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甄小心翼翼的凑到我耳边:“似乎她以前的那个初恋要来找她。”
初恋?
我狐疑着,瞧她那死人样,还真的像一回事。
不过这有必要这样?
眼前她的说的那些恋爱兵法咋的到她身上就不管用了,还在为初恋伤感?
真是一个难以抓摸的女人。
试联想也是,这些些天她都不怎么跟焯少纠缠在一起,被凌甄有机可趁,她都不闻不问,原来还有个漩涡把她卷进去了。
难怪了。
我懒得理会她,进到房间里面也不去碰她的音乐,坐在穿上,把鞋子一丢,找换洗的衣服,今天我是真的累了。
池岩翻过身看我,脸颊绯红,舔了舔嘴唇:“谷姐回来了。”
音乐太大,我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她倒是主动,起身把音量调小,然后又直直的倒在床上:“焯少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没事要住几天院,尿道结石。”
“结石了?难怪了,他老是不从了我,一早从了我不就射出来了,活该他也好,让他好好养病”
我不说话,对于这种喝醉了满口胡话的女人,选择沉默作为回答。
次日
我也不能直接醒来就朝医院去,池岩那死人样,昨晚都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餐厅里面的事情还是要管的。
刚上班不久,凌甄果不负使命的带着三个女孩子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现在正是缺人之际,直接把工作工资待遇什么简单的再说一遍,可以做就签合同,她们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我们这里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女子,她们咬咬牙也就确定自己可以做。
我学着池岩这招,以办工资卡为由拿了她们的身份证。
凌甄这回可放心了,贼眉鼠眼的说:“怎样,还不错吧,有五个了,而且货色都算很好的。”
五人中确实有个长的比较清秀,我特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名字——释箐。
一个比一个的名字来的有诗意。
也不多说话,让老贵从仓库里面拿工作服下来给她们换上,先在一边观摩一下。
餐饮行业这项东西是比较简单的,我们的要求也不高,一般周到的服务就可以。
来这里都是解决午饭晚餐,不是消遣。
员工给客人倒茶水,上菜,翻台,摆桌,清洁卫生就可以。
餐厅里面分A段B段C段,每一段由固定的员工专门负责,能帮忙时才伸出援手帮助其他段。
要不然自己的岗位都忙不好,还去帮别人,这算什么。
五个人同一分配下去。
心里也暗暗的希望能留下几个人,哪怕两个三个也不错。
马上就是元旦,这三天的围餐都订满,没有那么多人实在累死得他们。
一下来了那么多人,小姑娘家又甚是聪明,他们显得轻松多了。
焯少那边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到底吃饭了没有,懒的考虑那么多,直接叫厨房打包一份快餐下来。
到两点的时候平日里跟焯少玩的好的厨房的小胖提着快餐下来,问:“谷姐焯少怎么样?”
我把东西收拾着:“没什么事,结石住几天院就好了。”
“哦那过了元旦我再去看他好了,这几天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接过快餐点点头,凌甄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也想跟着去,我狠狠的瞪住她:“去什么去去给你新带来的几个新员工做些思想工作,到时候全跑了,我看你怎么哭。”
“哦”凌甄撇着嘴。
好多都是如此,大多人都不习惯餐饮里面的服务,觉得别扭,多少人进来做了半天就跑的,非常时期,必须想方设法的留住人。
而且我们这里的待遇也不错,能做的下来的都对此非常有同感。
焯少无聊的躺在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两眼定定的看着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看见我推门进来,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脸色明显的回复了正常,黑眼圈也没有那么重,看来他昨晚上可算睡了个好觉。
“感觉怎么样?吃过东西了没有?”
“好多了,就是后背肿胀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扶他做了起来,撩起衣服看,两边的区别太大,而且别昨天肿的更加的明显,看来这住院是非常有必要的。
“没事现在在医院里面,明天再检查一次,然后看怎么把结石取出来就好了昨晚上睡得着吗?”
“嗯早上护士给我打针我都还是睡着的。”
“你不害怕?”
昨晚听见那个妇人的哭声后,我自己睡觉都噩梦连连,吓的一身冷汗,难得他还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
“小时候因为生活还是很差,迷信封建还是挺严重的,那时候流传着这样的一种传说”
“啥?”我忍不住的追问。
他看着我,脸色故而凝重起来:由于乡村里面都是土葬的,一个人死了会被放进棺材里面然后抬到山上埋葬,而这个时候,有人就会把坟头刨开,在棺材的底部挖一个洞,躺在棺材低下,然后烧香,这样躺上三年,等够三年之后你就可以变成生鬼。
我急忙忙的打断:“那人不死了,三年啊,三天不吃喝都挂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那才说是生鬼,他吸食够足够的尸气后就变成那样,既是人又是鬼,可以在白天里行走,到了夜晚穿墙遁壁,到处行凶,人家看得见他却无法抓的到他,只有他碰的了你,你碰不着他,他皮肤因为多年不见阳光,所有很白很白白的吓人,就像这样”
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他突然在我面前一晃,直勾勾的与我正对相望。
“啊”我吓得魂飞魄散的跌倒在地,眼泪水都飙出来了。
他指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真是的,这你都信”
我愤怒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嗔怒,狠狠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擦着泪水:“王八蛋有你这么吓人的吗?幸好我心脏够坚强,要不然吓死了怎么办?”
他瞟了一眼那张被我压断腿的胶凳,虽然吃痛,可还是咧着牙齿。
“好了好了不过我跟你说个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给你听。”
我恼怒,把头掰到一边,做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之势。
“真的这真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可从来没有跟人家说过呢。”他穷追不舍的就是想吓我,刚刚我都摔了他居然不扶还笑,真的是没心没肺。
我换张凳子过来,眼勾勾的扣住他:“说我倒要听听”
他摸了摸脖子,干咳几下:“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
又是小时候,你小时候的时候姐我都已经开始做人流了。
继续听:夏天,山上有一种果子很好吃的,那时候我就去山上找,因为很靠近家,自己也不害怕,而且山都是很矮的,只长有那些矮树,记得我刚上到半山腰,在一个新挖的坑旁边采果子,突然听见一声人的叹息声,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清晰,我举目四望,附近根本就没有人,当时我就害怕了,没有人怎么会有人在叹息,于是就拼了命的跑回家,当晚就发高烧,治了好几天,差点没死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