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可能快有个十分钟,药劲应该过去一些了吧,可其实...
花少不但是脑门上青筋毕露,连四肢都青筋毕露了,就她家男人那磨死人的速度,唉!还不如直接捅上她一刀来得痛快,不过也没好说,就那人的个性,能够做到这一步应该是极限了吧,期间似乎他还想要换点花样,将她摆点造型,只是最终未果,那点小力气全用到动动上已经够他累了。
忍呀忍,忍无可忍,只能卯着劲的拼命去突破那禁锢她行动的银针,自由呀,行动力呀,花少前所未有的觉得其无比珍贵。
最终小王爷体力不成了,也顾不得他家媳妇正在遭受媚药的痛苦,呼呼的趴在那缠着绑带的胸口上停着不动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腰不想动了,手还成,伸手,往着那已经开始透血的绑带上轻轻按了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伸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往自己胸口按了按,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似乎确定了什么,是呀,媳妇的胸虽然跟春宫图上那些不同,可跟他原来也是不同的,还是有点柔软的,所以说,嗯,他媳妇应该是个真女人了,他没变态的娶男人,真好,满足了!
只是...
他这无心的一系列动作...噗...花少泪奔了,不是,是鼻血奔了,那个悲催的!
嗷嗷...
这刺激来得好呀,几道很小的声音响起,几道银光从她身侧闪过,然后...
嗷嗷,花少这头恶狼终于解放了!
"撕拉..."小粉团上半身还算整齐的衣袍被人暴戾的撕扯成碎片了,然后...
"啊...阿痕,你要干什么?唔...唔唔...啊..."
"呼..."花少一个长音的叹息,他妈的的,终于解放了,终于翻身了,终于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终于...
然后,小王爷只剩下唔唔啊呀的叫唤了,夜还长,满室的春光还会持续很久很久...
轩辕无忧那个累,累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
累吗?花少真没觉得,她已经十分节制了,毕竟天亮之后她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而且她也随时注意着她家男人的极限,总不能把人真给压榨干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其实她还是并没有太多折腾,还是留有时间让人休息一阵的。
而且,还好!也不知道是太后那药的原因还是她家男人在这事儿上天赋异能,总归那持久性还是不错的,除了体力消耗大点,旁的消耗倒也不多,支撑到早上应该没问题,只是能不能将她体内的媚药全给解了就不知道了。
当然,除了她家男人还算得能干之外,那些个造型也还算是有用的,重在情趣嘛,也好在她家男人虽然没有习过武却习过舞,据说那是公主的必修课,身体还是非常柔软的,摆摆造型也是不会受伤的,对这一点,花少是相当的那个满意呀!
春色无边,血色的浪漫,是了,那么大的动静,花少那一身自残所至的伤不可能不崩开的,所以,除了作为女人第一次的血,还有她伤口的血,将床单也侵染成了血色,这样的夫妻欢爱,在整个轩辕皇朝,可能也就这一出了吧!也好在小王爷几乎理智全无,否则就他那性格,见到这一床的血色,估么着再吃了啥猛药男人的本能也起不来了。
天刚蒙蒙亮,小王爷也正好第三次的释放,跟着便很快陷入了昏沉沉的美梦之中,花少也没再折腾,躺在一边默念了一会儿清心诀,过了一会,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反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中忍不住的咒骂:靠,那媚药真TM的猛,迟早有一天她会送回给皇后享受一下的,都折腾一夜了,余效未清呀!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心中叹息了一声,似乎不能继续了,可这事儿不解决干净貌似也不妥当,那...
想了想,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刚走了两步,缓了缓,眉头皱了皱,往下身看了一眼,最后耸了耸肩,跟着如同往昔一样,迈开了大步朝外走。
"来人!"声音比平日里更加嘶哑了些。
一个人影闪到了她的面前,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身后似乎还有人发出了一道古怪的嗤笑声,对这些,花少没有任何的反应。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魔,妖魔鬼怪中他是武力值最高的一个,清除王府中的闲杂人等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昨夜花少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做完该做的事情,他便返回了院中做那尽心尽责的暗卫,只是...
第一次觉得这活儿不是人做的,就花老大那男人的声儿...咳咳,还好,还好这院子里被怪布下了禁制,外间的人根本一个声儿都听不到,否则这王府中的人可能会全体无力的罢工,貌似这事儿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不过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问题是,魔很疑惑,在那种时候不都应该是女人哇哇叫吗?他守了一夜,除了比平日里粗重点的喘息声,这花老大愣是就没叫出个声来,靠!这丫真是女人?那里边别是玩了一夜的龙阳那啥啥吧!
对于那看自己跟看怪物似的眼神花少是那个视若无睹,这便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功力了:"我需要热水沐浴,你让怪将禁制扩散到院外吧,找个仆从即刻把热水给我送入房中。"
如常的,冷冰冰的放了一句话,人跟着又进了屋,关了门,就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让魔对更确定了心中那点疑惑,其实,应该,花老大是真爷们吧!哪有女人第一次之后还能走路走得这般硬朗威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