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有皇兄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这次他要亲自去找他的皇妃。
“呵呵,小润就这么喜欢那个姐姐。”皇子湛想起那个人儿,郁闷的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恩。皇兄,你一定要把她赐给小润。”他认真的说;眼里强烈的光芒逼人。
皇子湛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小小的年纪就知道如任何维护自己想要的东西,看来小润也在慢慢成熟;心里咧感欣慰。
“好,皇兄答应你,但你还是不能出宫;你现在要做的事是要好好读书和勤练武功。”皇子湛拍拍他的气鼓鼓的脸蛋。“皇兄帮你将她带回来给你好不好。”
“真的?不可以骗小润哦。”他一边惊喜一边怀疑道。
小家伙,好像自从上次失利之后就一直不相信他。
“真的。”因为,自己,也想她!
“谢谢皇兄,小润一定会在宫里乖乖等皇兄的。”他拍胸口可爱的保证。
“呵呵”
帝门。
“炎炎!”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个身体就以抛物线飞进某人怀里。
然后松了一口气,好了!他终于得救了,俞若风从来没有如此感谢心爱人的出现。
“你又发什么神经。”夕炎被逼双手张开,忍住有物体挂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感。
这个人怎老这样。
“不,我这次不是发神经。”俞若风急急的辩解;天可作鉴啊,实在是那个人太难缠了。
“你最好有合理的解析。”夕炎大孔他一声;他很忙的好不好。
“额,炎炎,我有难,你会帮我吧。”俞若风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吞吞吐吐的说。
“说。”他真是忍受不了他。
“额,炎炎,我被人追杀;照我估计,应该很快就会追到家门口了。”俞若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倚在他身旁。
“什么。”夕炎听得一头雾水。
正在这时,外头一片噪杂声音传入内厅。
“风儿,你还想躲到哪里去。”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啊!俞若风听到这个声音,头皮开始发麻,全身上下闪过一阵电流;呜呜。
“谁。”夕炎大喝一声,居然有他不知道的人出现,看来来人定不简单。
“呵呵,在下宫名伶,打搅了。”终于,厅口处出现一名男子。
应该是说一名美得惊人的男子。
他,白皙如玉的肌肤,如女子般光滑水润;眉如墨画,浓淡相宜;一双妖媚的桃花眼,眼波流转,似仙似妖;泛着淡淡的桂花香,惑人心神,令人迷醉;长长的眼睫微卷,上下翕动间更为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添了几分风采,秀挺的鼻,饱满的红唇,泛着莹润的光泽,娇艳欲滴,此刻他唇角微微上扬,映出颊两边若隐若现的梨涡。
他的桃花眼跟俞若风的又不一样,俞若风是刚中带柔,而他,却是像女子般的天生媚骨,抑或是天生妖男。
夕炎没有被他的外貌迷惑,“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帝门。”他太大意了,有外人潜入竟然不自知。
“呵呵,想必这位就是帝门的夕炎公子了。”宫名伶丝毫没有身为闯入者的自觉,仍有礼的向他打招呼,眼睛却是直盯着此时正做着鸵鸟的某人。
“正是在下,阁下能否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析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耐着性子出口相问。
“何不问一下你怀里,我的风儿呢。”宫名伶特意在‘我的风儿’几个字上加重语气。
夕炎低头冷眼看了一眼“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他将他揪出来“风儿?你还真的够滥情。”他脸上满是一片鄙夷之色。
“炎炎。”俞若风闻言被他的冷漠吓倒,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夕炎,竟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怎么想并不重要,你该说的是事情的原委。”夕炎冷冷的说,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俞若风沉思半响,看了他一眼,“我前几天出任务的时候,将他,当成女子”顿了一下“调戏了一下。”说完又低下头。
枉他自认风流,居然看不出眼前的家伙的性别,糗大了!想甩开他,却变成被追的那个。
谁叫那个家伙的医术了得,自己居然让他下了追踪散。
“哼,想象得出来。”夕炎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这的确像他做的事情。
“宫兄,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这些事应该不足以让宫兄挂齿才是。”夕炎有礼的说。对方应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平解决最好。
“夕兄说得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宫名伶看了俞若风一眼,微微一笑“既然我碰了风儿,在下就要对他负责到底。还望夕兄成全。”
“你瞎说什么,你究竟有何居心。”俞若风气得大叫,这个歪曲是非黑白的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你碰了他。”夕炎敏感的问出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双手握成拳,屏息等待回答。
“风儿你没有调戏我,我们是两情相悦。”宫名伶一语双关,对上夕炎暗皱起的眉头和俞若风快要冒火的眼睛。
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响起。
“那阁下打算如何。”夕炎冷冷的问,心中把无名火烧得正旺。
“在下打算将风儿带回去,然后择日成婚。”宫名伶依然笑得魅惑,让人分不清真假。
“阁下没有忘记是身为男儿身吧。”夕炎咬着牙关,手握成拳,指骨咯咯响。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区小节?在下不会在乎这些的。”宫名伶神色认真,却眼角带笑,拿夕炎的话堵回他。
“但看情形好像是阁下误会若风了,再说他是帝门的人,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还望宫兄体谅。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作多情;两人都在暗暗较量。
“我的风儿最爱闹脾气了,放心,即使他跟了我,他依然是帝门的人。”宫名伶眼里有着戏谑,笑得更为灿烂。
“俞大公子,你意下如何。”夕炎语气冷得不能再冷。
“炎炎,我,你误会了。”俞若风心里直焦急,转而向那个始作俑者“宫名伶,你究竟想怎样才肯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