时出了点小意外,他精神溜号,红灯时,他把前车追了尾,脑子混乱的,一夜没睡好,银欢最后的哭声,一直的在他的耳朵里,他甚至都听不清前面车主对他说了什么,身边车流如息,两台车子打着双闪,他坐回车内去,电话响,是他的手下薛佳丽,他接通了,薛佳丽似乎在问他什么,他听不清,只喃喃道:“佳丽姐,今天帮我推了一切的工作,我无法去公司,你叫刘工他们按昨天计划好的程序进行,我要关机了,别给我电话,我向你请一天假……”

薛佳丽在那头愣住了,苏意年头一次这样脆弱,他叫她佳丽姐,也是头一次,却不让她感觉到突兀,她一直当他是弟弟的。

苏意年听到保险公司的人来了,他懒得出去应付,听到他们与前面的车主在说着什么,头晕沉的厉害,昨夜里一宿没睡,现在,各种后遗症都开始来找上他。

他打开门,走出车子,从钱夹里拽出一把的钱来,递到保险公司的人手里:“帮我把车泊一下,后面的事,都交给你们了!”

他不理会保险公司的人的诧异,在身后叫他,他走到街边,相反的方向,他叫了一辆车,上了出租车,他说了一个地址。

很远的距离,他瘫坐在后座上,眼前的景象一阵的后退,两个小时后,他已经到了乡下的老屋里。

有一直看守老屋的,薛家的老仆人,老屋的管家诧异的迎上来。

少爷怎么会突然的来了,这里,只有年节时,他们才会一家老少的来,但苏意年的样子,叫他吃惊,头发凌乱,眼神木然:“刘伯,我要上楼睡一会儿,任何事都不要打搅我!”

上了楼,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他一头扎进床上。

床上有着陌生的整洁的味道,头晕得难受,他要休息,他要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他要恣意一天。

像个婴儿,他回到最初的生命状态里,缩在床心里,银欢不知道,她将他的心,伤得有多严重是,他要回到这里,才有汲取生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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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年消失了一天一夜,他的手机关机,打去公司,薛佳丽说了苏意年早起对他说的话,放下电话,一家人都在一楼的大厅里,苏夫人直接问银欢:“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你就不正常,你们有什么事吗?意年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不负责任过,竟翘班,这么晚,还不回来!”

银欢无法回答她的话,娇娇缩在她的怀里,连哭都忘了,已经九点了,这个时间,平时娇娇早就睡了。

苏源的眼神也犀利的扫过银欢的脸,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对自己的妻子说:“回去睡觉吧,既然意年早起有过交待,应该没有什么事的……”

正说到这里,老屋那里来了电话,老管家说了少爷在那里,大家的心才放下来。

苏夫人还是狠狠的瞪着银欢:“一定有事瞒着我们,好好的,不年不节的,他一个人跑到那里做什么……”

但丈夫已经离开了,并轻咳着,她只有扶过去,一同上了楼。

苏老太太有些怜惜的看着银欢:“你们又怎么了,最近怎么就不消停呢,你也上楼吧,看你也怪可怜的,风一吹就倒似的,昨夜里没睡好?快去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意年明天一定会回来的,他那个孩子,从来不做出格的事的!”

是的,苏意年虽然骄傲自负,但他从来不会做不理智的事,唯一一次出格,就是被顾四海陷害,对银欢的强bao,却还是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

银欢上楼,将女儿哄着了,她没有离开,半侧着身子,陪在女儿的身边。

不停的亲着女儿的小脸与手,眼泪滴到了女儿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就要睡着了时,听到自己的电话在响。

黑暗里,是陌生的座机号。

又响了两声,突然的挂断了。

银欢以为,是别人打错了,她抹了一把脸,娇娇睡得很沉,她亲了亲她的脸,走出儿童房。

她无法走回自己与苏意年的卧房,一个人的空,让她不敢去面对,她走进书房里,坐到沙发,抱住双肩,侧躺到沙发上。

电话这时,又突然的响了起来。

只响了一声,银欢就接通了。

电话那边很静,很静,银欢也没有说话,那么的莫名,她知道那是谁了。

时间有点久,她握得电话紧了些,耳朵都热了起来,却紧张的没有移开半分,月光透过窗户,落到茶几上,那烟缸已经收拾得干净,她却记得清晨她瞧见它的样子,一堆的烟屁股,缕缕的烟气,直直的升起。

“意年……”一句话说出,已经哽咽。“对不起!”

“银欢,我知道你不常上网,我来给你讲个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故事……”苏意年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仿佛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昨天的伤。

“意年,对不起……”银欢只会说这句话……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苏意年平静的说着,奇怪,他只看过一次,却一字不落的全复述出来,他从小就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何况,这个故事,当时就让他惊悸心慌。

“也许我们不必来自责,我的错,你的错,也许,我们的缘份只是如此,我可能前世,也与那个书生一样,只赠了你一件衣服,呵呵,你现在,可以去找前世埋了你的人……”苏意年说道,声音清澈而动听,电话是个奇怪的东西,它滤过了所有,只余了一点忧伤在他们的心间。

苏意年平静的说:“银欢,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可是,对不起,我竟还爱你,所以,就算是离开,你也注定欠我一个情的……”

他在笑,冷冷清清,明明白白,有一点自嘲。

电话被挂断了,苏意年听到那边的盲音,心里很痛,他躺在床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她会永远的成为,他心头的白月光,那是他最喜欢的一首老歌: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

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

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

怎么补偿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

银欢与苏意年一样,从小到大,极少做出格的事,这是一个意外,一定是的,高速路上,她将车速一路飙到了一百四五,几天后,大概要交一笔不小的罚单。

黑黑的路,只有她的车灯,可是,她的心里,却从没有这一刻,这样的清朗过,有一道月光,照到她的心上,为着她照亮。

她与一般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的极好的逻辑性与方向感。

所以,虽然只去了几次的老屋,她还是记得路的。

下高速,拐上城际公路,再向海边,行了十余分钟,那栋青灰色的宅子出现在面前,她一直绷紧的脸,露出笑容来。

跳下车,她死命的按着门铃。

老管家的脸出现在可视对讲机上,看到她,不由得一愣,睡眼惺忪间,忙着按开了门。

她跑进去:“意年在哪里?”

“楼上……”老管家只来急说两个字。

她匆匆的跑上楼。

老旧而古仆的走廊上,听到她噼噼啪啪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苏意年站在门前,脸上带着惊讶,银欢看到,他是那样的英俊,他比她高好多,当年,她一直在他面前低着头,他总是笑谑的看着她,她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一次,她堂堂正正的看着他的人,他的眼睛,她的人,整个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泪不停的留下来。

苏意年惊天动地,木然而不知所措,他难以致信的看着怀里的娇妻,离他打那个电话,不过是一个钟头。

她的手圈着他的脖子,泪如雨下:“也许你就是前世埋了我的人,除非,你现在,要赶走我,或是,再说什么离婚的话……”

苏意年在确定眼前的不是梦,而是真的银欢在自己的面前后,却只挤出一句话来:“你不要命了……”她的整个身子是凉的,带着夜风的寒。

“是的,我从没有开过这么快的,如果真的出事死了,你可要真的埋了我,下一世,我们就不会再认错了!”银欢轻笑的说,眼神里有着一种她从没有过的,一直压抑的狡黠。

这也许是苏意年这辈子,听过的,最凌厉也最动听的情话了。

绵长的吻,激烈的吻,他与她吻得天昏地暗,直要窒息一般。

老管家还惊诧的守在楼下,见了这一幕,张大嘴,默然而轻笑的隐身了。

银欢的身子是凉的,心却是热的,热得要炸开一般。

耳边还有呼啸的风声一样,她瘫在苏意年的怀里,他休息了一天,体力倍儿好的,她是天雷,只勾一勾,他的地火,就蔓延开来。

亲吻,再亲吻,他们在老旧而暖暖的地板上打滚,像孩子似的,银欢已经被苏意年吻得头晕目眩,他们就如女儿的一个玩具,亲吻的小猪一样,一分开,线就把他们连在一起,唇一直的贪婪着彼此。

“我爱你,银欢!”他说,笑!

她也笑,说:“苏意年,我爱你!”

我爱你,带着我的过去,赌上我的未来,那爱是我心底最柔软的所在,它只容得下你,再没有别人。

我爱你,爱你现在的年轻,也爱你以后的苍老,即使那爱璀璨如烟花,也会在我们的心底变成了永恒……

这有多么的好,你爱我,刚巧我也爱上你,不早不晚,刚刚好的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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