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很静,傅淮宁上得楼来没有看见楚荞,瞥见书房灯亮着,他挑了挑眉,抬脚进了浴室。
不大会儿,他出来了。
书房。灯,灭了。
回到卧室,依然没人。
修长手指婆娑着下颌,心想她这厢又去哪儿了?
不会是下楼去了吧。
怎么搞的,今天晚上她总是和他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眨眼功夫就没了她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的警觉性差了?
扯了领带,他将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边解着衬衫扣子,顺手褪了去,衣裳丢的满地都是,这里一件,那里一件,他就是乐意看到她为他打理内务的情景。
如是想,他咧嘴笑。
衣橱里大多都是她的衣裳,春夏秋冬,永远是一成不变的黑白灰三色,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隐约记得,她每次好像都是去衣帽间给他拿的衣裳。
长腿一跨,他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感觉到身后有人,正在换衣裳的楚荞惶急转身,他就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紧紧锁在她胸口,发觉自己此刻仅穿了纹胸,她双臂交握挡在了胸前。
楚荞一阵尴尬,垂眸,不敢看他。
“我的睡衣在哪儿?”他问。
他不是经常裸|睡,平时都不穿睡衣的吗?今儿怎么……
“知不知道我的睡衣放哪儿了?”他在衣阁里乱翻一气,整理好的衣裳全被他翻乱了,拿出一件瞅瞅不是他的,折都不带折,揉成一团随手丢了进去。
“在那边看看。”
楚荞适时提醒他。
“哪边?”他转头看她。
“就是……”楚荞过来,伸手指给他,他呆呆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楚荞皱眉,盯着她看做什么?她身上又没他要找的衣裳?
呃……
情急中楚荞随手扯过一件睡袍掩在了胸前挡住,她说:“你的都在这层,自己找。”
他没有动,只是盯着她看。
“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长针眼。”
楚荞瞪他一眼,没好声色丢下句话转身就要出去。
大长腿一跨,他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
傅淮宁咧嘴笑起,那笑太过灿烂,让人无法逼视。
不等楚荞有所反应,他伸手探向她胸前,楚荞将睡袍抱得紧紧的,一双乌亮的大眼睛瞪着他,傅淮宁拽住了她胸前的睡袍,他看着她紧张的小脸说:“抱歉,这件睡袍是我的。”
他……他的?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他直接拿过她怀中的睡袍转身走出了衣帽间,留下楚荞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她懊恼地蹙眉,方才拿的睡袍是他的?
门再度开了,傅淮宁从门缝露出头来,楚荞伸手刚要去挡,他又缩回了头,就听到他说:“洗澡水给你调好了,可以洗了。”
她没幻听吧。
向来都是她帮他放洗澡水,今天他为她服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深吸口气,转身,楚荞在衣阁里找着她的睡袍。
瞅着乱糟糟的衣阁,楚荞心里一阵腹诽:讨厌死了,翻的乱七八糟。
她动手折叠着被他抖散的衣物,整齐的归置好。
眼角余光瞥见门边伸进来一颗讨厌的大脑袋,他正望着她笑:“/4罩杯不适合你,你应该该穿1/罩杯,最好将肩带取了,那样子更……”
“你给我死一边儿去。”
说时迟那时快,楚荞随手丢了一件物什过去,好巧不巧刚好耷拉在了他的脑袋上,看见他头上悬着的物什,她咬了咬唇。
傅淮宁伸手扯下头上挂着的物什拿在手中,低头瞅了瞅,他笑,“6B?嗯,不合适,你穿6D应该差不多。”
“你找死啊?死相。”楚荞气鼓鼓的骂着,干脆卸下脚上一只拖鞋照准了他那欠扁的脑袋想都不想就飞了过去,傅淮宁只这么一蹲,躲了过去,拿起她的拖鞋沉着脸过来了。
“光脚丫很好玩吗?也不怕冻着,赶紧穿上去洗澡。”低头,托起她的足踝将拖鞋套在了她的脚上,他不再逗她,转身出去了。
10:
楚荞从浴室出来,傅淮宁穿着睡袍正坐在吧台边调酒,乌黑的头发尚湿湿的,在灯下,闪着熠熠亮泽。
就听到冰块掉进玻璃杯底“叮铛”发出清脆鸣响,玻璃杯内壁隐隐升起了淡淡的一抹白雾。
他拔开了瓶塞,将威士忌淋在了吧台玻璃杯中的冰块上,浅浅的一汪酒液覆着冰块,二指擒过酒杯,轻轻的晃了晃,就听到“唰唰”酒液和冰块相互撞击声音。
楚荞走了过来,在他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看着他调酒的样子,她莫得皱了眉,“大晚上的,也不怕伤了身子。”
傅淮宁嘴角微翘,“没事,这点醉不了人的,也就一口。”
“甭管一口,还是一滴,那都是酒。”她说。
楚荞盯住傅淮宁指间的酒杯,那琥珀色的液体浮着半透明的冰块,晶莹剔透,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酒杯伸了过来,“要不要来一口?”
“不要。”她抿紧了唇,生怕他会灌她似的。
他笑,收回了酒杯。
微微晃了晃,仰脖一饮而尽,辛辣、爽冽的威士忌从喉间直落入胃里,一路蹿升,带起一团火苗,那股热自胃里向周身渐渐泅散开来,尤其是他的脸,呈现淡淡的粉,然后是耳根,再是脖颈,最后漫至了胸口……
“酒,是用来慢慢的品的,不是像你那样……牛饮。”楚荞看着他又是摇头,又是龇牙,手在吧台轻拍了下,起身说道:“很晚了,明儿得早起,睡了。”
“嗯。”见她离开,他跟着起身,许是起的猛了抑或别的,他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站稳。
楚荞刚好转身,见她晃了一晃,凝眉,“怎么了?头晕?”
他不是自称酒量很好?怎么才这点就……
“没事。”
傅淮宁摆了摆手。
“真的没事?”
她始终有些不信,咂巴了下嘴,楚荞走了回来扶住他的胳膊两人向卧室走去,来到床前扶他躺好,楚荞拉被子给他气胸盖上,掖了掖被角,楚荞在床边站了会儿,看着他,说:“外面,我管不着,但是,以后大凡在家里再让我看见你喝酒,你给我试试看。”
说完,她绕床一圈,掀开被子,躺回了自己那方位置。
她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就觉得有些耳熟呢?
到底是谁说过同样的话来着。
呵呵,对了,好像在他小的时候,妈妈有对爸爸说过,妈妈深爱着爸爸,关心爸爸才会那样子说,可是她对他……
她这样子说,他可否以为她也在关心着他呢,爱护他?
侧首,看着她紧绷的俏脸,笑道:“又没醉。”
“没醉也不行。”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霸道。”
小声嘟囔。
“再说次试试?”楚荞敛了眸色,愠怒的眼神令他悚然一惊。
不说就不说嘛,做什么这么凶。
他眯上眼睛不再说话,心里,却是一阵狂喜。
“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楚荞伸手摁了灯擎,与此同时,长臂微伸,他将她带入怀里,胳臂轻轻拥揽着她,今夜,他没有不规矩的举动,只是抱着她,楚荞微微僵了下,见他还算老实,她没有动,任他抱着。
“咕咕咕……”
有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她听到了,而且听的很真切,那声音不是由自己所发出的,那么就一定是他。
“什么声音?”
“没听见。”
他说。
这么大声,怎么会没听见?
说出来谁信啊。
既然他说没听见,那么就是没听见吧,楚荞也就不再多问。
眼瞅着睡意来袭,都快要睡着了,两个眼皮都耷拉在一起,突然,她又听到一声“咕咕咕……”的声响,楚荞噌的睁开了眼睛,这次她听清楚了那声音的来源,紧贴着她的身体好像有动,似乎是从他肚子里传出来的。
黑暗中,她审视着他,默了会儿,她抬手开灯。
卧室,灯亮了。
楚荞掀被子下床来,蹟着拖鞋向着门口方向走去。
起初以为她是要上洗手间,可是怎么瞅着她却是走向了门口,敢情她这是要出去?
“不乖乖睡觉你又要去哪儿?”他问。
“我去给你煮碗面。”说完,她开门出去了。
饿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还在那生装,她就奇怪了,一口酒他都能上头,刚开始还当他喝得太猛,敢情不是呀。
他压根那就是空腹喝酒,才会导致上头了,胃里肯定烧的慌,不难受才怪。
傅淮宁嘴角扬了扬,像是想要笑,但是他硬是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怕她一个人在楼下害怕,他随后起身也跟了出来。
已经很晚了,楼下静悄悄的。
楚荞怕吵到一楼主卧里公公婆婆休息,她蹑手蹑脚的摸索着下楼来,她的脚步很轻,乃至声控灯一直都没亮。
楚荞没有戴眼镜,她手扶着楼梯扶手给楼下悄悄的摸去。
身后,似乎有异动,本就怕黑的她吓了一跳,刚张嘴,大手适时捂住了她的嘴巴,就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嘘,是我。”
“你下楼来干嘛,你想吓死我啊?”楚荞捂着狂跳的胸口,她直瞪眼。
大手抚着她胸口帮她顺了顺气,他笑着说:“轻点儿,当心爸爸妈妈听到。”
见她走的慢,伸着脚在那摸索,他干脆拦腰将她横抱起,楚荞冷不防他会有此举动,她差点就喊了出来,好在她及时手捂着了唇,乃至没有发出声响来。
摸黑下楼来,傅淮宁抱着楚荞轻手轻脚进了厨房,一并关上了门。
11:
向来浅眠的孔洁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莫不是家里半夜进了小偷?她猜。
似乎有这可能。
电视新闻最近常常报道,某某区某某楼昨晚又遭窃了,而且还是主人家晚上休息的时候家里进了贼。
大凡到了年底,也是那些梁上君子大展身手的时候,因为从事他们那种职业的人也想肥肥的过个宽裕年。
本想叫醒丈夫一起出来,可转眼一想,丈夫身体不好,见他睡的好好的,她想还是算了,万一不是贼呢,还不招他笑话。
孔洁没有开灯,她轻轻起身下床来,拿过外衣披上,她开了门,回头复瞅了瞅,见他还睡着,她蹑手蹑脚出了卧室,带上门。
厨房那边似乎有声音传来。
孔洁心中狐疑?
她颤颤巍巍抹黑来的了厨房。
厨房,灯亮着,隐约可见两个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天燃气灶头开着小火,汤锅里的水已然在沸腾翻滚,楚荞给锅子里正在煮龙须面,她拿着竹筷在锅里搅了搅,厨房里热气腾腾的。
玻璃橱窗上升起一层朦朦雾气,乃至厨房玻璃窗外有人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没看见,因为玻璃窗上的那抹白蒙蒙的雾气刚好遮了他们的视线,两人浑然未觉。
水池边,傅淮宁正洗着一颗剥好的大葱、青菜,还有香菜,他拿着刀刚要切葱时他有些犯难,这切菜难免发出声响来,晚上动静大,一定会被爸爸妈妈听见的。
他小声问道:“不能切啊,会发出声响被爸爸妈妈听见的,怎么办?怎么弄碎它?”
楚荞瞅了瞅,明白他在担忧什么,大半夜的切菜声响的确很大,这点她清楚。
“你看着锅,当心溢了。”她将竹筷递给了他。
回身,楚荞在餐具柜里翻找着,怎么没有呢?白天好像还见到有在的呢?
身后,他扯了扯她的胳膊。
“看好锅先,我在找。”
“是不是在找这个,呐,在这儿。”他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食物剪,楚荞笑着接过,在水池边清洗干净,她左手拿葱,右手持着剪刀,她冲着他扬了扬眉角,意思是说:瞅我的。
小心奕奕的剪着葱花,她笑:“瞧,这不就没声了?”
傅淮宁看着她,笑了。
真有她的。
锅里的面条已经滚开了,楚荞给锅里窝了两蛋,等到蛋差不多熟的时候,她又扔了把青菜。
瞅了瞅家中的碗都有些嫌小,干脆拿过白色浅底汤盆出来,在盆里拌好了作料,她将面条和窝蛋盛在了盆里,蓄了汤将面条拌匀,最后撒上葱花和香菜,她说:“好了,可以吃了。”
将汤盆端到了厨房的小桌子上,傅淮宁回身瞅瞅,怎么只做了一份,他问:“你不吃?”
“我不饿。”
“可是这么大盆我吃不完。”
“要不,给我匀一点点好了。”本来不饿的,可是看到面前的汤面突然就给诱惑到了,她还真有那么点饿了。
“还是不要了,又得多洗副碗筷,麻烦。”他嘟嘴。
“懒人!”楚荞白他一眼。
“给你,你先吃,我怕烫。”傅淮宁将竹筷递给她,让她先吃。
“吃就吃,我全吃光光,让你没的吃。”
楚荞学着他那天说话的样子,得意的扬了扬眉梢,她接过竹筷挑了面条吸溜了一口,她四处瞅了瞅,见她在找什么,他问:“找什么?”
“辣椒。”
他起身拿了辣椒盒给她。
见她给碗里放辣椒,他蹙眉,“晚上少吃些辣的,伤胃。”
“可我就想吃辣椒。”她说。
说来还真怪了,最近她老喜欢吃辣的东西,而且是越辣越好。
还有就是到了饭点,她还没吃,看着饭菜她就饱了,可当过了饭点,她又觉得饿的慌,这太不正常了。
望着她埋头挑着面条吃的香甜,他的嘴巴动了动,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肚子又咕咕咕的叫了,她还没给他吃一口,都不知道什么味儿呢,想起那天在三号餐厅,她给他做的那碗拉面,哇,真好吃,他真的快流口水了。
本来就饿,现在看着她在那美美的吃着,他就特难受,感觉饿的快无法承受了,她说她要吃光光,难道她真打算一个人全吃掉?
“荞荞,给我吃一口。”
楚荞正吃的香,听到这话,她愣住,怎么只顾着自己吃了竟然把他给忘了,这原本就是做给他吃的哦。
“要不一会儿我给你重煮一碗?”
这盆都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了,让他吃她剩下的怪难为情的。
“不行了,我肚子都饿扁了。”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筷子,将盆端到了自己面前,他迫不及待的挑了一口直给嘴里塞,楚荞看着他,撇嘴,那可是她吃剩下的,他难道一点都不嫌……
“好吃,好吃,饿死我了。呐,这个蛋归你,一人一个。”他夹着块窝蛋喂她,楚荞摇头,“我好饱了已经,你吃吧。”
“不行,一人一个,要不然,我就不吃了。”
“可是我……”
楚荞只得张口,蛋太大了,在嘴里打不过来回,差点一口进去没噎巴死她,见她伸了伸脖子,他冲着她傻笑。
“喝点汤就好了。”
他将汤盆推了过来。
楚荞低头喝了一大口,这才舒服了好多。
“赶紧了吃,一会儿面条都糊了。”楚荞催促他,将盆又推了过来。
“嗯。”
他笑笑,也不再客气,拿着筷子大口吃着面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深深笑痕。
玻璃窗外,孔洁看着这一幕,她笑的宠溺。
1:
悄悄的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她还是忍不住的一直在笑,早就醒了的傅兆钦察觉到她的反常,他说:“大晚上的,你笑什么?”
“呵呵,你猜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傅兆钦翻了个身,侧身对着她,他笑着说:“不会是方才做梦梦见抱孙子吧。”
“嗨,你知道我很少做梦的,我刚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去瞅了一眼,小宁和荞荞饿了,两人偷偷的溜下来在厨房里正鼓捣吃的呢,那两孩子头碰头吃着一碗面,哎,你说他们咋就……”
孔洁又低低笑了起来。
“真的?”傅兆钦挠了挠头,看着她。
“可不?”
思付了会儿,傅兆钦点了点头:“呵呵……我说他们一会儿红了,一会儿绿了的,你还不信,现在瞅瞅可不就应了我那句话了。”
“还是你厉害。”孔洁竖起大拇指。
“那是。”
“夸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孔洁睨他一眼,笑着。
突然,她起身,悄悄的爬在门边给外面瞅,见那两孩子四下瞅了瞅,猫着腰蹑手蹑脚的笑着摸黑上楼去了,孔洁忍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转身,见丈夫正站在她身后给外瞅,孔洁皱眉:“你咋下来了?”
“你这边说吃的,正巧我也饿了。”傅兆钦摸了摸肚子,他笑的憨直。
孔洁牵了他的手,笑着说:“要不,咱也去煮碗面条吃?”
这个建议似乎也不错。
“那走呗!”
这边楚荞和傅淮宁刚上楼,两人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卧室,两个人都忍不住低低的笑。
咋瞅着跟做贼似的。
不知道明儿一早冯阿姨发现少了两鸡蛋会不会误以为家里进贼了。
“真过瘾。”
傅淮宁咂巴着嘴还在回味着那盆热气腾腾的汤面。
“现在肚子还叫不?”
“呵呵……叫!咕咕咕……”他笑的顽皮,伸长脖子‘咕咕咕’叫了一声。
“你以为你是老母鸡,嘎蛋呢?还‘咕咕咕’!”楚荞捂着嘴笑。
“也不错,我要是老母鸡,我一准天天嘎蛋给你吃。”
“哪有你这样的?你当那老母鸡说嘎蛋那就能自个儿孵蛋出来?白痴。”楚荞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深深的鄙视。
“小坏蛋,干嘛说我白痴,看我怎么收拾你。”
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撑在头顶上方,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脸腮,他突然“咕咕咕”又叫了一声,笑着说:“看老母鸡嘎蛋了!”
他开始不老实,上下齐手对她展开了攻击。
“喂,你吃饱撑的啦!”
“是,有没有听过‘饱暖思银|欲’这句话,可不说的就是咱们。”
吃饱喝足那有的是精神头,有的是力气。
只消三两下两人已然坦诚相对,火热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楚荞就是想说不的机会他都没有给她,直接没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她低低猛哼了一声。
他缓了速度,捧着她的脸,夜里,那双炯亮的眼睛里蓄了一团火,低头,吻上她的唇,低喃轻唤:“荞荞……”
他简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舍不得放手,本能地抱紧她,吻得更深。他吻的那么细致,她除了颤抖,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她想推开他,可是被他抱得紧紧地。
啃|咬着她尖削锁骨,单手搂着她的细腰,在光滑的后背上抚摸。一只手扣在她胸上轻轻的抚|弄,轻轻地摁|揉,她的香气太过撩人,让他忍不住的就想要,又怕伤了她,方才是他太急躁了。
肌肤的温度分不清彼此,互相灼伤着对方,被子滑到了腰下也不知沾染了谁的汗水。她颤抖的身体让他心悸,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荞荞,荞荞……”她就像是镌刻在了他心上,让他怎么爱都爱不够,感觉到她缓缓抱紧了他的脖子,掌心轻轻托住了她的臀,让她适应他。
他慢慢地在她身体挺|进,占满她的全部。
那么凶猛,慢慢悠悠地反复进出,他光润的肌肤覆上了一层密密的汗水,贴着她的身体线条,不断地吻着她,一点点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这个永远只能属于他的女人。
他越是慢越是温存,越是折磨得紧,而她难受地像猫咪一般在他身下呻|吟,他咬着她的下唇,勾着她湿润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允,她被她堵得呼吸不畅,身体开始挣扎,惹得他愈发来劲。
她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淮宁……”
他放开她的嘴,亦是喘着粗气,身体还在进出,大手抚着她的胸,轻咬她的耳朵说:“荞荞,大过年的,你说我们送爸爸妈妈什么礼物好呢?”
见她难耐的望着他,他轻啄着她的唇,贼贼笑着:“干脆我们孵个蛋给爸爸妈妈好了,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礼物了,咕咕咕……”
大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地往上一送,将她的身体托高了些,而后在落下时重重顶进她的身体,这突然沉重的一击让她忍不住惊叫,接下来就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他不断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刺|激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又让她承受不了,她迷乱的唤他,“淮宁,慢一点……”
他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先是温柔地轻舔,浅尝着她的甜蜜,又觉得这远远不够,如何也是尝不够的。
他啮|咬着她的唇,让她不知不觉中张开嘴,伸出小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乱咬乱舔,让他更加疯狂喜爱。
“嗯,还是孵两个蛋好了,这样爸爸就能天天陪着妈妈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荞荞,好不好?回答我。”
他突然一个挺身,楚荞感觉身体里忽然充斥了一阵暖流,他还在不断重复“孵两个蛋好不好?荞荞,回答我。”
楚荞只能晕晕地点头,她早已失去了所有意识,她感觉到她的灵魂又在飞升,他温柔且疯狂,让她达到了欢愉的极至。
1:
楼上小两口是热乎的玩蹦床游戏,楼下又是另一幅温情景致。
孔洁和傅兆钦两人待儿子儿媳上楼,两人也悄悄的溜进了厨房,分工明确,也是一个负责烧水煮面条,一个负责剥葱洗菜。
傅兆钦拿刀刚要切葱花,孔洁忙低声道:“别。”
“不能切,会发出声响的。”孔洁看着他,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拿过手里的葱花,说,“你看着锅,当心溢了。”
傅兆钦皱眉,他说了和儿子傅淮宁一样的话:“不能切,怎么弄碎它?”
“瞧我的。”孔洁笑,她拿过清洗干净的食物剪学着楚荞方才的样子将葱花剪碎:“呐,没声响吧。”
“真有你的。”
“我这还是和荞荞学的。”
孔洁给沸腾的锅里窝了两蛋,很快,面条做好了,他们也像楚荞和傅淮宁方才一样,用了汤盆,两个人坐在厨房的小桌边,依然是女士优先原则,傅兆钦和儿子一样,将绅士风度发扬到了极致,老两口头碰头吃了起来。
收拾好一切,两人这厢又悄悄的摸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呵呵傻笑。
这是在自己家里,怎么感觉跟就有种做贼似的,不过这种感觉蛮好,多少年了,他们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似乎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对于方才二人孩子气的表现,两人又忍不住笑起。
第二天早上。
在厨房忙活的冯阿姨这厢突然就嚷嚷开了:“天呐,这鸡蛋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少了四个?昨儿晚上我明明记得有八个的,难道是我数错了?啊?最后一把龙须面咋不见了呢?难道是我老花眼?不会呀!”
冯阿姨一脸莫名。
楚荞和傅淮宁正巧下楼来,听到这话两人大眼瞪小眼。
楚荞低声说道:“看我做什么?龙须面只煮了一半,还有,我明明只窝了两蛋而已,你一个我一个,不多不少,你亲眼看见的。”楚荞瞅见他探究的眼神,她为自己辩解。
“我又没说什么啊。”他小声嘟囔,“是两蛋!”他笑的一脸讳莫如深。
楚荞小脸一红,拿脚踹他,他笑着躲过,大手抚着她的腰,嘻嘻一笑:“你想鸡飞蛋打怎么着?你当孵蛋容易呢,比挖个菜窖都累人。”
“你还说。”
楚荞伸手去拧他,他眯眼笑:“过年呢哦,不许踹人踢人拧人,不过有一个倒是可以。”
楚荞不解,问他:“是什么?”
“当然是疼人了!”
“吼吼~~”
他笑着哟呵了一嗓子,客厅坐着看报的两人皆不约而同望向楼梯方向。
孔洁和傅兆钦在客厅里翻看着报纸,报纸后方,两人均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见他们下楼来,两人这才敛了笑。
“爸、妈,早。”
傅淮宁笑着过去硬是挤在了两人中间坐下,左瞅瞅,右瞅瞅,他嘟起了嘴,“爸,妈,昨晚两位睡的可安好的哈。”
“嗯,还好。”
傅兆钦点头。
“冯姨方才说少了四个鸡蛋好像?不知道真的假的?”傅淮宁眼珠子飞转,心中狐疑。
这家里加上冯姨也就五个人,他和荞荞消灭了两鸡蛋,冯姨明显是睡的不省人事了,可问题是还有两鸡蛋哪去了?
“呵呵,是吗?估计冯姨上了年纪,记错了。”傅兆钦面色平静看不出脸上丝毫的特别情绪。
反倒是孔洁听到儿子问起,她又些脸上挂不住。
这混小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像听冯姨说还少了半把龙须面?”傅淮宁见爸爸那边是探不出什么口风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母亲孔洁。
“错了。”
孔洁笑。
“你这平日都不怎么进厨房的人怎么知道是半把?为什么不是一把?那你倒说说那半把哪儿去了?”孔洁笑着反问。
傅淮宁瞅向走了过来的楚荞,他挠了挠头,糟糕好像说漏嘴了哦。
“呃,那个,我猜的呗。”
楚荞瞪他一眼,叫他逞能,现在好了,被妈妈抓到语病了吧。
“其实,冯姨方才说的是一把龙须面,不是半把。”楚荞笑着补充,不能让妈妈知道昨夜他们在厨房偷偷煮面条的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
“呵呵,对哦,可不就是一把。”傅淮宁笑,荞荞可是难得站在他这边,他高兴坏了。
“鸡蛋好像也少了四个。”楚荞笑。
孔洁僵住,这两个小混蛋敢情还讹上他们老两口了,傅兆钦听到楚荞这么说,他微微皱起了眉,虚握拳清了清嗓子,说:“什么多了少了的,家里这不就这几个人,不是你们小两口偷吃了,那就是我们老两口吃了。”
说完,情知说差了,他笑着说:“那个,爸爸的意思是……”
“呵呵,您也甭解释了,明白,明白。”傅淮宁笑的一脸狡黠。
楚荞低头笑着,也不说话。
原来爸爸妈妈昨晚也偷偷煮面条了啊!可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吃呢?
孔洁埋怨的白了丈夫一眼,笨,话都不会说,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你这混小子,敢情连爸爸妈妈都算计呢。”
“没,就是有点好奇,心里没底罢了,这不清楚了。”
“臭小子。”孔洁笑着戳他额头一记。
“嘟……荞姐姐,宁哥哥,是我,菱菱,我和莲哥哥给伯伯,伯母拜年来了。”电子显示屏响了一声声,就听到楚菱欢喜的声音清晰传了进来。
“哟,这好像是那两孩子过来了,小宁,快些去开门。”孔洁噌的站了起来。
“我来就行了。”楚荞笑着去开门。
门开了,楚菱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她喜滋滋的抱着楚荞直乐呵,“荞姐姐。”
“快些屋里的,冻坏了吧。”傅淮宁笑着过来,摸了摸楚菱头上的可爱的绒球帽子,笑着招呼她。
“姐夫。”
楚莲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傅淮宁瞅着他这副少见的打扮,他笑,“莲,路上还顺利吧。”
“还好,就是结冰了,所以走的慢了些。”
接过楚莲,四人进得屋来。
“哟,莲少爷,小小姐可都过来了,瞧我这慢吞吞的,来,快些坐了,饭菜马上就好。”
“冯姨,新年好!”楚菱笑着向冯阿姨拜年。
“哎,好,好,好呢!”冯姨接过两个孩子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见楚莲正望着她,冯阿姨笑道:“呵呵,莲少爷最喜欢吃的莲子羹早给你准备好了,今儿就放开了肚子可劲了吃吧。”
“真的啊?谢谢冯姨。”
楚莲乐得直咂巴嘴。
“馋猫。”楚荞笑着拉楚莲和楚菱客厅里坐。
见到客厅里坐着的傅兆钦和孔洁,楚莲和楚莲躬身打揖,“伯伯伯母,新年快乐!”
“哟,这有日子没见,楚莲似乎又蹿了大截儿,快赶上你姐夫了。”孔洁瞅了眼长身玉立的楚莲,她笑着点头。
楚莲瞥了眼身侧的姐夫傅淮宁,他悄悄的打量了一番,皱眉,敢情是快赶上了,还是差了些。
“还差点儿。”楚莲笑的羞涩。
傅淮宁拍了拍楚莲肩,笑着说:“这不还小嘛,才二十,记得我二十六还是二十七还长个了呢!”
“要想超过宁哥哥呀,哥,我建议你用‘长的高’,一准明儿你就多了五公分,嘻嘻,这个主意不错吧。”
“去,边儿玩去,小孩子家家敢情都被垃圾广告给毒害了!你都不怕你哥我服了那药变瘫子。”楚莲没好气白了多嘴的楚菱一眼。
“哼,人家就说说嘛。”楚菱嘟起了嘴,惹得傅兆钦和孔洁笑弯了眼睛。
“来,大过年的,讨个吉利,每人一个红包。”
“谢谢伯伯,谢谢伯母。”
傅兆钦和孔洁分别给了四个孩子每人一个,楚莲和楚菱笑呵呵的抱拳作揖。
傅淮宁和楚荞相视一眼对方,就听到傅淮宁笑道:“爸,妈,我和荞荞都有份呐!年年收,我和荞荞都挺大的人了,怪不好意思了。”
“嘿,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孔洁笑。
“这也就是最后一年了,你当年年有这便宜让你捡?”傅兆钦看着他,笑了笑。
“爸爸的意思是,难道明年就没了?”傅淮宁皱眉。
“明年有了小宝宝,你还好意思和宝宝抢红包?”孔洁笑着接过楚荞递上的茶,啜了一口。
楚荞给楚莲和楚菱一人一杯橙汁。
“荞姐姐也坐。”楚菱拉着楚荞坐下,上下打量着她,问道:“荞姐姐有宝宝了吗?宝宝在肚里会不会踢姐姐啊!”
“呃……”楚荞有些囧。
“傻丫头,现在才豆芽大点儿,怎么踢人?”傅淮宁捏了捏楚菱小脸,笑着看楚荞,楚荞那脸就急速充血,红到不行,她低头,也不说话。
几人瞧在眼里,都笑着。
楚莲在堂妹楚菱头上一记爆栗,说:“小财迷,会说话不?”
“你才是小财迷呢!”楚菱瞪着楚莲,做什么叫她小财迷,他不也收了红包了,不害臊,还好意思叫别人小财迷。
“三叔三婶这厢就过来了?”楚荞问。
“可不?我刚发动车子,凑巧三叔三婶的车子到了,这贪财的丫头听说我过这边来,就溜上了车,恁你咋赶都赶不走,腆着脸就跟过来了!”
“我也好久没见伯伯伯母了嘛,伯母,莲哥哥他欺负我。”楚菱窝到了孔洁怀里寻求庇护。
“你哥哥和你玩笑呢,他要真不带你过来,伯母还要说教他两句呢。”轻轻拍了拍楚菱背,孔洁看着楚莲,这孩子似乎长大了哦,现在说话和以前大不咧咧的半吊子相是 大不相同了。
楚荞看着傅淮宁,明白她的意思,傅淮宁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笑着递了过来:“莲,菱菱,姐夫这边给你们也包了一个。”
“呵呵,姐夫,这……谢谢,伯伯伯母方才都给过了已经。”楚莲挠了挠腮,敢情和菱一样赚红包来了啊!
“拿着吧,那是你姐夫的心意。”楚荞笑着接过塞给了楚莲。
楚菱拿着自己的那份掂了掂,似乎不少呢,她笑的好不得意,楚莲偷偷踹了她一脚,真丢人!
“哼——”
楚菱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说的没错,她可不就是赚红包来的。
“宁哥哥,你可给荞姐姐红包没有?”楚菱突然看着傅淮宁。
楚荞被她这可爱的小堂妹给逗笑,她望了他一眼,见她望过来,傅淮宁笑了笑,说道:“当然了,还给的双份呢。”
“那肯定不少喽!大概有多少?”
楚菱好奇追问。
傅淮宁但笑不语,伸了两个手指头。
“两百?”
傅淮宁摇头。
“两百?亏你这丫头想的出来?”楚莲快被楚菱给气死。
“两千?”
楚菱还在猜。
傅淮宁依旧摇头。
“该不会是两万吧!姐夫可真大方!”
楚菱艳羡的眼神瞄向楚荞。
楚荞也是一愣,他啥时候有给她红包了?
“丫头,你是猜不到的。不过,姐夫真的有给哦!不信你问你姐。”
“姐姐,姐夫到底给了你多少红包哦?告诉我嘛!”楚菱摇着楚荞手直撒娇,就是想刨根问底儿。
“呃……”
没给啊,她说什么?
“荞荞,告诉菱我给了你多少没关系的,都一家人。”
“就是嘛,姐姐快说嘛。”
楚荞低头笑笑不说话,楚菱急的挠心挠肺的慌。
“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楚莲真后悔带这个小丫头过来。
“我就是问问嘛。”
“荞荞,小宁,叫大家伙儿过来吃饭了!”冯阿姨笑着过来,楚荞终于吐出口气。
餐桌上,傅淮宁挨着楚荞坐,见傅淮宁笑的得意,楚荞冷瞪他一眼,咬牙切齿低低说:“记住,还欠我红包没给呢。”
“呵呵,给过了已经。”他笑。
“哪有?”
楚荞凝眸。
“就有。”他笑着帮楚莲和楚菱夹菜,“莲,吃这个。菱菱,冯姨烧的这个菜很好吃,多吃点。”
“谢谢姐夫”
“谢谢宁哥哥。”
14:
“伯伯伯母,小侄敬您二老一杯。”楚莲起身斟酒。
孔洁看着身着毛背心风度翩翩的楚莲,她笑在心里,这孩子的确是长大了许多,说到底,到底是靳家的孩子,那就是不同一般人儿。
“听说今年订了年夜饭?”楚荞问。
往年可都是在家里,一家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过年,今年怎么就在外面订了饭,这还是任时昨夜说起,她才知道的。
“嗯,三叔订了钓鱼台。”楚莲说,突然有想起什么,楚莲在兜里一阵摸索:“对了,三叔那会子还给了四张票我,要我顺带捎过来。”
傅淮宁看着楚荞。
“是新春音乐会,还是特包哦!”
楚莲神秘一笑。
“爸爸说明儿就得走,所以今儿就送过来了,晚上让大家都去看,说是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惊喜?
楚荞一脸莫名。
楚荞拿着票瞅了瞅,她笑,“三叔这是……”
“嗨,爸爸连我都没说,只是笑,妈妈好像也不知道呢。”
“呵呵,向勋还是那样,让人永远琢磨不透呵。”傅兆钦笑着抿了口酒,孔洁一脸担忧看着他,他摆摆手,“不妨事,就一口。”
“姐,姐夫,爷爷说……”
楚莲有些难以启齿。
“爷爷说什么?”楚荞追问。
“爷爷说党爷爷和许奶奶怎么都请不过来,说是待年后暖和了,他亲自过去趟,让你和姐夫就别来回折腾了,今年就在家里过。”
所有人都愣了下,只有楚菱不知情依旧吃自己的。
楚荞默了下,没有说话。
“爷爷到底是个通透人儿,呵呵,也好,那就依了爷爷的意思在家里过也一样。”傅兆钦笑着点头。
“嗯。”
见爸爸说话了,楚荞勉强笑笑。
“对了,小叔昨儿在成都呢,他给党爷爷和徐奶奶搬了一副字画,可把徐奶奶高兴坏了,听说那画还是姐夫给弄来的呢,姐夫可真厉害。”
楚莲看着傅淮宁,眼里有着钦佩笑意。
“你小子嘴上咋就没把门的。”傅淮宁没想到被楚莲给响破了,他给楚莲夹菜挡住他的嘴。
“对了,爷爷喜欢听戏,这张票就让莲小子给顺带先拿了过去。”孔洁捅了捅丈夫胳臂。
傅兆钦将戏票递了过来,楚莲睁大了眼睛,“哇,李胜素啊!呵呵,谢谢伯伯,伯母,爷爷肯定乐呵了,爷爷天天念叨李胜素呢。”
“哥,李胜素谁啊?很有名吗?超级女声还是?要不,让她给爷爷顺便签个名好了,省得爷爷一听到晚老念叨来着。”楚菱傻傻的一句话让餐桌上登时爆笑出声。
“你们都笑什么哦?”
楚菱抬眸看着一个个笑弯了腰,她一脸费解。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孔洁笑的抹眼泪。
用餐完毕,楚莲和楚菱说是还要去冯家一趟,傅兆钦和孔洁也没再挽留,傅淮宁和楚荞送堂弟堂妹出门,看着红色莲花跑车离去,楚荞回眸瞪他。
她伸手。
“什么?”
“你懂的。”
“不懂。”他说。
“嗯,我的红包呢?”
“不是给过了。”
“哪有?”
“好好想想,我给没给?”他掐着她的腰,笑着看她。
楚荞摇头。
“笨蛋。”
他轻刮她鼻梁一记,左右瞅了瞅没人,他突然凑了过来,说:“昨晚,不是给了你两金蛋种子了?可贵了!”
金蛋?
见她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就晃着胳臂,像余则成一样绕着原地转圈圈,嘴里:“咕咕咕……”
“你……可恶!”楚荞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地上抓了把雪攒成雪球扔了过来。
傅淮宁闪身躲开,见她又要扔,他绕着院子里的雪松转圈圈,两个人在院子里玩起了打雪仗。
窗口,傅兆钦和孔洁看着两个玩闹的孩子,相视一眼,皆笑。
***呃,留的言没有了哦,在这里公告下,顺带剧透。
澜是急着发完文文得去参加集训去,因为集训会切断与外界的联络,怕耽误大家看文文,所以最近每章字数发的多了些,也就显得贵了些哈。一小章一小章发,有的亲觉得看的没劲头,如果亲们觉得这几天发的太快,没法消化的话,那澜还是回到原来的速度好了。大家有什么意见就留言或是微薄私信,澜有时间了会去看,会逐一回复的,新浪的系统有点缺陷,留的言有时候看不到哦。
南昌的那位朋友,欢迎你哦,澜去年可是没少去南昌,就住在凯莱,可远眺红谷滩,滕王阁,八一大桥,话说,就差八一纪念馆没进去,下次有机会再去好了。那边的气候真是受不了,潮湿,不过,天空很蓝,很漂亮的,比北京西安的天空要澄净很多。
呵呵,下面给大家剧透下:
董妍玉是没有本事给荞荞装窃听器,她也是有人授意,叶家人可都是在国防部工作的,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澜一直没怎么着墨叶进贤这个人,这个人可以说在文中是个反角色,所以不会给予太多出场,但是许多事情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国贸商城,董妍玉遇到孔洁和荞荞婆媳二人,她故意对荞荞说的话那就是当年窃听器里孔洁对荞荞说的,她就是刺激孔洁不要忘记傅淮宁有过案底这个事实,这个女人心机很重,所以孔洁才会怒火中烧对荞荞疏离了些,和刚开始对应上了,不是说孔洁对荞荞不好,是她心里过不去儿子被人算计那个坎儿,孔洁对荞荞一直都很好。
荞荞是不知道傅淮宁为何会坐牢,只知道他触犯法律,真正的原因她不知道,心里多少有些瞧不起他,傅淮宁为此感到自卑,抬不起头,就像上章里,楚荞说:“她们要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还不吐口水你”这个要大家自己揣测了,荞荞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董妍玉给她装窃听器一事,但是有了怀疑,就是董妍玉刺激孔洁的话,让荞荞起疑,那是孔洁对她曾说过的话,董妍玉不可能会知道的,她对董妍玉已经不像以前了,后文会继续写到。
宁荞一家子在新春音乐会,会有意外惊喜哈,她们会遇到谁呢?教荞荞钢琴的那为大师会出现哦!还有温歆和小叔的恋情不久就会开场,绝对的女追男戏码,昨晚tracy在微薄里也问到了这个问题哦。明儿就更到了,字数多,修文文修不过来,先发这些,澜急着赵编辑审核,发淮莹和立行篇,可是编辑没影子哦,发了文文好几天没人给审核,所以大家看不到哦,再等等,很快就出来了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