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严重到让那萧达凛连路也不能走,但是却也并实施十分的乐观。因着这萧达凛的脊椎方面受了伤,他很有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回到那战场上去了。
只能做一个普通人了,毕竟这腰部的力量对于一个武将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这萧达凛虽然平常看上去很乐天知命的样子。
但是这韩德让心里却是很清楚这萧达凛的骨子里其实还是一个很要强的人,虽然他如今因着自己的伤势,而不能替辽国冲锋陷阵。
而颓废不已,但是他好歹也还有一个能够康复重回战场的盼头。若是这韩德让把他的情况全都如实告知了萧达凛。
岂不是等于把这萧达凛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给剥夺了,到时候这萧达凛恐怕也就真的只有死的心了。
这韩德让的心里既然藏着事情,这两人之间的谈话自然也是很快就结束了。这萧达凛知道这韩德让还在为那宋军的事情忧烦不已。
倒也么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对那宋军的一些看法告诉了那韩德让。这萧达凛虽然和那宋军交手的次数不多。
多这宋军的情况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好在这萧达凛天生聪慧。这些天虽然卧病在床,但是这萧达凛还是向那韩德让建议。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他听一下。一来是这萧达凛不愿一个人老师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什么事也帮不上忙。
二来也是秉持了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的原则,这萧达凛当初倒也是扭捏着开了口。这韩德让本就对那萧达凛心有愧疚,再加上那萧达凛本就是这辽军的副帅。
自是有资格知晓这军队的情况的,故而这韩德让倒也并没有瞒着这萧达凛什么事。这萧达凛对这宋军如今的局势其实也是将信将疑。
只是这萧达凛再怎么怀疑,却也是找不出半点的证据。要知道当初和宋军交手的时候,因为一开始就在斗将方面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故而倒也没能和普通的宋朝士兵交手,故而这萧达凛也不敢妄自断言这宋军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的。
是比这辽军好些还是比这辽军差些?故而也只是让那韩德让在做决定之前好好的慎重考虑一番,这韩德让也知道这萧达凛其实是在埋怨自己一开始做的那个错误的决定。
只是这韩德让却是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萧达凛变成如今的这种样子。这韩德让至少也要付一半的责任。
而且这韩德让也知道这萧达凛这些日子,虽然每日皆会有人向他汇报这两军的状况。但是他终究是多对有些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
如今能够给自己这么一个劝告,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正当这韩德让在纠结究竟应不应该出兵的时候。
那里的呼延赞却是正在不停的咒骂那萧达凛,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这萧达凛害的这呼延赞如今只有乖乖躺在床上的份。
要知道这呼延赞可是三天不动就会憋出病来的主,如今把他拘在那一顶小帐篷里的确是委屈他了。
但是这呼延赞的伤势也的确是重了些许,若是不好生休养一番。恐怕日后是连一个普通人也比不过了。
毕竟这萧达凛上次的那一刀可是差点把这呼延赞的左臂给连根削下来,就算是那军医本事出众。
也只能勉强把这胳膊安回原处,至于能不能恢复这胳膊原先的灵活性。到也只能看这呼延赞自己的运气了,毕竟现在可不比三国时。
不仅有那华佗更有那张仲景,而且这军中大夫的医术。到底是比不得京城的,要知道这光是这皇宫就要扣下一批像葛云那样特级和一等名医。
留下来为这太宗以及宫中的贵人看病,然后这京城的一些达官显贵、富商财主。也要留一些次一等和二等的大夫,替他们看病。
毕竟和这些皮糙肉厚的将士相比。这优先考虑的自然那些贵人们。毕竟可没有一个人会傻到把自己救命的大夫,让给这些士兵的。
要知道到目前为止,在那些人的心里这当兵的总是要比人矮上一头。有些大夫自然是不愿意背井离乡的来这军中替人看病了。
一来是没有赏钱拿,二来是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毕竟这战场上刀枪无眼,而且这仗若是赢了这军功也是轮不到他们大夫的。
若是输了他们却也是脱不掉干系的,这样一来这些军医自然就只有那些三等左右的大夫了,君不见历朝历代可有过名医去当军医,或是这名医乃是军医出身的例子?
这呼延赞能够在这些半吊子的军医手中捡下一条命。也算是不辜负这呼延赞一直以来的锻炼了。
更何况这潘美其实一早就知道这军医的重要性,故而这一回虽然没能把那葛云那种名医给请过来。
但是好在这随军的王琳也是一个不错的大夫,虽然资历比较年轻、但是好在他有一颗赤子之心,知晓这些将士是大宋江山的守护屏障。
故而在医治伤者的时候是方了了一百二十个小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他们给治死了。
要说这军中这么多人,除了那潘美之外。恐怕也只有这王琳是那呼延赞真正害怕的人,要知道这王琳行事一向是以严谨出名的。
而且这呼延赞的伤势也的确是十分的严重,故而若是这呼延赞需要泡足一个时辰的药澡。这王琳是断断不会同意只让他泡半个时辰的。
若是这药中需要加一钱半的黄莲,这王琳也绝不会为了那呼延赞的舌头而改成半钱的。不得不说这王琳有时候还真的是有些不近人情。
但这潘美也正是看中了王琳的这一优点,方才选择他来当这随军军医的头头。毕竟有了这么一个一丝不苟的长官。
这底下的人就算是有心要偷奸耍滑,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故而每次当这呼延赞看到那碗不知名的黑色粘稠状物体的时候。
就算是有心想要把它给倒了,但是也不得不好好的想想送药过来的王琳的脸色。要知道若是这呼延赞不乖乖的把这药给按时喝了。
这王琳就会变出一碗更加恶心的东西给他喝,还美其名曰因为这呼延赞自己单户了喝药的时间,所以需要好好补补。
这呼延赞也曾去求过那潘美给他换个大夫,毕竟这王琳实在是有些太可怕了。尤其是他那一手针灸的功夫。
最是让那呼延赞胆战心惊。虽然这呼延赞并不是因为怕那一枚小小的银针。而在每次针灸之前都要痛苦挣扎一番。
而是因为那王琳的规矩是在这针灸前后,这呼延赞必须要喝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
比起那呼延赞一天三顿的药是更加的恶心,若是那普通的要只有三分的恶心。然而这种药就有十分的恶心。
一股血腥味是弄得要命,偏偏里面还不知道被那王琳给加了什么东西。是又腥又臭,若不是那王琳对那呼延赞再三保证,这药没毒。
这呼延赞恐怕是打死也不会喝了,尤其是当这呼延赞昨日偷偷派自己的亲兵去看过这王琳的熬药过程。
据说那王琳是从一个黑色的笼子中将那只看不清长相的动物的一条腿取了出来,然后用刀将它的腿小心的割开一道口子。
然后放了满满一碗鲜血,然后又抓了好几味稀奇古怪的药材。放在那开水中烫了一下,就往那的鲜血中放。
后来又从那小柜子里取出了好几种药粉,分别往那碗中加了好几勺,然后就给这呼延赞端了过来。
当初那呼延赞在听完之后,是当场就吐了要知道这呼延赞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感情这么些天以来,自己喝的其实是一种不知名生物的鲜血啊!这让那呼延赞如何能够接受?
毕竟到目前为止可是从没有人把那生的动物的鲜血直接入药的,这呼延赞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一时之间想要他接受恐怕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故而当这王琳又端着那药出现的时候,这呼延赞是怎么也不肯喝了。然而那王琳却是半点也不惊讶,仿佛是早就已经料到一般。
只是把那药静静的往那呼延赞旁边一摆,然后冷冷的说道:“现在摆在将军面前就只有两条路,一是好好的配合在下的治疗,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恢复。”
这王琳的话刚刚说完,这呼延赞就跳了起来“一个月!你怎么不说是一年呢?”这王琳看了看这呼延赞类似于炸毛的表现。
倒也是并不惊讶,只是继续用他那能冷死人的语气说道:“看来将军是想要选第二条路,继续在这病床上躺个三年五载的咯?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在下也不强人所难了。”
说完就端起药碗走人了,这呼延赞看着那王琳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是越发的窝火,毕竟刚才那王琳明显就是在威胁于他。
莫不是那个书呆子以为他能够让那潘美不派自己出战,他还真是想多了。想到这里这呼延赞便仗着自己这些时日一来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底子,前去求那潘美在下次出阵的时候派上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