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这潘美和杨业两人究竟有没有纠葛,这韩德让到还真的是不知道了。这心里倒也是不由得盘算了起来。
不仅是这韩德让这军中的那一帮人在听了那韩子友的话之后,这心里面也是各自的估算了起来。
毕竟这韩子友的话里话外都表示了那宋军除了主将的战斗力好点,那些小兵们根本就是不足以惧。
还有那他们所害怕的杨延昭在那宋军军营里的日子,恐怕也并不是过的一帆风顺,毕竟这得罪了主帅的将领是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不过这韩德让这心里也是对这好韩子友的话是将信将疑的,毕竟这杨延昭的那番话也有可能是诱敌之计。
想要让他们觉得这宋军的实力不堪一击,然后掉以轻心。毕竟这种事情在战场是是时有发生的,这韩德让自是多了一个心眼。
毕竟这天底下可是没有这么大的馅饼会凭空砸中他的,但是这韩德让虽派出去的斥候却传来了和那韩子友相符合的消息。
那斥候原本是一直在那宋军军营附近转悠的,为的就是以防那宋军突然发动夜袭。那斥候当初因看到那杨延昭虽然是从那宋军军营里出来的。
但是并没有向那云州城跑去,心里自然是颇为不解。故而留了个心眼着人跟了上去,当然这斥候派出去的人手和那韩子友所说的那些事情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那斥候在那杨延昭回军营的时候,却是看到了那杨延昭已经是吐血晕了过去的样子。若不是旁边有亲兵护卫着,恐怕那杨延昭是早就从那马背上掉下来了。
这斥候的话音刚落,这帐中的那帮子将领是早就已经面露喜色。毕竟当初那潘美可是只派了呼延赞和杨延昭两个人出战。
而且那潘美的身后也是半个其他的将领也没有,而且当初那曹玮和曹璨本来就是来这军中历练的。
毕竟那曹家的势力已经很大了,这太宗自是不会任由那曹家独霸这大宋的军权,再加上那两个小子本来年纪就不大。
自然就只能当小兵来这军营中了,毕竟他们当初虽然参过军,但是这身上却是半点军功也没有。
倒也不是他们没有本事,而是那曹彬当初乃是这他颇为倚重的大将。若是那个时候这曹玮和曹璨两人立下军功。
就算他们二人再怎么努力,这日后也是脱不了一个靠着自己父亲吃饭的名头。再加上这太宗的一心又颇为严重,这曹彬自然不会傻到让那太宗以为自己有意要把这军中的势力都培养成曹家的势力。
要知道当初北伐大胜,这曹家已经是被众人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上头,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曹彬自是要藏拙,这样一来这两个小子到现在还是白丁。
若不是那曹彬因着当初那北伐的缘故,身体的元气消耗过大,只得告老回家荣养了,恐怕这两个小子到现在也没有出头之日。
这样一来他们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和那呼延赞和杨延昭并驾同驱了,至于那杨嗣则是因为他本就是那杨家将出身。
哪怕他再怎么优秀,在他的心里这杨业永远都是他的主子,这杨延昭在他的心里便是小主子,每每出征的时候这杨嗣皆是在那杨业的后头的。
这会换了杨延昭自是一样,这远远的看过去这杨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副将罢了。当然这杨嗣的真实能力,倒也是只有这宋军知晓了。
这样一来在那辽人的眼中这辽宋两方的实力倒也是旗鼓相当了,这辽军中到hi有不少的士兵跃跃欲试想要出城门去杀他个痛快。
这韩德让看着这些跃跃欲试的士兵,心理导师又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因为现在这这些辽兵的士气和当初那潘美前来派人激他出战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一想到那惨死的萧古斯和到现在为止还只能躺在床上的萧达凛,这韩德让的心里倒是越发的不愿出城门去和那宋军面对面的拼搏了。
这韩德让一个人在那军营中走着,想着这进来发生的一切一切。想要从这里面找到那潘美的弱点,一举把那帮子可恶的宋军给击溃。
可是倒也不知是这韩德让心里实在是太牵挂这萧达凛的伤势,还是因为这萧达凛的营帐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
这韩德让倒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小的的营帐前,这韩德让有心要去探望那萧达凛一二。可是又恐怕那萧达凛已经歇下了,自己这样贸贸然的前去会打扰到他。
正当这韩德让在帐外犹豫不绝的时候,这帐中的萧达凛却是早就已经看到那韩德让映在那营帐上的影子了。
这萧达凛是一个聪明人,一早就从那影子的服饰穿着。推断出了这人便是那韩德让,见那影子在帐外犹豫不绝。
这萧达凛心里倒也是猜到了几分,恐怕这韩德让是担心打扰到自己。这萧达凛见状,倒也是干脆自己开口说道:“韩大王既然已经到了门口,为何不进来一叙呢?”
这门外的韩德让听了倒也是不由得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恐怕这萧达凛是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已经在帐外了。
故而倒也是抬腿便往里走,这脸上倒也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当那韩德让看到那萧达凛的样子时,这心里倒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之感。
这萧达凛当初被那辽军扶下马的时候,那张脸是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跟张白纸一样。那嘴唇上亦是早就没有了血色。
把那韩德让看的是胆战心惊的,尤其是当那韩德让看到那萧达凛身上被刺得那个大窟窿的时候。
差点就让人给那萧达凛准备后事去了,若不是因着这辽国的境内有一个盛产珍稀药材的渤海,恐怕这萧达凛是早就去见先帝爷了。
可是饶是有那些人参、熊胆什么的给那萧达凛吊着,那萧达凛身上的那一个前后贯通的伤口却依旧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因着那呼延赞的枪头设计独特,这随军的军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倒也是颇为束手无策,要知道那呼延赞的枪头可是有倒刺设计的。
当粗这呼延赞将那银枪从那萧达凛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这萧达凛是险些就要痛的昏死过去。
那种感觉竟是比那枪刚刚刺进去的时候害她、要疼上给千万倍。其实当时那呼延赞也是愣住了,要知道这把枪他虽然早就入了手。
但是正真的上战场杀敌,这还是头一次。这呼延赞虽然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但是他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那小的的痛苦。
特别是当那枪头彻底的拔出来的时候,那尖头上竟是还挂着几缕不知名的沾满鲜血的东西,在看到那枪头的时候。
这呼延赞就是再蠢也明白了,这萧达凛这一次恐怕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只是当时那呼延赞的状况也是很不容乐观。
故而才没有过多的关注那萧达凛的状况,不出那呼延赞的预料。那萧达凛的伤口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当初那些子军医一个个的都是无法将它止住,让它不再流血。那韩德让当时是险些气的把这些军医拖出去给乱刀砍死。
最后还是一个胆子比较打的军医出面用那烧酒给萧达凛清洗了伤口,有用那火将那流血的地方烧焦。
使得那血不再流出来,这萧达凛方才避免了活活流血之死的悲剧。只是这种难以想象的剧痛,却是连那韩德让都甚为胆颤。
要知道这是人都知道用那火灼烧伤口是有多么的痛苦,若不是那伤者已经不行了这大夫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
毕竟这灼烧伤口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虽然能够暂时通过把那血管烧坏的方法来那血给止住了。
但是这灼烧的后果却是十分惨痛的,因为这样一来这伤者不仅要忍受这刀剑造成的伤口的疼痛,还要忍受那被火灼烧的伤口的侵蚀。
伴随着那一股股肉烧焦之后的味道,这萧达凛也是昏死过去了好多次。可是等那萧达凛醒来之后所要面对的。
却是比当初更为痛苦的事情,这萧达凛因着这一个伤口实在是太严重了。所以他只有爱床上躺着的份了。
这萧达凛比谁都清楚这现在的局势,若是他一直躺着那能够出面抵御宋军的人。就只有那韩德让一个了,而且这萧达凛也由这辽军的保护神。
一下子变成了这辽军的负累,这换谁都是难以接受的。若不是那萧达凛心理坚强,再加上那韩德让又不时的开导一二。
恐怕这萧达凛是早就要自寻短见了,毕竟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萧达凛现在的状况恐怕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看着那萧达凛小腹处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这韩德让的心里是越发的不是滋味。倒也不是因为那个伤口不时的在流脓,还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而是因为这韩德让一看到那个伤口,就像到了当初若不是自己同意出兵。那萧达凛也不会变成这样,那萧古斯也不会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尸体。
要知道他们两个原来可都是有机会成为这镇守一方的大将,可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害了他们终身。
这让那韩德让如何能够不懊恼,要知道这韩德让至今都没有敢和那萧达凛。其实那萧达凛这一回伤的地方很不凑巧的伤在了那萧达凛的脊椎骨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