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乐乐……”洛月淘气地逃开,试图下楼揭穿他的面具,“乐乐,临时爸爸的胡子是假的,他喜欢你哦。”
经过一秒钟的错愕,东方刖慢悠悠敛起那根闲置的丝带,眼眸凛冽一瞥,向楼梯口精准抛出。
过了不到半秒,洛月就像雕像一样停在楼梯口,小小的辫子被丝带栓缠,泪眼汪汪地回眸抱委屈,“爸爸,小月好疼……”
东方刖中指尖转丝带闲趣地把玩,嘴中含住一口美味的蛋糕,“小家伙,如果你再扮可怜一点,我或许会更疼你。”
“爸爸……不要这样子嘛,小月以后再也不敢调皮了。”
“是吗?”姓“洛”的女人,全部不可信!
洛月拼命地点头,乖巧地转过身,笑弯了月牙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动人。“是的,是的,小月好可怜,爸爸是不可以欺负女儿哒。”
“我的胡子是假的?”
“是真的!”洛月立刻乖乖地回答,以免受皮肉之苦。看眼前的男人,没了胡子好象顺眼很多,也年轻喽。可他好讨厌,为什么比乐乐的身手还好,让她根本如笼中的小鸟,第一次吃到了苦头。
“我喜欢乐乐?”
“乐乐是亲爸爸的,临时爸爸是兼职的,不可以乱说。”
“聪明!”孺子可教也!
小乐乐,你的女儿很可爱,很识趣,和你以前一模一样。咀嚼着蛋糕,盯着那依旧熟悉的洋娃娃,东方刖眯起狭长的眼眸,心中纳闷这蛋糕中竟然有“爱”的味道。
“丫头,你就那么幸福吗?”他抵住下唇,心中不爽到极点!眸色越深,呼吸越冷,气息间都是罗刹蛊味。
对,这不是“喜欢”,只是“霸道”罢了!
她尽可以骂他王八蛋,骂他霸道,这是天生天养的特征。“本少爷不准你过的比我幸福,你认命了吧!”
东方刖指甲扣着下巴,凝视那盏台灯,火苗冉冉窜红。终于想清楚了,为什么不理智?
他是天,他是地,他是主宰她心跳的。他绝不准她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否则送她下地狱又何妨?说他恶劣也好,霸权也好,这就是他东方刖——从来和“好”字不沾边。
洛月蹑手蹑脚地返回来,把胡子乖巧给他粘了回去,笑眯眯地讨好他,“以后都听你的,呜呜~~~”
“小家伙,你讨厌我?”
“喜欢,一百个喜欢,我讨厌不喜欢你的人!”洛月边缩肩,边坐回椅子上,翻起漫画书嘟小嘴委屈。
“我也会叫乐乐喜欢你哟。”她眨了眨眼,睫毛呼扇呼扇的,可爱到极点。东方刖忍不住把她抱进怀中,庸懒命令一句,“帮我锤腿!”
“恩,哈……”
“帮我揉肩。”
洛月乖乖给他揉肩,花了很久,才感觉丝带从她辫子上松了开。下一刻,她低头的表情便邪的可怕。
“小家伙,叫爸爸!”东方刖饶有兴致地邪笑,你着她滑嫩的小脸蛋消遣。
“爸爸……”
“多叫几声!”打是亲,骂是爱,小乐乐你的女儿,本少爷怎么能不爱?东方刖嘴角上扬四十五度的华丽弧度,很是绚目。
“爸爸……爸爸……好爸爸,小月最喜欢你了!”洛月还牺牲很大地在那张脸上,‘啵’地亲了一口,讨的东方刖欢喜。
他知道,小家伙并不服气。
这个小“天使”,目前为止,只是屈于他淫威下,根本没被驯服。可他万万没料到,从此的噩梦开始了。
“爸爸,帮小月把那幅画拿下来好不好?”洛月甜甜地请求。
东方刖走过茶几,刚搬起那个画框,立刻被滚烫灼肿了双手。像胶一样的东西,沾的他手如猪蹄,勉强拉下来时,手被扯下一层皮,红的像过了锅底的油,痛楚感——无情袭击了他!
……
好不容易从痛楚中入梦了,醒来时,发现裤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他顺势脱下裤子,立刻被那只白毛小老鼠,惊的头皮发麻。
“shit,洛月——”
盯着那只恶心的老鼠,透过结实的门板,看到洛月边向楼下跑,边笑的前仰后合。“爸爸,你好逊哈!”
……
大概是对那小家伙放松警惕,才导致恶劣被整。东方刖打开冷饮罐,喝了两口打算醒神,肚子立刻有了反映,他急打开卫生间的门,霸占了马桶。
“洛月!!!”东方刖愤怒的火焰,已然快燎原。
“爸爸,你还好吗?”洛月在门外,垂下头认错地道歉,“对不起,小月不天使,真是太坏了。”
“小家伙,你不坏,我正打算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东方刖如壁画般的脸庞,流下了冷汗,花了精心的妆。他咬牙切齿,拳头咯吱咯吱地响。
“是吗,那小月不客气了!”洛月在门外‘啪’一拉开关,一盏电灯,立刻从天花板降下。砸到头顶时,被电击过,一代整蛊专家被沦落为小女娃的开胃菜。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临时爸爸”那么难找?“洛月——”晕厥过去两分钟后,东方刖才在镜子前,审视惨不忍睹的面容。
“小家伙,你惨了!”惹到了他,就算你再玩劣,他也绝不会给你残喘的机会。在盆儿中洗了把脸,刚打开门,才发现一张华美英俊的脸,早呈现出原态。
“小月,你又闯祸了?”洛乐乐醒了酒,几步上了楼。将头偏转过来时,樱红的嘴唇错愕地张了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