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她不要她不要啦,在她的生命里,只有靖影才是她的男人啊,和越泽那个的是那个女人,干吗把这个后遗症丢给她啊!她太亏她太怨太窝囊了啊!她不甘心哪!她想要和靖影的孩子...
对面的越泽诧异的看着珍珠复杂多变的表情,不懂了。这女人到底在干吗?一会儿瞪大眼,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脸发白一会儿脸发青,这会儿,是哭丧着脸,真是神经病。
珍珠颤抖着垂下头,陷入了一片空白。手里的鸡翅骨头啪的一下掉在草地上,她也不知去捡,直到又一根鸡翅递到她的视线里,她眨了眨眼,抬头,看到罪魁祸首越泽面无表情的脸,她不由的怨恨交加,冷哼了一声,"不吃!"说完,不看越泽惊愕的神情,噌的站起身,朝溪水边走去。
越泽扭头看着这女人硬梆梆的背影,不悦的也轻哼了一声,将鸡翅送到自个儿嘴里。不吃,不吃正好,怪女人!
珍珠几乎把脸都扎在了溪水里,想让清冷的水将她的恶梦激醒,好想一睁眼,一切都是假的,根本没有这回事,那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她会珍惜以后的日子,好好和靖影...还有翔宇过生活,一定好好对他们。
唉,这么说来,她是抛不开他们了,能够同时接受他们了吗?这种感觉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却在这么多天的磨合下,过度的这样自然,她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那么,现在呢,该怎么办?这个肚子,到底有没有啊?看这情况,大抵是有了啊。心情复杂的抚上自己的肚子,珍珠的心情不知道怎么表达,有点讨厌有点害怕有点愤恨有点无奈,还有点...小柔软。不管怎么说,既然现在在自己肚子里了,就是自己的孩子啊。隐约间,似乎还能感觉到肚子里那小肉点的蠕动!
一头黑线,这当然绝对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着,这种事好神奇的。
现在怎么办呢?就这么乖乖的养着吗...不养着又怎么办呢,谁让她这么悲催的一穿来就带上了呢,说不定,这孩子比她在原主的身体里更早呢,她...有啥资格嫌弃人家呢,汗...
只是以后,她就得平白多出这份困扰和负担了。如果晚一些时,是她和靖影的孩子的话,那她一定很开心的,说不定因为有孩子了,靖影就不再生气了,他们能和好如初。可反观之,如果靖影知道她又和越泽有孩子了,靖影会不会更恼她...
啊啊啊啊...
越泽皱紧眉,斜眼看着那个发神经的女人对着河水又是敲又是捶的,跟妖怪上身了似的,他冷笑着收回了目光,继续快速把手里的鸡肉吃完,感觉肚子好饱了,于是收了摊,也到河边洗了把脸,找了个棵有凉萌的树下边,往草地上一躺,休息。
那边纠结得正很的珍珠,瞪着眼睛瞅着没事人一样的越泽,牙齿咬得咯咯响,臭男人,作恶就作恶了,还给她这身体留下了种!真可恶!若不是考虑到她不是对手,现在真想蹦过去将他的头发揪光,耳朵拽掉,脑袋搓圆了摔在地上使劲踩踩踩...
咬牙切齿的yy完越泽,珍珠一下子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的也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平躺下去。睁眼望,白云缠绕着蓝天,偶有几只鸟儿飞过,真是一副美丽的景象。
唉,现在纠结还有什么用呢,这玩意儿长身体里已经是铁定的了。还是想想,以后要怎么办,怎么办...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既然是什么共妻风俗还管不管孩子的父亲是哪个兄弟,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规则什么的。看翔宇他们兄弟几个,倒是好像没有人区分什么,四兄弟都叫公公叫阿爸,叫叔叔叫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们是不考虑这个事情?或者只是心里知道就是了,统一称呼?可是不管这里的人怎么想,她自己可是很在乎的呀,总觉得生了越泽的孩子很对不起翔宇和靖影...
55555...这到底要怎么办啦...
正辗转反侧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凑过来,她心头一激灵,这山郊野外的,不会有什么野生动物...这么一想,她没睁眼着就猛的往上起。
"哎呀!"头硬生生撞到什么,她懊恼的瞪大眼,正对上越泽那一对也不怎么友善的眼睛,她"啊"的一声条件反射的向后撤了一下,然后,一脸戒备的盯着他。此时,他的眼睛里泛着红,原本清澈的眸子晕得充满了血性,让人冷不丁的升起骇意,他想干什么?珍珠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话:饱暖思阴雨。
念头一出,她几乎是提着劲头一骨碌爬起来就想逃跑,然,还没爬出一步,腰间就被一只手揽住,轻而易举的将她拨回来,未等她尖叫出声,越泽便一个俯扑,将她压在身下。
"放开我!"珍珠惊恐万状,四肢乱蹬,双手使劲的推他不让他靠近,"混蛋!你这个淫贼!下作!没品的小人!"
越泽恼羞成怒,一眯眼,狠狠的将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按在地上,身子压得更低了,呼出的气都扑到她脸上,魅惑阴邪的声音出口:"出息了,敢骂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呸!"珍珠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越泽皱眉,吼道:"我跟自己的女人亲热,哪点下作?哪点没品?!你说!"
珍珠气呼呼的瞪眼,竟也说不上话。不由的眼眶发红,真是可恶,这什么规矩,怎么可能一个女人要一下子喜欢四个兄弟?明明不喜欢还要陪他们亲热?这太要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