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是我的人,我就没有忍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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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盛和单喜喜四目相对:“喜喜,咱们先说正事儿。薛老王八蛋的婚礼,没有取消。但是!但是我和毕心沁早就一拍即合了,婚礼进行到薛老王八蛋致词时,他的发言稿会被调包,会全篇是他的忏悔,不光是对你,他踩过多少女人向上爬,怕是连他自己数也数不清了。喜喜,等他当着全宇宙的面儿,给你鞠了躬,你就原谅他吧,也原谅年少愚蠢的自己,然后,咱俩好好过日子。”

单喜喜呆若木鸡。

我补充:“单喜喜,你怎么爽咱们就怎么来。或是他的忏悔,或是取消婚礼,全凭你一句话。”

“取消你个头啊,”单喜喜嚎啕,“你饭碗砸了,让我们养你啊?我们家饭碗又不富裕!”

我即刻打开手机,崔西塔一干人等的电话一股脑儿涌进来。薛平亲自质问,为什么湖北方面流言纷纷,说婚礼取消。我答说谣言,百分之百的谣言,届时会万无一失。

那边,崔西塔插话:“罢了罢了,就只当是造势好了。”

明星也有明星的悲哀,造势比天大。

深夜,我回到周森身边,回到他那狭小但情调绵绵的地下室中。小执在里间熟睡,发出隐隐的鼾声。我和周森倚在外间的沙发上,我倦极,猫似的蜷在他的怀中。

“房东今天打来电话,说要涨价。”周森说。

“随她涨吧,等你买下朗园山墅的房子,邀她过去做做客,她的肠子会悔青了的,涨你一百倍也不为过。”

“心沁,我想把这儿买下来。”

“买下来?这儿似乎没什么投资价值吧?那么,是为了将来带我们的孩子来吗?说爸爸妈妈是在这儿创造了你?啧啧,那场景少儿不宜吧?”我闭目养神。

周森沉沉地笑着:“今天你该回去好好休息的。”

“不必。明天要了结一桩心事了,这会儿我是摩拳擦掌。”我蹭地一翻身,压到周森身上。

周森板下脸孔:“我好像有言在先了,三个月之内严禁……”

我可不管那一套,吻住周森的嘴:“我有分寸的。”

而周森才不信任我,他两只手执拗地握作拳头,规规矩矩地安放在左右两侧。

我失笑,翻身下来,坐在他旁边,像少男少女般只和他勾住一根小拇指:“周森,我好像还从来没问过,这次……会是多久?”

我指的是刑期。

“是,你还从来没问过。”

“算我鸵鸟好了。”

“这次没有折中,胜了就是胜了,败了,会是你我都忍受不了的久。”

我将头靠在周森肩头:“只要你周森是我毕心沁的人,我就没有忍受不了的。”

我这样的姿势,看不到周森的眉目,一偏头,只看到他的喉结上下耸动,像是在哽咽。良久,他才说道:“毕心沁,你真是叫人不能不爱你。”

该来的总是会来,这是我们任何人都知道的,但总是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便是为什么它们会扎着堆儿地来。

这一天,是薛平和崔西塔万众瞩目的婚礼。这一天,薛平如我们所愿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所以这一天的良辰吉时,单喜喜和庄盛千呼万唤地圆了房。

但是,同是这一天,小执被绑架,周森铤而走险。甚至,同是这一天,赵炽因行贿检察人员理应被依法拘捕,可是,也只是理应而已。他未被拘捕,而是在逃了。

薛平和崔西塔的婚礼,在金海湖举行。天公作美,万里无云太寂寥,蔚蓝和白的色调搭配得刚刚好。

这里三面环山,只有南面通透,莫名地让人胜券在握。

崔西塔和薛平会乘直升机抵达,而这并非我或是“执着”的创意。若干年前,在崔西塔还默默无名时,薛平问过她想要什么。她说,想要一套小户型,和一辆经济型轿车。当时薛平不过随口一说:“将来我会送直升机给你。”可就是这话,她记下了,他竟也记下了。今天,他还真送了她一架直升机。

所以说,也许崔西塔根本没有满腹的野心,全源自她对薛平的真心罢了,因为他而一炮而红,也为了他,而必须再红下去。

所以又说,也许薛平对崔西塔,也同样有一颗红彤彤的真心。

那便是他们自个儿的事儿了。

婚礼并不用恪守什么。来宾自在地享受湖光山色,快艇穿梭,静谧的湖面顷刻间热烈,像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记者们倒是有些喧宾夺主,四处都布有摄像机,有一直在高空盘旋的,陆地上更不乏大型摇臂。

金海湖西面的大坝,被用作仪式的举办地。这里修建有一座仿古长廊,是观景的绝佳之地。

琳达秦也算是出师了,从场地的布置,到坐席的安排,全无岔子。场地的主色调采用了浅绿,以迎合救助吸毒青少年基金会会标的颜色,四面配以了崔西塔和薛平历部作品的巨幅海报,颇有些大气磅礴。

礼金会全额用作善款,有第三方监管人员,当场公证。

若说通通有条不紊,也不尽然。单喜喜说了:“我不想远观,我想让薛平面对面地,向我忏悔。”

庄盛大包大揽:“行,你的思想,对我那就是圣旨。臣领旨。”

我捏上一把汗:“慢着慢着,你领哪门子旨?我才是那幕后黑手好不好?单喜喜,你要上前,可以,只有一条路,装工作人员。薛平会站在你一步之遥,向你忏悔。不过你要向我保证,不能有任何过激行为。我倒不怕你闹场,只怕你闹完了场,扬了名,你的下半辈子再没有安生日子可过,后悔莫及。”

单喜喜一口答应,可答应完了,这会儿换上了工作人员的旗袍,在后台哆哆嗦嗦,面无血色。

就在这会儿,许诺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小执被绑架了。

她不是来兴师问罪,也根本不必再问这事儿到底和我有没有干系,她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歇斯底里地请我帮她联系周森。

而我在联系周森的同时,对单喜喜嘶吼:“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可说到底,不要脸的还得怕不要命的!他姓薛的是不要脸的,而你单喜喜,只有赢了他,你这条命今后才是你和庄盛的!去,马上给我上去!”

我只差一脚将单喜喜踹上台去,可也幸好没踹,她方可走得仪态万方。

单喜喜双手擎着托盘上了台,托盘中是崔西塔和薛平二人的发言稿。崔西塔女士优先,一摆手,便临场发挥了。她目不斜视,并未注意工作人员的真面目。

我这边,周森的电话打了三五次才打通。而他从来不会是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他说,是安家家纺的受害者所为。

小执在新学校的斗殴,引发了对方一名同学家长的不满。而人家不过略施调查,便查出了小执的身家背景,小执这样“不光彩”的身家,被反击那不过是易如反掌。更偏偏,那位家长的爱人,那名同学的母亲,两年前因癌症过世。

崔西塔的婚纱极尽优雅,鱼尾拖尾少了几分奢华,不会如梦如幻,但却平添灵秀,和她的致词大相径庭。

她这样一个灵秀的新娘,却正在亲口承认,她也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吸毒史。

快门声不绝于耳,来宾议论纷纷。

而我这边还有周森。

周森说:“我正在赶过去。”

“赶过去?赶去哪里?”我心急如焚,“他们绑架的目的是什么?要钱吗?我有,要多少我都有!还是要你?你我只有一个,不给!死也不给!”

这时,薛平正动容地望着身边的新娘,捎带着,也望到了新娘斜后方的单喜喜。那一刹那,金鸡金马金某某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他也自有他的惶惶。

我一心二用,快要命不久矣。

周森说:“我会没事。”

“少敷衍我。报警了吗?”我无论如何不挂电话。

“对方一向奉公守法,理应不会对孩子下手,可我不能拿小执的安危冒这个险。所以毕心沁,暂时不能报警。”周森那边频频传来车鸣声。

“你有对策了吗?有勇无谋可不配当我的男人!”我喉咙嘶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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