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之上,夜绝尘正与众将议事,俊眉微皱,似是有什么棘手的问题。
瞿墨轻步上前,将上好的竹叶清奉上,放下青瓷茶杯的时候看见夜绝尘手里拿着一个形似鸟羽的东西,大小不及一掌,却是制作精美,细致有形。
这东西,她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可细想,却又是想不起来的。心里思忖着,抬脚时一不小心踩着了裙角,差点就要摔倒的时后,一只有力的臂扶住了她,回头一看,是离她最近的谢长卿,此刻他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上,满是关切。
一声冷冷的咳嗽,唤醒了这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夜绝尘冷冷的瞥一眼扶着瞿墨的手,谢长卿便触电般的缩了回去,满面通红。
瞿墨也端了茶去给其他几位将军倒上,并没有什么异处,在她看来,谢长卿只不过是条件反射的扶她,换了谁也不会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摔倒而抱臂不管,袖手旁观。
只是她不知道,有人心里却已经有怒火悄燃。
“可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了?”夜绝尘清冷又有磁性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尴尬的安静。
“回王爷,白翎符据传是江湖门派空探门的信符,只是这空探门自翟国十六年前政变,已是在世上消失许久,这次出来,恐怕……”飞虎将军正坐在夜绝尘下手,此时的他并未着盔甲重械,一身简单的青袍着身,却是显得整个人精神无比,竟不似将近六旬的老人。
空探门是江湖上传言极为神秘的一个门派,门徒便布天下,消息灵通,势力强大。瞿墨也只是曾听江城的老人门说起,那时他们说起空探门时总充满敬畏与神往,这个不分国度,枝叶丰茂的门派,当真是被人传的神奇至极。
那时她总喜欢缠着爹爹问些关于空探门的事,可爹爹却总搪塞了过去,三缄其口。
可如今这消失已久的门派,又突然出现,却不知又是发生了什么奇事。
“空探门……恐怕是来者不善!”夜绝尘星目聚光,散出阵阵寒意,“啪……”一声脆响,只见夜绝尘单手拿着两段白翎符,他竟然将白翎单手折成了两段?瞿墨暗暗心惊,这是得需要有多大功力,虽然并未见过他出手,但光看红弋戚暮等身手,便能猜出夜绝尘是身手不凡。现在一看,还是有些震撼,那白翎一看就不是件凡物,制其的材料更不是一般的钢铁金属制的物事,常人双手未必就能折得断,而夜绝尘竟只用了两根手指……厉害!
那白翎,除了是件信符外,恐怕还是件杀人的利器。
“厚葬被暗杀的士兵,传令下去,撤回所有在商瓷密探”。夜绝尘起身离开椅座说道。
“王爷,撤回密探,恐怕不妥……”飞虎将军略显担忧。
“我的将士,可以战死沙场,可以为国捐躯,但绝不可以死的不明不白!”夜绝尘行至窗前,望着远处山峦起伏,坚定的说道。
飞虎将军默默点头,脸上满是崇敬,这才正是他们翼王。
见夜绝尘不再说话,众将便悄悄退了出去。瞿墨收拾好茶杯,也正准备退去,那白翎,除了是件信符外,恐怕还是件杀人的利器。
“厚葬被暗杀的士兵,传令下去,撤回所有在商瓷密探”。夜绝尘起身离开椅座说道。
“王爷,撤回密探,恐怕不妥……”飞虎将军略显担忧。
“我的将士,可以战死沙场,可以为国捐躯,但绝不可以死的不明不白!”夜绝尘行至窗前,望着远处山峦起伏,坚定的说道。
飞虎将军默默点头,脸上满是崇敬,这才正是他们翼王。
见夜绝尘不再说话,众将便悄悄退了出去。瞿墨收拾好茶杯,也正准备退去,“你怎么看?”夜绝尘这样问着,却并不回头。
瞿墨停下脚步,是在问她吗?左右一顾,屋里也就只有她了。可是为什么要问她这些问题,上回的事让她得出教训,行军打丈的事,自己还是少掺和的好。更何况他把自己贬到吹事营不也批怕自己多事吗,现在又来问。
“空探门本是江湖门派,两国大战本不应该参与其中,而如今却是连连暗杀我将士数人,当真是有悖常理,你觉得呢?”见瞿墨并不答话,夜绝尘又自顾说道。
“显而易见,若不是空探门的发起者是翟国人,就是他们受人雇佣。古来收人钱财为人办事的门派,也枚不胜举。”瞿墨见他是真心想听取自己的想法,朗声说道。
夜绝尘听得她这些话,微微转过身来,脸上难掩赞赏,“说下去”。
瞿墨缓缓踱步,继续说道“但是敢干涉两国军政的人,必不是小人物,更何况空探门也不会为一般人办事,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雇他们的人,不是明夜国位高权重的人,就是权倾翟国的人。”
“权倾翟国的人是谁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谁都是敌人。而最怕的,是明夜国的谁……”。瞿墨突然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夜绝尘,她想到了一个人,而夜绝尘也正看着她,“左相……”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人。
对,左相!有了初到岐戍的军变,如果说明夜国非要有一个人是空探门的背后操控者的话,那定非左相莫属了。
只是,如果是他的话,这暗流涌动的背后,恐怕会有更大的阴谋。“权倾翟国的人是谁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谁都是敌人。而最怕的,是明夜国的谁……”。瞿墨突然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夜绝尘,她想到了一个人,而夜绝尘也正看着她,“左相……”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人。
对,左相!有了初到岐戍的军变,如果说明夜国非要有一个人是空探门的背后操控者的话,那定非左相莫属了。只是,如果是他的话,这暗流涌动的背后,恐怕会有更大的阴谋。
那空探门并不是轻易委身于人的门派,更不是只重金就能收买的了的。只是不知这左相使用了何种手段让如此组织听命于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