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想秦邵璿是谁,她就感觉暗无天日。
"天天..."不能让她这么憋下去,同时也担心是不是伤到她的那地方了,秦邵璿挪过身去,要将她被子拉下去,却发现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角不肯松开,他用力一拽,她更是用力遮住。
秦邵璿沉思了一下,不得已,伸手要钻进被子朝她身子下的床单摸去。
觉察出他的举动,夏天颤了一下,尖叫着,露出头来。
"天天!"秦邵璿抓住时机,俯过身去,轻轻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安慰道,"对不起,我刚刚动作太大了,把你弄疼了,你有没有事,告诉我。"
夏天哪里敢看他,紧紧闭着眼睛,以前的勇气,以前的胆大妄为全都飞了。
"我听说,男人如果太用力,会伤到女人..."
"哬,你知道的还挺多。"睁开眼,抢白了他一句,可想到刚刚和他,脸红,羞涩地看向别处,哪知他依然未着寸缕,视线华丽丽撞在他的某一地方,脸更红了,"暴露狂,穿衣服!"
秦邵璿窘了窘,目光扫了一遍,床上哪有衣服,干脆扯过她的被子,这下可好,两个赤身果体的人共盖一床被子,当触到她柔滑的身子时,忍不住一颤,还未消褪的欲望再次泛滥成灾!
"谁和你盖一床被子!"羞怒的夏天一把扯过被子,毫无悬念,那东西赫然落入她的眼帘。
"流氓!"侧过身去,一张脸顿时像被煮熟的虾子。
他强忍着笑意,"自己想看,还说别人流氓!"
秦邵璿的这句话,让夏天恼火了,"谁想看了?谁是流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看,我是流氓,行了吧。"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可以了吧,姑奶奶!他的把她哄高兴了,再继续,不然,憋着真难受。
"把衣服穿上!"背对着他,指挥着。
"好,我穿衣服!"堂堂秦大局长,特种兵里的刀刃这时倒是很听话,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这样总行了吧。
夏天这次转过身来,依靠在床头,看着他,"你的案子应该办完了吧?可以回去结案了。"
这是在赶他走!
走?既来之则安之!秦邵璿坏坏一笑,倚过去,凑近她,"之前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但刚刚又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夏天吸了吸鼻子,眨眨眼,刚刚又发生了一起案件,指什么...
"你刚刚...强...奸了我..."
"混蛋!是你强奸了我!"夏天呼地一脚踹过去,这人怎么倒打一耙,刹那脑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刚刚踢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硬?
秦邵璿痛的闷哼,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冲到嘴边的痛呼,攥着床单的指节僵白。
夏天见他面色难看至极,心头一惊,以为他怎么了,正要去关心关心。
"叩叩叩——"陡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里,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叩叩——"
"夏天,你在里面吗?"是海飞宇在门外敲门。
秦邵璿瞬间黑了脸,夏天明显感觉他似乎有将门外的海飞宇大卸八块的冲动。
夏天一阵慌乱,之前因为秦晋阳的骚扰电话太多,她把手机关了,海飞宇一定是在楼下看到她的车了,所以才上楼敲门。
眼见着秦邵璿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知有没有把他踢坏,忙冲着他小声的嘿嘿一笑,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被敲的一阵发颤的房门说,"海子,我在家里,已经睡了...你...啊..."
话音未落,捂在肩上的被子一松动,夏天登时脸被羞了个酡红,只见得秦邵璿钻进她的被子,双手还很不老实,夏天大窘,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忽然又羞又臊地来了一句,"海飞宇...在外面..."
秦邵璿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在外面敲门,他就可以继续了吗?
凝视她红透的,宛若水蜜桃的脸,再一次,俯身而下,这一次,不再那么急躁,那么粗鲁,而是温柔地在她泛着粉红色的脖子印下一吻,而后,她的颈窝,她的嫩腮,还有她耳际,粉红的小耳朵...
"天天...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敲门声还在,而且看样子,夏天不开门,海飞宇是不会走的。
"海子...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咬了咬牙,却被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海子还在外边敲门。
"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吸吮着她粉嫩的耳垂时,轻轻地对她说。
她摇头,表示坚决不叫!
他笑,吻开始下滑,离开耳朵,沿着如玉颈项,滑落至肩...后来竟然像个孩子似的...
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啦?"海飞宇停止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惊呼,连忙一脸关切的再次敲门,"天天,你没事吧?"
"没事..."夏天双手紧紧抓住秦邵璿粗而短的碎发。
"天天,你开门,我很担心你!"敲门声急切了几分,一个小时之前,他知道施楠珅在海澜大酒店住宿,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还看到了夏天的住宿记录,甚至通过监控录像看到了一些画面,所以急不可待想问清楚。
秦邵璿知道她还是第一次,所以不敢造次,哪怕只是吻她,都是谨慎而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即便是这般温柔,夏天已经承受不住,陌生的酥麻电流一波一波蔓延开去,真是冰火两重天!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
夏天咬紧牙关,努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再正常一些,"海子...我真的睡了..."
秦邵璿全身火一样的烫,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中再次纷乱不堪,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为隐忍,大颗大颗地渗透出来。
滚烫的大手在她腰际停留徘徊片刻之后,刚刚有所行动,她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望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