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直觉得头被撞得晕晕的,疾速的反转让她不能够适应,脑门上都跳起来金色的星星。
越泽望着她迷离朦胧的模样,体内某一处突地开始躁动,身下,这个小女人柔软的身体,不禁让他想起那一天的感觉,倒是另有一番滋味...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跟那两个混小子...想着,他带着痴迷带着恨意带着鄙视伸出大掌抚摸她衣领处裸露出来的粉白脖颈...
"啊!"惊觉回神的珍珠,当发觉自己处在什么境地时,开始猛烈的挣扎,这会儿,她知道什么讲道理什么忽悠都是浮云,关键是这个男人已什么心都没有,只有一颗野心。"放开我...你干什么...不要..."呃,又是经典台词。
越泽皱了皱眉,愠怒的地嗤道:"神经的女人,爷肯给你你该跪地感激才是,摆出这副烈女的丑脸给谁看?!"
珍珠也噌地怒了,"你才神经病!明明不喜欢我,还非要强占!你不是野兽是禽兽!"
"你!"越泽也惊怒了,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片子这么尖牙利嘴的,真想一个巴掌抽得她说不出半个字,但是...这么挣扎着如章鱼的女人倒还有点意思。邪邪一笑,他将怒气压下,"别急,说不定今晚过了以后,我就喜欢你了,这不是两全其美么?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做我该做的事情,我是你的丈夫,好好享受吧,女人。"
"混...啊!"满心惊骇的珍珠已经失去了理智,当越泽那微带着胡络的下巴噌上她的脖子,当他温热的唇迅速的吮吸住她的肌肤,她瞬间崩溃了,失控的尖叫出声,"啊...!"
"该死!闭上你的嘴!"越泽怒斥着,顺势俯下头,用嘴堵住她的嘴。珍珠顿时炸毛了,唔唔的摇着头不让他好过,不断磨出牙齿的碰撞声,四肢更加用力的推打。这激烈的反抗将那点儿朦胧感给打散了,越泽又惊疑又无奈的纵了纵眉,一不做二不休,一只大手拽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扯,嘶拉一声,外袍连着内衣一齐被拉下,珍珠全身一僵,感觉到凉意袭来之时,她仓皇的看了自己一眼,惶恐和羞恼让她不可抑制的再次大哭大叫起来,"滚开!混蛋!不要脸!"她口不择言的大骂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知她哪只手抓到了越泽的脖子,越泽瞬间恼了,这女人当真疯了不成,怎么会这么抗拒他的?看她这模样难道他很可怕吗?气冲冲的吼骂了一声,他似赌气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要往床上扔...
"嘭!"一阵突兀刺耳的巨响,门,开了?!震惊了两个挣扎闹腾的人,齐齐朝着门口望去。
清幽的月光映洒下,靖影瘦弱的有点站立不稳的身子萧瑟的出现在门里,他一手举着一把短刀,一手执着一条长鞭,刚才那声巨响,貌似...是他橇开门后用脚踹的?!
越泽危险地眯起着,此刻,靖影这么没完没了让他甚是恼火,"靖..."
"唰!"不想越泽刚一张口,看似病弱的靖影居然利落干脆地甩出长鞭,那力道那姿态那准确劲,简直就是一个干练的训兽师!
珍珠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一道长鞭便狠狠劈向她与越泽的中间部位,在两人惊呼的同时,越泽一把丢开了她,她哎哟一声摔到床沿。
"靖影!你疯了!"越泽捂着被抽到的胳膊怒吼。他确实被惊到了,莫说是靖影是瞎的,就算不是瞎的,也不敢这么大胆的抽过来,掌握分寸的刚刚好,既没有太伤他,也达到了他放开珍珠的目的,不得不说他们家老三是个深藏不露的阴险小人。
靖影的黑发此刻似乎是被他暗存的怒气而翻飞,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嚣张和清冷,"你走!"他的声音不大,却依然是含着不可违抗的力量。
这让越泽都不由得心头一阵寒气,他有点愣怔的对着靖影仔细看,从小他都当靖影是个需要照顾需要多疼爱的弟弟,从来不知道他气起来愤起来是这么恐怖,连他,都有点怕了。
当然,不是他打不过他争不过他,而是,看到靖影这么歇斯底里的劲头,做为大哥,他难道要为了自己的一时私欲,而让弟弟崩溃吗?莫不说他们兄弟这份情义,就是考虑到他们这个家庭的声誉,他也有责任忍让。又不是没忍过,如果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当初这个女人能进家门吗?
而从床沿滚到地上又艰难地爬起来的珍珠,此刻看向靖影,心中升起万般委屈,也不顾得他是在生气,也不考虑他会不会给她来一鞭子,她衣衫不整的哭唤一声,"靖影!"猛的扑向那个单薄的身影,一把紧紧将他抱住,头埋进他怀里,嘤嘤哭泣:"靖影...靖影..."
她真的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刻,已经濒临绝望的时刻,真的会有奇迹出现,她的靖影,居然为了她奋不顾身的闯了进来...
靖影双手没有回抱她,甚至还保持着一手提刀一手握鞭的姿势,只是眼睫在她扑到他怀里时,轻微的触动了一下。他望着屋内,对着越泽的方向,再一次冷冷地说:"你走。"
越泽原本想要升腾起来的愤怒,却因着这么凄婉的画面而动摇了。若在平时,旦就说靖影敢这么对着他说话,他肯定是要训斥的,但是此刻,靖影化身为救赎爱人的王子,而自己却被他们映衬的像个恶魔。真是可憎!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早就没了刚才那所谓的激情。强压下心底的情绪,他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随手扯了床上的衣袍,黑着脸沉着气大步跨出门,气势却是一点未减,"狼心狗肺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