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这一章修改完毕,明天修105、106两章,若是时间允许,107大概也能修好,鞠躬,让大家久等了……

&&

美食节为期三日,喜来也不急着在今日就尝遍所有的食物,吃着零嘴,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拥挤的人潮。

“春丫姐姐,春丫姐姐……”

低头看着矮矮胖胖的幼崽,喜来真诚的建议,“你还是叫猪崽吧。”

幼崽不理她,仍伸长脖子对着楼下某处深情呼喊,喜来摇头,“还是直接叫猪吧,太笨了。”

说着,蹲下来掰过幼崽的脸,将他的脸挤成一团,“下面人那么多,春丫听得到你的叫声那才叫怪呢。”

幼崽眼眶迅速泛着湿意,她忙放开他,“喂喂,你刚刚才哭过一次,可别又哭了。”

这话引得在雅阁里头品茶的清歌瞪着她,当然,喜来说她没瞧见,蒙着黑纱呢,让她怎么看啊。

“幼崽乖,来,清叔叔给你吃云片糕。”

喜来忙奔过去,“好,谢谢叔叔。”

喊得清歌恨不得堵了她的嘴,这没脸没皮的!

喜来吃起糕点,就如同她吃蛋羹一样,没个节制,以至于清歌下令,若二残子她们想吃糕点,可以,但请在外头吃,带回家的,不许超过三块。

二残子曾因这事,叫喜来拿出女人的威严出来,让清歌知道什么是以妻为尊,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不准那不准的,往后可怎么过活,喜来觉得有理,在她们的打气下,雄纠纠气昂昂地找清歌谈判去,一个时辰后高高兴兴回来,对二残子她们下令,不许带糕点回来诱惑她,不然每月的金风玉露加倍饮用,立时,她们几个倒地吐血。

幼崽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他的云片糕,落入了喜来的嘴,偏偏抢了他口中食的人,还得意地朝他示威,幼崽吸吸鼻子,准备大哭一场。

“快,堵住他的嘴!”

清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用水堵住她的嘴,拉着她坐下,看着幼崽爹熟练地将幼崽哄住,喜来不由得感叹,“太了不起了,神人呐。”

“还说!”

清歌强忍抚额的冲动。要说神人,该是她才对吧,这才多久,她已经惹幼崽哭一回了,本以为将她赶到走廊上去反省,不想一会子工夫,她又将幼崽弄哭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多不待见幼崽呢。

“清歌,你也别怨姑娘,有几个女人,懂得哄孩子的?”

喜来忙不迭地点头,“大郎一看就是个明理的。”然后又对无语的清歌说,“呐,不是我不懂得哄孩子,是他们太奇怪了,一会哭一会笑的。”

清歌摇头,“反正我是不指望你了。”

喜来眨了两下眼,然后又贼笑起来,“清歌,你不会真想跟我生孩子吧?”

清歌握着她的手略一收紧,喜来叫着疼疼疼,倒让幼崽笑个不停。

喜来郁闷了,“你们真不觉得这小子与我八字不合么?”

清歌作势狠狠往她嘴里塞云片糕,“又浑说!”接着道,“这是最后一片了。”

喜来恶狠狠瞪着幼崽,口齿不清地说,“听到没有,你只能吃最后一片了。”

清歌不欲她正欺负幼崽,有意将她的注意拉往别处。

“你让春丫去巡检,没问题么?”

不说喜来的注意被拉开来,就连小幼崽都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我让她去的,是小酸桃拉她去的。”

“但你没反对不是。”

喜来“嘿嘿”笑着,“那丫机灵着呢,春丫跟着她,不会吃亏。”

清歌摇头,“不知你为什么老是捉弄那孩子。”

喜来突然就沉默起来,清歌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是幼崽爹正在喂幼崽吃东西,他看着,便有些羡慕,若往后,他跟喜来也能生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那该多好。

“因为是你亲生的么?”

“什么?”

喜来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句,令现场两个男人摸不着脑袋。

“对他那么好,是因为他是你亲生的?”

是听明白了,可这话要怎么答呢,幼崽爹动了动嘴,皱着眉头。

“毛桃不是他亲生的,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作假,好像真的很疼毛桃一样。”

清歌也跟着皱眉头,一会亲生不亲生的,一会又是毛桃的,她想说什么呢?

“好奇怪,难不成是我看走眼了?”

喜来不理他们,自顾自嘟喃着,听着听着,清歌就心疼起来。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傻人应该是一直以为,不是自家亲生的孩子,总是不受父亲喜爱的,所以一直怀疑,毛桃的爹不是真心待她好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从她同他说的只字片词里,就可以知道了。

源由在她的继父身上。他的喜来,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我爱他,是因为他是我的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只要他是我的孩子,我便爱他……”

清歌扭头看去,发顶上飞舞的尘埃,弯弯的眉眼下,不难猜出黑纱下那微笑的唇角,怀中的小孩,抓着他的手指把玩着。他突然明白了男子未说完的话,跟着微笑起来。

十指在袖下紧紧纠缠,对上身旁女子懵懂的眼神,轻声说:“每个父母都是爱子女的,若他不爱你,只能说明,他不够资格做你的父亲。”

就见她浅浅笑着,眼角似有可疑的莹光,但只一眨,只有媚流的眸光。

然后她说,累了,想睡一会,半个时辰后叫醒他,清歌轻轻应了一声,将喜歌阁备着的薄毯给她盖上,而幼崽两父子,据说要去下面走走逛逛。

“喜来?”

他知道的,其实她没有睡着。

“同我说说你那继父好么?”

回答的是她的鼾声,清歌暗叹,还是不愿意说么?

“睡吧,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事实上,喜来眯眼的时间还不到一刻钟,敲门的是一个小乞。

幼崽出事了!

见来报信的人说得紧张,让他们以为事态有多紧急,令清歌慌得落下喜来,自个飞身先行,待喜来赶到的时候,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当然,是她自己如此以为的。

除了手掌蹭破一点皮,旁的都还好好的,喜来朝泪眼汪汪地幼崽说道,“没出息,回去还得给你泡茶压惊,倒霉!”说着就吆喝清歌带着他们俩父子回喜歌阁。

清歌轻扯她的衣角,示意她往左边看去。喜来瞥了一眼,便没兴趣地扭头,“快回去吧,不然这臭小子又会哭个不停了。”

清歌叹气,幼崽爹怯怯的解释,幼崽闯祸了。

原来,他们俩人坐在楼梯的拐角处玩纸飞机,当然不是喜来采福节做的,而是春丫特地为幼崽折的,身上画着斑斓的色彩,很容易令小孩子爱不释手。

也不知哪冒出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张嘴便同幼崽讨纸飞机,幼崽原先以为对方只借去玩玩,不想他试扔了一次,觉得有趣,便同幼崽说,“本公子看上了你的飞飞,勉强收下了。”

那神情酷得不行,这时候,小幼崽还愣着呢,待人家都快走出楼梯口了,方迈着小肥腿追了过去。

幼崽爹追悔,在他想来,只是一架纸飞机,回去拜托春丫再折一只就是,哪里知道,以前跟他一样怯懦的幼崽,竟会不依不饶追着人家还他的飞飞,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让幼崽追上去“行凶”。

对方无论个子还是力气,都不是幼崽所能比的,幼崽被他推个正着,幼崽爹忙扯着幼崽给人家道歉,小男孩衣着光鲜,语言举止又莫不在向人表明,他是大户人家里的公子,不是他们这等丐民可以惹的。

却不想这个小男孩并不接受他们的道歉,一个劲的要求他的使从打他们这两个冒犯他的贱民,他的使从看上去倒比他讲理,只拦着幼崽俩父子不让他们离去,倒也没真个去打他们。一旁的小乞见势不对,忙上楼上叫他们。

小男孩见三个使从没一个听他的话,气得发狠,自己上前拳打脚踢一番,幼崽被他爹护在怀里,倒没什么,幼崽爹却挨了不少拳脚,别看小男孩年纪小,力气大得是,下手又没个章程,哪能不受伤。

喜来看着他微泛红的下巴就来气,这还是被不小心被扫到的呢。

喜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们报仇的。”

幼崽爹噎到了,看喜来一步步朝对方逼近,忙张口喊道:“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想跟她解释一下来龙去脉,然后由她出面调解,毕竟她有李少东家这一层身份,对方多少会给点面子,看能不能让这件事就了了,若不行,能不能让他替幼崽挨打,可现下……

他急得跺脚,但也自知拦不下喜来,只能寄望清歌,“清,宋护卫,你去劝劝姑娘吧。”

清歌略一思索,将幼崽交还他抱住,朝喜来走去。却不是劝,只是站在一侧,防着那些使从伤到她,看得幼崽爹那个心急啊。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清歌扯扯喜来的衣角,示意她不要闹得太过,传出去,有碍李少东家的声誉。

喜来笑眯眯地打量着那个小男孩,生得倒是粉雕玉琢的,只可惜满脸的娇蛮任性,十分可喜只成三分。

“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盯着本公子瞧个不停?”

喜来还是笑眯眯,她有的是办法令这个小屁孩哭,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真别说,有碍声誉,为了一个小屁孩,换来二残子几个可能的无止休指责,喜来觉得,太傻了。

“听说,小公子不问自取,拿了我家幼崽的飞飞?”

小男孩把脸一绷,“说话放干净点,本公子是什么身份,用得着拿那个贱|种的东西?分明是他想讹本公子。”

喜来还是笑得可亲,“我就随便问问,小公子别气,在下乃星言娱业的少东家,小公子手上拿的,是我们公司里小孩子玩腻的小玩艺,不值什么,你要喜欢,自管拿去。”

小男孩脸色青白转换,最后将飞机往喜来身上一扔,“呸,没人要的东西,本公子才不屑要!”

他的一个使从,忙抱拳向喜来告罪,想是也听到喜来的名头,喜来很大度地原谅小男孩,“小孩子嘛,不懂事,难不成我们还要跟他计划不成。”

小男孩再次气急,“你说谁不懂事了?”

喜来笑呵呵伸手摸他的头,虽是被他躲过,但不见半点尴尬的称赞他可爱,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慈祥的味道,周围的人就议论起来,说的无非是小男孩的无礼,和喜来的宽厚,见“没家教”这样的词都说出来了,别说小男孩气急败坏地闹着找这样辱骂他的人,三个使从的脸色,也丰富多彩。

清歌再次扯了扯喜来的衣袖,让她见好就收,虽然他也很气幼崽被人欺负,但对方怎么也是个小娃娃,受点教训就好了。

喜来冲他眨眼,然后游说起那些使从带着她们的主子到喜歌阁喝杯茶,在她隐晦的暗示下,使从们也觉得这样带着公子回去不好,不说得罪了星言娱业的李少东家,就是这一路指指点点的,难保蛮横的公子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且方才她们没有按公子所说的,去打那对父子,不知气怒下的公子,会怎么跟爱子如命的正夫说呢。

说服完那三名使从,喜来诱哄那个小男孩,说她的雅阁里有许多好玩的东西,保管他从未见过,在使从和喜来的双重夹击下,小男孩点头应下了。

喜来边走边套话,那三个使从倒也不隐瞒,说她们是里府的护卫,而小男孩,是里府的大公子。

喜来笑得更是灿烂,里府啊里府,我们咋就这么有缘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来里府还有一位公子啊,就不知在她游魂时出生的女娃娃,现下长成何模样了。

里大公子不待见幼崽,幼崽同样不待见他,于是使从们同幼崽爹尴尬了。

“呵呵,小孩子嘛,哪有隔夜仇的,让他们自个玩一玩,等下就和好了。”

喜来派给清歌和幼崽爹光荣的任务——陪着那三名使从聊天,她自个去做艰巨的任务,让两个小孩子和好如初。清歌觉得喜来的成语用得很有问题,幼崽同里大公子从来就没好过,哪来的如初,不单成语有问题就连任务都有问题。

最后却只能干瞪一会紧闭的房门,无奈将三名使从引到隔壁去。幼崽爹是男儿家,不方便加入谈话,清歌是假女人,且本身也不爱同陌生人说话,三名使从是客,见主方不说话,也跟着沉默,气氛很是尴尬。

喜来在那厢,却是一点都不尴尬,凉晾着里大公子,她给幼崽重新折飞机,还在上头作画。这喜歌阁按她的要求装置,文房四宝齐全得很。

“要画春丫姐姐。”

喜来拿笔在幼崽鼻子上一点,“画幼崽。”

幼崽感觉到鼻子凉凉的,想要抹却被喜来止住了,“要是抹掉了,我就不画了。”

幼崽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喜来跟他商量起来,“你再让我画几笔,我就画两个春丫给你,怎么样?”

幼崽扁着嘴想了良久方点头,于是,喜来高高兴兴地将他画成一只大花猫,里大公子看了也笑了起来,不想被喜来白了一眼,“又不关你的事,笑什么笑。”

里大公子当下沉下脸,鼻子冷冷一哼,偏过头不去看他们,模样很傲娇,很能激起喜来的恶趣味。

喜来倒也不食言,给幼崽画了两张春丫的肖像画,虽然一张是怒目春丫,一张是白眼春丫。幼崽吮着手指要求,“画高兴的春丫姐姐。”

喜来表示她不会,但她鼓励幼崽自己画,然后将笔交给幼崽,幼崽在张上刷了一通,喜来托着下巴点评,“不像是高兴的春丫,倒像是新发的柳条,不错,幼崽是好孩子,很有绘画的天分。”

傲娇的里大公子,其实一直用眼角偷窥他们,见喜来如此评点幼崽的鬼画符,不满了,凑过来抢过幼崽的笔,刷刷几笔,然后将笔拍在桌上,抱胸斜睨着幼崽,“这才是柳条,懂不懂。”

幼崽吮着手指巴巴看着喜来,喜来不负他所望的损里大公子,“哦,画柳条啊,人人都会,可是要将人画成柳条,就只有我家幼崽才会了。”不待里大公子跳起来,她又问道,“小公子几岁了?”

里大公子语气不善地回答,“本公子六岁了!”

喜来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继续打击他,“我家幼崽才四岁,画成这样,确实比你能干。”

里大公子据理论争,说不能单凭画画这一项,便觉得猪崽比他能干。

喜来纠正他,是幼崽不是猪崽,又问幼崽知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待幼崽脆生生答出里大公子时,喜来接着打击,“你的名字有四个字,幼崽的才两个,你居然叫错了,可见你连记忆都不如幼崽。”

里大公子急了,说他的名字不是里大公子,是里贤,但被幼崽和喜来无视掉。

“确实单凭画画一项,不能证明幼崽比你能干,这样吧,咱们来比比看,若是幼崽赢的次数多,那就证明他确实比你能干,你要向他道歉。”

里贤鼓着脸瞪着喜来,“那我要赢了呢?”(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弥天记嫡女娇妃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农家娘子美又娇恣意风流她的4.3亿年至高降临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
相关阅读
完美重生路冷酷总裁的危险游戏:霸夺相门闺秀重生之娇妻无敌皇帝很缠人:冷妃不下堂误惹霸道坏老公黑帮总裁不懂爱你的余生我来代理捡个落魄皇子:皇妃要造反罪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