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睁开双眼,静鸢瞧着枕边空空如也,静鸢唤来莫离。穿好衣衫,梳洗打扮一切妥当后,用了些早膳,就让秋梅安排着轿辇,去长春gong。
上了轿辇后,秋梅提醒着轿夫道:“你们都仔细点,上回娘娘跌下轿辇,你们也都知晓那轿夫的下场,都长点心。”
轿夫们齐声道:“是。”
静鸢坐在轿辇之上,也不言语,只是瞧着自己长长地护甲,脑中想着待会该怎么样劝服云离。
到了长春gong后,静鸢慢慢地往殿中走去,眼尖的小茶子瞧见了,忙快步迎上去,笑着道:“奴才给卿夫人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静鸢瞧了眼小茶子,轻声道:“叶嫔可在里面?”小茶子听言,忙道:“回娘娘的话,小主在里面歇着呢。”
静鸢又问:“云离呢?也在里面?”小茶子道:“这,奴才就不知了,奴才没瞧见云离姑娘出去,应该在里面伺候着吧。”
还没等静鸢开口,秋梅瞪了小茶子一眼道:“亏得你还在前殿伺候,连你宫中的人出去没出去都瞧不见。这差怎么当的?”
小茶子听言,忙跪下,声音颤巍巍地道:“奴才该死,求娘娘开恩,奴才当差不机灵。”
静鸢随手一挥,道:“罢了,起来吧。”说完往殿中走去,还未进殿便听到殿中一阵阵银铃般笑声。
瞧见叶非袭之后,静鸢气若幽兰地道:“都在呢。”
叶非袭与温澜凝正说到高兴的时候,忽闻一声,瞧去是静鸢,叶非袭笑着道:“长姐。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静鸢自顾自地坐下,捏起桌上的酸梅吃下,后道:“怎么?来你宫中,还非得有事?无事不能来溜达溜达?”
叶非袭听言,笑着道:“瞧。长姐说的话,哪里的话,我可是日盼夜盼长姐能来瞧瞧我呢。只是长姐后宫之事忙,总也不得空来罢了。”
静鸢微微一笑,环顾着长春gong,道:“确实,仔细想来,每每到这长春gong都确实是为事而来,今儿也不例外。”
叶非袭听完,撅着嘴道:“瞧瞧,瞧瞧,我怎么说的,长姐无事是不会来我这的。”说完瞧着温澜凝,道:“还是澜姐姐对我好,时常来陪着我。”
温澜凝听言,笑着对静鸢道:“姐姐可别听非袭瞎说,她啊,我还不知道?姐姐能来瞧她,她心里高兴地和什么似的。”
静鸢听言,宠溺地瞧着非袭,道:“她是我亲妹妹,我还不了解她?”说完转而瞧着温澜凝,会心一笑道:“昨儿你的舞跳得可真好,我瞧着都看呆了,别说皇上了,那眼睛就一直盯着你瞧呢。我瞧着,你快要上位了。”
此言一出,温澜凝笑着低头不语,叶非袭笑着道:“那可不,方才我就和澜姐姐在说此事,昨儿的舞真的是太精彩了。”
静鸢听着叶非袭的话,漆黑的眼珠四周张望着,找寻着云离的身影。叶非袭瞧见静鸢心不在焉的,便道:“长姐,你在找什么?”
静鸢瞧着四周并无云离的身影,便开口道:“怎么不见云离?”
叶非袭听言,随口道:“我让她送些东西去给瑾婕妤,算着时辰也该回来了吧。长姐寻她做甚?”
静鸢接过秋梅端上的茶盏,也不抬头,任由缕缕茶香扑面而来,呡一口道:“非袭,你对云离许配给耶律拓如何看待?”
叶非袭听言,大声道:“自然不行,云离怎么能许配给那个人?何况契丹那么远,长姐舍得,我可舍不得云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