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无凭无据,怎么说我报的是假案?"夏天眼睛眨了眨,挑眉道,"说我一个人离开,说海飞宇在海澜大酒店,说我毁了证据,说我用得道具都是从海飞宇的表姐那儿弄来的...等等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在你秦局的推断下,就能说我报的是假案?!我不服!"
"你不服?"高大的身形压迫过来。
危险在即!
因为他的强势,因为他的粗暴,也因为他的身手和力道,夏天头皮开始发麻。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敢顶嘴了,也不敢与他对视,视线小心翼翼瞟向一边。
"怎么?不说了?"秦邵璿好笑地看着她有些胆怯的小模样。
"懒得理你!"淡淡哼了一声,越过他时,手腕被他一把捏住。
"喂,秦邵璿..."她挣了挣被他捏着的手腕,没成效,皱眉,只得用另一手去掰他的大掌,嘴里忿忿不平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动不动就用武力?"
秦邵璿似笑非笑看着她,俊颜一点点拉近,耳边传来他邪魅至极的声音,"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验证一下!"
夏天脸一热,呼吸有些紧,"神经病!"撞上他那双眸子,异样深邃黝黑。
"你不是说你有很多男人吗?那应该是经验丰富咯。"他的俊颜与她的脸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小鼻子,那么近的距离,他脸上的毛孔,都能看见,夏天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挑衅道,"对呀,你今天早上不是看见了吗?"看见她和施楠珅在床上拥吻。
"可我没看见你是怎么撩拨男人的?"松开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看着她。
"这个简单!"夏天眯起眼睛,两手一抬,轻而易举将他的外套从上至下给剥了下来,当然,这其中有某个闷骚男几不可见的默默配合。
想试探她,是吧?!
夏天狡黠一笑,低头伸手乱七八糟用力扯着他的皮带,结果好一会儿才终于扯开。
听着秦邵璿低沉性感的闷笑声,夏天抬眸瞪了他一眼,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使力将他衬衫用力撕开,几颗精致的纽扣落在地上的清脆声惹得她心一颤,却毫不犹豫把他的衬衫剥下扔到一旁,然后低头盯着他的裤子愣神,发愁。
"怎么不继续?"满眼调笑的瞥她。
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到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怕什么,索性赶鸭子上架,放开胆子认真解着他的裤子,扯着他裤子的拉链,手指碰到那个蠢蠢欲动!
好像发现了什么,忽然贼笑,慢条斯理扯着拉链,又假装卡住了拉不开,磨啊蹭。
脸爆红,怦怦直跳的心里有些发慌,知道这次玩的有些过分,该如何收场,如何脱身?谁能告诉她?
紧张不已的她觉得手心在冒汗。
被汹涌情潮淹没的秦邵璿,完全不打算再放过或者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时间,"你这死女人!"欲火焚身的男人骤然打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直奔卧室。
某女吓得大呼小叫,"你不是为了办案,才来..."
"先办人,再办案!"披着公安制服的'狼';大言不惭,而且说得合情合理,"办人也是为了办案!"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得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要想想马上要做的事,浑身火热的不得了...
"不,我不玩了...秦邵璿...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和施楠珅上床,也没有很多..."叫苦求饶的小嘴被某人直接堵上,含着...
那柔柔软软的甜美像火苗,将他体内所有奔腾待发的暗火都点燃,并且迅速燃成燎原之势。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夏天觉得身体失重,原来,他将她压在了床上。
完了!这次玩得有些离谱!
拼命抵抗,可在他这个极品练家子身下根本就是枉然。
感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要...秦邵璿..."只要给她一点点呼吸的机会,她都大声尖叫。
这个时候,若还放过她,还由着她的性子,他就不是男人了,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废话都堵了回去,扯下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扔在地上。
缺氧,昏眩,晕晕乎乎之中,思维完全被冰冻。
继而,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感觉被人给撕裂了一般,拼命掐着他的背,他的手臂。
"痛...好痛..."
"..."秦邵璿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一泻千里...活了这么久,他太少失控过,可每一次忍不住的爆发和失控,都是因为身下这女人,而现在,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她五官皱起,脸色苍白,湿漉漉的长卷睫微微颤着...
"出去!快出去啊!"
臭丫头叫得那般凄厉急切,他以为伤到她了,匆匆忙忙撤退。
他一离开,夏天伸手抓过被子从头到脚将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的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秦邵璿微张着嘴,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看被子下瑟瑟发抖的人儿,再看看自己那上面还有她的血丝...
"天天!"他坐在床上,思维完全转不过弯来,却只能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她说她有很多男人,是骗他的,但万万没想到,她还是个娇嫩嫩的****的女孩儿。
早知道,他就不会这么急切,这么粗鲁,更不会一下子就冲进去...
愣愣坐了一会儿,见她还蒙着被子,在里面轻颤着,秦邵璿伸手扯了一下被子,轻轻哑声问道,"天天!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了!夏天觉得此刻的自己委屈极了!冤枉极了!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发生了?小时候,他是她的死对头,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他是秦晋阳的叔叔,秦晋阳是她的前夫,这其中的关系到底还让不让她活?
天啊!她怎么就和他发生了?!
越想越窝心,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将被子裹得更紧,也无法让自己的心感到踏实,反而越来越害怕,如果,把自己交付给一个深爱且可能的人,或许情况会不一样,偏偏,对方是秦邵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