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动手!"花少想都没想便应下了,房中那点事儿谁主动不都是做,自家人计较个啥,再加上自己现在的状况...嗯,这样甚好!
"啊!对了,老夫给你那红瓶的记得让你家男人服下吧,要解你的药性,就他那小身板,咳咳咳..."
被花少一个怒瞪,牛老爹差点被自己唾沫给呛死,好嘛,她家男人说不得,这...简直就是叫做有了男人忘了牛老爹嘛,呜呜呜...
"老大,人给送来了!"一老一少沉默没多久,一道妖风袭来,而后床上多了一个人,然后,妖风又瞬闪了。
大眼对小眼,大眼泪汪汪,完全无视这屋里还有一个老不休的,轩辕无忧猛的就朝着自家媳妇身上扑:"呜呜...阿痕,本王立刻给你解那药性,要死本王也要陪着你一起死,呜呜呜..."
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不好看了呢,但是当听到他那话时,花少还是心中猛然一震,要跟她同生共死吗?
笑了...冰块脸真的化了,不再是那种僵硬的要笑不笑,直接将轩辕无忧看傻了眼,原来,他家媳妇也是会笑的呀,脑海里就这么一句话了!
花少心中虽然感动也感触颇多,倒也还没忘记要命的事儿,趁着这会儿还能行动,手伸入了她家男人的怀中...
"咳咳咳..."一个面红耳赤的老家伙猛烈的咳嗽着提醒床上那两小两口自己的存在感,那啥,某些事儿还是关起门来私下做的好呀!
轩辕无忧这才发现了牛老爹的存在,瞪大了眼睛,眼中神色不明,貌似有些敌视,花少再瞪了老不休一眼,将她从粉团怀中摸出的药瓶扔给了他。
"这个和红瓶,哪一个适合他用?"
"咦?"牛老爹顿了一下,赶紧开瓶,然后老眼精光光,好呀,乌族的东西出来了,没想到连莫族的东西也出来了!算了,现在不是时候追究。
"就这个吧,一颗就成!"
"动手,然后你可以滚了!"
...牛老爹那个悲愤,他老人家容易吗,被那死孩子拧了那一路的哟!
然后,清场,然后...
"无忧,动手吧!"花少很淡然的平躺在床上,身上仅仅着了一身黑色的亵衣亵裤,领口还是微微敞开着的,当然,这种淡然是在不看她那双赤红着的双眼,不碰触她那一身火热的肌肤情况下。
傻眼而纠结的小王爷,这...
动手?动什么手?哦!对了,龙阳十八,呃,不是,春宫那种,可是...该从哪里先下手呢?
花少看着自家一动不动的男人想哭,真想哭了,虽然她打从懂事后就没哭过,连自家父母死于非命的时候都没哭过,可她真不想欲火焚身而死呀,太丢范儿了,她的一世英名呀!
"无忧,吻我,触碰我!"嘶哑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在轩辕无忧耳中响起,身子一顿,然后很听话的趴下,嗯,爬破媳妇身上,然后...
"嘶..."花少都忍不住冷抽了一声,这是吻还是啃?关键是,她家男人这会儿咋又这般勇猛了呢?那一压一点不带犹豫的,把她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压的是那个痛。
唉!心中痛苦的一声哀叹,不成了,她得尽快冲破穴位上的银针,她家男人这磨蹭劲简直让人活不出了!
她活不出来了,有人却是啃出个滋味来了,他家皇奶奶给的好药起效了,外加他今天喝下的那点加了料的望月楼高级药膳,所以...
犹豫、羞怯、生涩却是快乐着吧!终于,他家老子的教导,那好几本书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小王爷本是天资聪慧之人,在克服了心中那点本能的羞怯以及还惦记着要跟她媳妇同生共死的破事儿,小王爷终于发愤图强了!
学会了扒人衣服,当看到花少那一身自残所造成的伤,不意外的,粉团又开始呜呜的低嚎,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虽然真不知道他有啥好委屈的,可看在花少眼中挺心疼。
"不痛的,乖,无忧,继续!"
"嗯!"狠狠的点头,现在第一任务是给媳妇解毒,让媳妇好受!那小模样...比平日里的娇羞多出了许多的媚惑,却又点着点禁欲的隐忍,简直是让最冷清的仙人也会犯罪,花少此时那个庆幸呀,幸好牛老爹给她定住了,否则她家男人过了今晚估计得见她就躲了吧!唉!破药,该死的皇后!
终于,扒光了自家媳妇,虽然身上很多地方包缠着绑带,但是那修长而柔韧有力的身体,那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小麦色肌肤...轩辕无忧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媳妇,其实,很漂亮呢!脑海里再次浮现龙阳十八以及宫中秘籍...嗯,鉴定完毕,他娶的媳妇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
嗷...
很满意破媳妇剥壳鸡蛋状,自己衣冠禽兽状,粗暴的将衣袍下摆一撩,裤子一退,小王爷的纯爷们儿气终于绽放,冲动了,扑了,然后...
"啊..."叫的不是花少是她家粉团男人,花少额头冷汗大颗大颗掉,眉头死皱,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某种痛楚。
"呜呜呜...父皇骗我!或者...其实你也是男人,只是不带把的?"可怜巴巴的抬头对上自己媳妇的眼睛,一脸的委屈控诉,谁说第一次只有女人痛,男人不会痛的?
花少...
其实她很想咆哮:有你他妈这么蛮干的吗?一点准备都没做就直冲龙洞!老子这会儿还真想做男人了,嗷嗷...
两人皆是热汗加冷汗一身,想动的人动不了,能动的人不想动,那啥,那事儿就卡在了最初,磨死个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