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诡异了,"天哪,你们也知道!"终于和他们有一点点共知了吗?
"当然了,我们的赞普,谁不知道。"傲雪说着点了下她的鼻尖。
珍珠激动了,原来,她还没有穿到外星球上啊,她知道的历史,他们也知道哎,哇,感觉一下子与他们又拉近了,这里的一切也更真实了。
"阿布...阿布阿布..."傲雪开心的去轻声唤一旁的宝宝,笑容里满是溺爱。
看着傲雪他们这么喜爱宝宝,珍珠的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甜蜜和酸涩。以后,要为他们每个人都生一个,一定会努力这样做,就算辛苦。她的丈夫都这么完美,优良品种要多多培养!
接下来,翔宇和越泽还有靖影都开始收拾行李,傲雪则负责照顾小阿布。
想着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了,珍珠觉得挺舒心。虽然在这儿没有问题,可毕竟不比在家里舒服。
珍珠喂了小阿布睡着,就由翔宇陪同着,说要去外边走走,把傲雪和越泽都紧张的给往身上头上包了一层又一层,别说多难看了。
今夜的夜空很美,点点繁星,密密麻麻,放着氤氲的光,很像童话里的图画。天不是很暗的那样,有明亮的月辉照下来,珍珠抬头去看,月亮很圆很圆,晶莹剔透,里面有半环的树装阴影,似乎真的有广寒宫,树下的玉兔在捣药。儿时的传说,真是美好。
轻缓的步子,慢慢踱过高高的草垛,视线里,渐渐映出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那样寂寥。
珍珠停住了步子,转身,轻声对翔宇说:"我跟靖影说说话,你先进屋吧。"
翔宇担忧的看了看她,再复杂的看靖影一眼,眼红红的点了点头,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去了。
珍珠见他走了屋门,才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立即就迎上贴近来的靖影,他深深的凝视着她,眼睛里带着迫切的复杂情愫,珍珠张了张口,想要推开他的迫近,他却突然一把紧紧锢住她,近乎粗鲁的吻上她的唇。
脑子有瞬间的慌张,却立即沉静下来,甚至冷淡,珍珠不动也不反抗,就这么冷冷的任他汲取任他索求。直到,他终于感觉到无计于事,悲伤的缓缓放开了她。
珍珠坦然的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其实,还用说什么,他眼睛里的挣扎,矛盾,飘忽,歉疚,已经全部泄露了他的心思,那么她,何需再问!
他抬起手,莹白的手掌轻颤的轻触她的脸。
微笑,在这一刻也许会显得残忍。但是,她必须笑。"明天去了商号,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是她做为一个妻子,只能对即将远行的丈夫所说的话吧。别的,真的不想提。
靖影的眼睫颤了颤,眸光一闪,突然,他紧张起来,"不,珍珠,我其实是想..."
珍珠体贴的一掌捂上他的唇,笑容满面,"是的,你做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支持你。"
靖影的眉痛苦的纠结着,深邃的眸子里映着她灿若烟花的笑脸。
"珍珠..."他轻抚着她的脸,如桃花般的脸庞,多么美妙。"珍珠,我害你受苦了。"
珍珠心一触,几乎控制不住想要落泪,但是她不想,不想在他面前哭。她只要努力的笑,掩饰心中的凄凉,"人生,就是这样嘛。怀孕生子,是女人的大劫,这只是意外。"
"不,是我..."
珍珠心痛的皱紧了眉,又是捂住了他的嘴,她不想听他说,什么都不想。"靖影,不管如何,已经过去了。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现在的气氛不知道有多好,我太满足了。你安心去商号,把你的事情做好。"
靖影泪光荧荧的望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却一时理不清,说不出口。
珍珠并不轻松的吐了口气,不想独自再面对他,强颜欢笑的说了句:"外面冷,我还是回去了。"说完就转身。
靖影固执的拉住她的手,额角垂下的发在夜风中寂寞的轻扬。他的眼睫毛很长,泪水顺着下睫毛流下来,没有滑在面颊上,直接掉入土地,在月辉下有过一刹那的闪亮。一个用力,他扳过她的身子紧紧按在自己胸前,她清晰地听到他胸口有力急促的心跳。
"我恨你...我恨你,好恨你..."他一字字一遍遍在她耳边控诉着,他的声音哽咽,无望,激愤,带着无底的幽怨和挣脱不掉的纠缠。
珍珠依旧如塑一般僵直地立着,任他以着可以勒断她骨头的力量,将她紧箍。胸膛被挤压的顺不过来气,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狂躁的力气向她挤近,似乎只有这样,他们的骨血就能慢慢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她无力的摇曳着轻笑了。
她也怒了。
抬起手,冷酷甚至是残酷的奋力推他,他不依,甚至反而更狂暴的圈着她,粗野的吻她,咬她,像一只饥渴的兽。似乎下一刻,她就被他吞食掉,骨头都不剩。
"放手!"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再也强装不了,眼泪迸发,在日渐激烈的挣扎中她甚至哭出声来。靖影惊觉,迷蒙的停止了粗暴的动作,然,刚一松手,就迎来了她狠狠一记耳光。
粉红的四掌印在脸上,他凄然的回过头来,柔软的,沉寂地看着她。
珍珠没有一点点后悔,没有一丝丝心疼。
"你恨我,你当然会恨我。因为我,因为和我的感情,束缚了你。你恨我不能全心的爱你,你恨你对我的爱受到了残缺的回应。你恨我的爱,让你解脱不了,让你欲求不满,让你弃之不了!你恨我让你变得不像自己,让你迷失了自己,蒙蔽了自己。靖影,我来告诉你,也许我和你,之间,那根本不叫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