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洛洛!”司律仪控制不住的喊着。当阿成告诉我你出事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你现在怎么伤成这样子,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呢!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
司律仪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她怎么样?”
医生抬起头来,被眼前这个男人眼睛里瞬间释放的凛冽给震住了。
“她、她……”医生望着司律仪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说话!”司律仪怒吼。
“嗯,是!夏小姐的身体缺水缺食一天,而且受湿冷气的影响,身子非常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还有,恕我冒昧问一句,夏小姐的身体是不是曾经受过重创?”
司律仪一震,然后说道:“是,她七岁那年发生过车祸,那个车祸有什么影响么?”
“嗯,那就是了,十年前的车祸使夏小姐的身体变得虚弱,尤其是像这种湿冷空气是绝对不能沾染的,会让夏小姐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至于脸上的疤痕用药物是可以清除掉的。”
“脸上的疤痕?”司律仪看着夏洛,眼里全是疼痛。手掌紧握成拳。
“是谁把洛洛伤成这样的?”
季晨曦不说话。
“李岩!我要你给我查清楚今天在仓库的每一个人,还有告诉李局,这个案子我要亲自审问。“
挂了电话。沉重的空气在两个男人周围蔓延开。
这两个男人各自以不同的姿态站立着,一个脸上满是愧疚,一个脸上充满愤怒。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在为房间里的那个沉睡的女孩心痛。
“老爷,这件事就这样放任司律少爷不管了吗?”
偌大的书房里,宫威躺在红木雕花的椅子上,两眼紧闭着,给人一派祥和的感觉,蓦地,一阵威严的声音自他口中开起,“交给季晨曦那小子去处理吧,我要看看我看上的孙女婿究竟有什么能耐!”
“嗯。”刘伯淡淡的应着。心里却是千思百绪。
老爷的心思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翁……翁……”
手机的震动突兀的响起。
“喂!”司律仪飞快的接起电话。
“少爷,这件事的头目是一个叫枫的人,李局已经将他们逮捕了,说是等着您来处理。还有就是安家的小姐安紫怡似乎也与这件事有牵连。但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而且那个枫一口咬定是他做的。”
“嗯。”司律仪应了一声。然后眼睛一凛,念了出来,“安紫怡?”
“嗯。”
“我现在马上过去。”
说罢,司律仪如一阵风般傲然离开。
“等一下,我也去。”季晨曦说道。
“不用。”司律仪一口拒绝,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晨曦凝眉,继而进来夏洛的房间,她的房间一如她,给你人一种淡淡的文静,却也有着偶尔的调皮。季晨曦低笑,慢慢走到她身旁。
此刻的夏洛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尽是苍白,嘴唇干的起了皮,没有了以往的粉润。
季晨曦做在她的身边,轻轻抚摸夏洛的手,轻抚她的黑发。缓缓的站起身来,在她的额角边轻轻吻着。眼里的泪水轻轻的滴落在夏洛的额头。
手里的相框放在了床边。
洛洛,他回来了,也许你本就不需要我守护,何况我带给你的尽是伤痛。
轻掩上门。房里的夏洛却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依旧像是睡美人般沉沉睡着。
审讯房里——
“你确定没有主谋?”司律仪眯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
“没有。”枫强硬的回答。
“很好。”司律仪不怒反笑,对李岩挥了挥手。
李岩领命,举起手里的手枪,对准枫,“砰!”
枫的表情还来不及转变成恐慌就已经没了生命的气息。
“给我好好查查那个安紫怡。”司律仪命令道。然后冰寒着脸傲然走出审讯室。
李岩淡淡的看了一眼枫,缓慢的擦了擦手中的枪。走出门去,对着站在门边发抖的李局说:“那个人你应该知道怎么解决。”
“是、是、是。”李局止不住的应声。
“嗯。”李岩得到满意的答复,向外走去。
“李局,李局。”旁边的几个小警察紧张的扶起李局,眼睛望着外面无一不是惊恐。
“杀死一个人居然连眼睛都不眨,究竟这个人怎么得罪他了?听说司律仪温文尔雅,怎么会暴躁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