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跟了上来冷黛儿只好解释道:"襄王你不都看见了吗?"
"现在夜已深了,我还要回去照顾我娘。"
"你也回去吧。"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别看她人小脚也不大,可脚下却是走得很快的。
言桑猛然就又拽住她的胳膊问质问她一句:"别人欺负你,你就任由别人欺负吗?"
"我哪有任由别人欺负了。"她低声应句,心里是多少有点心虚的,如果刚刚不是他忽然出现,也许,她就任由人欺负了去。
"刚刚那个人想要轻薄你,你打不过他吗?"
"你以前不是挺有能耐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了愠怒。
冷黛儿见他似乎有些恼了,不由解释道:"那是以前,我打别人别人不敢还,所以大家才会觉得我很厉害。"
"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我这点拳脚功夫连小孩子也镇不住的。"
"不管怎么样刚刚还是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一边说罢一边又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抬步就又跑了。
再一次与他在这里不期而遇,她的心早就已经可以从容了。
只是刚刚觉得有些难堪,毕竟,是被人在路上给轻薄,恰又被他撞了去。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别扭的了,如今变成这样子,她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便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缠着他令他觉得厌恶了。
他这样子的男人,应该有更好的女子可以与他匹配,而她,是配不上他的了。
她一路又跑了回去,发现言桑并没有再追过来,心里有点失落但又松了口气。
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集比较好,站在他的身边她现在都会觉得压抑了。
他光芒万丈,她却是垃圾一个。
甚至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药医费!
冷黛儿又跑回自己花了极少数银子租来的一个破旧的宅院子里,如今这里也只有她和她娘住了。
但她娘现在身体状况又一天不如一天了,为了付娘的医药费,她每天都在做女红,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卖,换得极少的银子给她娘治病。
刚刚她就是在这里做女红,然后房东的儿子闯了进来要轻薄她,她才会吓得跑了出去了。
人家是房东,家里也算是有钱的了,一直窥视于她的美色,见她的时候也常常想对她动手动脚的,但她现在寄人篱下,就发作不得,怕打了人家到时被他们赶出去。
毕竟,能住在这么大的一个宅院里,要的银子也不多,这样的房子和地方不是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的。
可刚刚言桑忽然就出现了,然后打他了,她也就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回来了。
隔壁的房子里时尔传来几声的低哼声,是母亲的病痛。
自父亲去逝后她就病倒了,什么也吃不下,一天天的消瘦,大夫来看过几回后都摇头说让她准备后事,但她,不死心啊!
如今她就母亲一个人了,怎么也不忍心看她病痛而死的,只用拼命的做女红,然后换取银子,给她看病。
一个人在烛光下一针一线的绣着,却不知,楚言桑还是跟着她寻了过来。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看见她住在这么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里,一个人还在烛光下做女红。
以往,她哪里需要做这些,可现在...
她必须挑着灯火一针一线的绣,绣的,都是钱。
她做得认真,甚至于都没有发现他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了,直到感觉到眼前有点暗,似乎有个影子给挡住了,她才猛然抬了一下头,就见他如泰山压顶般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令她手里的针一下子就刺进了自己的指头上去了。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看她惊了似的一下子就又站了起来,瞪大眼眸看着他有些结舌的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她甚至忘记了手上的痛,慌忙把自己的女红又收了起来。
"我,我要休息了。"
"襄王你请回吧。"她慌忙下了逐客令。
她这小屋,实在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出现的地方。
只是他,却不言声,眼眸由上到下的落在她的身上。
刚刚在外面夜太黑他没有看清楚,可现在他可是看得真切。
看她到现在还衣衫不整的,白晳的脖子上竟然有了红痕,分明是刚刚那个男人所留下来的。
盯着这些,他有些恼意,想起刚刚她还为那个人求情,为了有个落脚的地,她居然可以原谅一个轻薄了她的男人。
如果刚刚不是他出现,她是不是为了有个地住,最后还可以屈身给人太小妾?
被他这般盯着终是有些不自在,黛儿忙朝后退了退,小声的道句:"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忽然就问了句:"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她显然是没有理解这话的含义。
他又说:"既然想卖,就卖给我吧。"
"我来养你。"这般说罢猛然一个欺身就上前,一把提起她,把她朝床上扔了上去。
冷黛儿终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她惊得一下子就由床上弹跳起来,但他却很快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床上,伸手就开始撕她的衣服。
黛儿吓得面色大变,却是不敢大声呼叫的,毕竟,她的母亲就住在隔壁。
刚刚之前房东家的儿子来她就是怕惊动了母亲,才会逃出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