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碗筷抠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是谁让我周六末的时候在家呆着不许出去的。"
娘亲已经开始抱着头,蹭向二爹,"亲爱的,丫头不对劲,她居然能在家呆两天了,摆明了是在逃避现实。
她八成是失恋了,恋人绝对是同校的校友,要不然她一个爱玩鬼,为什么这么勤快,中午就回来了,都不在学校吃饭呢,一定是不想看到那个伤她心的人。
学校的同学有哪个是可以一上课就必须见到的呢?一定是和她一个班上的人。而且肯定那个人甩了她!难道是上次暗恋至今未遂!"
二爹无语且同情的看着我,我则是一脸悲情的看着他。
娘亲总是那么爱揭别人的伤口,还异常喜欢在上面撒盐。
娘亲投入的沉浸在自编自导的剧情之中,还给自己也分配了角色。
"我们的丫头无力面对,只好躲在家里独自舔伤口,一日复一日,现在她还可以强颜欢笑,可是要不了几日,她就会支撑不了了,她会枯萎憔悴。
亲爱的,我们就算心痛,这个时候也一定不能跨掉,我们一定要坚强的停住,要好好开导她,这就是为人父母的责任..."
我直翻白眼,终于忍受不了撂下碗,意图跑路。
"二爹,慢吃,我先上去了。"
二爹惭愧的挽留我,"洛洛,海儿现在刚迷上电视剧《我爱,情不归》新传,等电视放演完了,她估计就'正常';了,忍耐一下,已经演了二十二集了。"
我憋笑的,"没事,没事,二爹,相处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我妈?"
二爹表情古板,一本正经的,"那就好...吃饱了?"
我点点头,准备华丽丽的离场,我小碎步刚迈,二爹好像想到了什么将我叫住。
我回头,只见二爹笑吟吟的对我说:"洛洛啊,过几天是你的生日吧。想怎么过?"
我感叹,人间尚存真情在,多亏着二爹大忙人一个,还惦念着我的生日。
"办个生日啪提,就在家里,如何?"二爹一热情起来吓死人,两双电眼不丝余力的狂向我扫射。我被弄得实在好羞涩,很是犹豫。
"凭嘛要过生日,儿的生日母的难日!"那边的娘亲,听到生日二字立马从饭桌上暴走!拍着胸脯朗声说道。
"..."我和二爹双双无语。
"我不管,死丫头出生时我哭的那叫一个惨,现在特地挑个日子庆祝,还办partly!我不干么!"接着一付谁敢再提抽谁的样子。
k,怪不得死老太婆一直不给我过生日,原来以为是家里收入拮据没钱小资这些,弄半天这次真相大白,原来只是心理不平衡我在她哭的时候乐。
呜呼哀哉,可惜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跟她对着干。
看娘亲在二爹的熊抱里,我淡定的决定在而后的生日好好庆祝下。
"把新交的朋友都请来,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二爹温柔的拍着娘亲的脑袋,笑嘻嘻的说。
而娘亲也在二爹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最终也被逼同意。
看生日啪提的事情解决了,我缓缓上楼,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记得请那个男生啊!"额,窘,什么时候二爹也被娘亲传染的如此热衷别人隐私了。
回到房中,我开始逐个给人打电话,当然最先联系的是艾慕郁那妞,接着是宿舍的其他两个人,想了想又跟于飞打了招呼,然后又打通了在班上处的还不错的同学。
向翰的名字在我脑袋一闪而过,二爹的话也从大脑里走了遭,最后想起冰山男那阴险的脸和冰冰凉的警告...还是决定不要喊向翰,直接忽略掉好了。
可是为嘛当天我却在一群人里看见了'不请自来';的向翰,顿时傻眼,我开始心律不齐了。
哪顾不上自己是否还沉浸在失恋痛苦里,只担心着冰山男一会要怎么追杀我。
娘的!谁请向翰来的啊!
刚想躲到人群之中,找掩体,可是冰山男这家伙眼睛比谁都尖呐,一眼看穿我的念头。
他飞速的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面前。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搭在我的脖子上,看着向翰站立的地方笑道,"那是谁呐?"
我慌了神,结结巴巴说:"不,不是我!"
"不什么?"冰山男似乎把我的结巴当成了心虚,轻挑剑眉,唇边弯一丝冷笑,双眸冷睨,吓处我我连忙摇头。冰山男微微一歪头,继续放大他的冷气,没有说话,看着我良久后,微掀唇,慢慢地吐出一句干脆利落的话,"赶他走?"
我手一顿,完全傻掉了。有人这么说话吗?这时,冰山男却忽然笑起来,样子暖和和的,不认识的他的还真以为他丫是亲善大使呢,他的声音也是沙沙的,似有小爪子在我的心上抓着,骚着,"呵...果然还是个小孩儿,经不起吓,脸色都变了。"
我呼了口气,"你这个开玩笑开得还真是..."他浅笑着,我靠,玫瑰花开也没他美啊,照着我小心脏卟卟的乱跳,他低嘎的吩咐着,"待会给我自觉点。"我举着胳膊猛拍胸脯点点头说,"那我知道,我想通了,他我是沾不得的,我决定有话少讲,没话不讲。"
冰山男说,"哟,你怎么还咽口水啊,知道错了?"我尴尬地笑。竟然这都被你发现了?这妖孽今天转了性了,竟然一伸手,那修长漂亮完美的手指啊,轻轻向我的小脸伸过来,我的心立时似喝了红牛,跳得飞快啊,啊啊啊了,他这就要象我这个美少女伸出罪孽的魔瓜了吗...期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