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是认真的,从你调戏我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将我们连在了一起。”宫名伶继续在扇着火,脸上完全看不出’认真‘。
俞若风看一眼夕炎的脸色,暗叫不好!
一气之下,恢起衣袖,三枚银针从袖口飞出,直直向他射去,既然他这样不识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风儿,你怎么这样对待为夫呢。”宫名伶闪身避过,又运气将银针打转朝他们射去。夕炎首先反应过来,拦腰抱起俞若风飞身闪躲。
宫名伶在他他们还来不及站稳身体时又送出一掌,威力十足,就在即将打上他们时,掌风突然消失了;宫名伶心头一惊。
“何人如此放肆。”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门主。”夕炎赶紧单膝跪下。
该死,居然惊扰到在迷影楼的门主,看来他这次罪责难逃了。
夕浪看也不看他,一直让他跪在地上。
“帝门的门禁什么时候如此不堪了。”夕浪一声怒喝。难道那么多人只是摆着好看的吗?要不就是对方武功高深。
他将视线投向对面的男子。
很美丽的男子!五官似乎有一丝的熟悉,却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
夕浪否决,如果见过,他肯定会有印象。
“在下宫名伶拜见帝门门主。”宫名伶这次的行礼里多了一丝的欣佩。不愧是帝门的门主,竟然那么容易就化了了他的掌风。
“你可知道帝门的规矩。”擅闯者死!夕浪冷眼里闪过一抹杀意;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居然随意进入帝门更是该死。
“在下自知帝门的规矩,也无意冒犯。在下今日前来其实是来向门主报答救命之恩的。”宫名伶脸上变得正经,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到了夕浪,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恩。”
“门主应该识得一人。”宫名伶看着他,天联找了几年的人居然就藏在帝门,怪不得他花了那么心思也是现在才找到。让他一度怀疑是否天联的情报能力下降了。
“何人。”夕浪心中有个答案隐约上心头。
“柳惜心。”
夕浪一阵沉默,看不出他的想法。“那又如何。”
“在下今次前来只是想将在下的弟弟带回去。”他说出来意。
夕炎闻言暗吃一惊,他们居然是兄弟,细看之下,两人真的有些地方很像,都一样的美丽。只是柳惜心柔弱纯净,宫名伶妖媚精明。
“你当帝门是你家后院吗。”俞若风气极的大叫一声。这个家伙原来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破坏他和炎炎的感情顺带掳人。
“宫名伶最终希望能够不动干戈。”言里有着深意。
“你在威胁我吗。”夕浪冷笑一声,敢在他面前猖狂,他不得不说他好胆量。
“在下冒犯了,只希望门主能够放人。”宫名伶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举手之间,流露出王者气息。即使他的容貌无比妖媚。
“你究竟是何人。”夕浪淡淡的问。平常人又怎有这样的胆色?
“门主果然洞察过人。”宫名伶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黑嘞国大皇子,天联少主。”
夕浪眼里闪过惊异。他虽猜想他和天联脱不了关系,除了天联没有人的情报如此精确。却没想过他竟是他国皇子。
他真的好胆色!堂堂皇子敢孤身潜入帝门!
俞若风也睁大了眼,他居然调戏了一个皇子。
黑勒国靠近边疆,自来就是蛊毒之国,自己的毒术怪不得在他面前毫无用处。
夕炎看了一眼旁边的俞若风,心里不禁一颤;帝门若和天联对峙,只能说谁也占不到便宜。
“阁下好胆色。”这句话却是真的。
夕浪沉默一下,向他点点头,两人眼里都有对对方的赞赏。
一袭白衣胜雪,发丝如墨。一支精巧的白玉簪斜插入鬓,将满头的青丝松松挽起,肌肤光洁如玉,若凝脂般吹弹可破,眉似新月,一双星眸紧紧闭着。
他,终年如一日的沉睡,却美丽依然。
细看之下,床上的人儿的五官和床沿的人有几分相似,没有人怀疑他们之间有血缘系;只是相似的五官,不同的风情:一个是脱俗似仙,一个魅惑似妖。
“他,中了毒。”宫名伶站在床沿处,良久他缓缓吐出。
只一眼,他就看出弟弟的脸色不正常。找了那么久的人就近在咫尺,还来不及喜悦,又发现弟弟竟然祸不单行。
“恩。”夕浪微微点头。
“是‘睡千年’。”宫名伶把着脉,紧紧皱起眉头。
何人如此歹毒?顾名思义,就是中了会让人沉睡千年的药物。
但人何能活过千年?只要超过十年,就会内脏衰竭而死。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丹塞进柳惜心口中,然后用内力催化药效。
“他这样有多久了。”宫名伶心疼的问道。他跟自己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却和自己感情最好。
曾经,他问:“心儿,你以后想当皇帝吗。”
他说:“不,我一点也不想。却希望哥哥可以做黑勒国的主宰。这样子民们也会像惜心一样感到幸福,为哥哥感到骄傲。”
他从不叫自己皇兄。他说:他不愿做皇家人,却喜欢有个哥哥。
“五年。”夕浪静静看着床上的人儿。时间真的够久了!
“救心丹只能暂缓他五脏六腑的衰竭,却不能解毒。我必须马上将他带回边疆。”宫名伶语带坚定的说。中原的药物有限,一些罕见的解毒圣药只有黑勒皇宫才有。
即使这次回去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欢作的事。作者说:俞若风夕炎的爱情在这里只是客串,等这文完结,可能会打算写两人的BL,若亲们有好的建议可以留言给小妖。
丞相府。
书房内,主位上,一个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托额而做,冽显发福的身躯挤在凳子上,很容易让人有暴发户的感觉;而他身旁站立的永远是一个神情淡漠的年轻的男子。
他是他的侍卫。他面无表情的持剑而立,对他们谈论的内容看似丝毫不感兴趣,尽管那对于平常人来说是可能会丢性命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