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想要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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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深哪里会让她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活活给捏碎了!

严子画痛得立刻皱眉回头低喝了一声:“放开!”

“你说我爷爷去世了?”贺景深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一般,那表情也着实恐怖。

叶无双看到他这样,心里更加恐惧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

严子画的眼神斜了过来,看着叶无双,话却是对贺景深说的:“你现在对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算什么本事,不如问问你老婆吧!”

她本来不想点破的,但是她向来秉承一个原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况且现在贺景深捏的她手腕这么痛,她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

更多的则是――

因为贺景深是钱云起的朋友,她对那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是十分反感,所以对他的朋友都迁怒了。

贺景深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严子画这么说,他就转头去看叶无双。

那样茫然而无助的眼神,心痛那么明显,叶无双完全无法与之对视。

她低着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他问自己问题的时候自己该如何应对。

“无双……”贺景深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像个孩子一般。

严子画趁机甩开了他的手,然后等电梯上来就进了电梯,什么都没再说就离开了。

她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带消息来,至于后事如何发展,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叶无双在严子画走了之后,愈发觉得可怕。

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她的呼吸跟着越来越困难,脸色也逐渐苍白了。

贺景深慢慢地走过去,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每一个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发出声音来:“无双,你告诉我,严子画刚刚为什么叫我问你?”

叶无双还是不敢看他,饶是到了此刻,一切都那么明显,她还是想要逃避。

太爱了吗?爱到即使知道已经要失去了,还在奢望吗?

太痛了吗?痛到自己都不敢仔细去分辨到底哪里在痛吗?

贺景深的双目渐渐地红了起来,刚刚因为过度震惊是消失的理智此刻也一一点一滴回归,他单手箍住叶无双的脸抬起,逼得她不得不和自己对视。

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爷爷去世了?”

那天他买了饭回去,她那样狼狈地跌在地上,反应那样不正常,就是因为知道爷爷去世了吗?

那么,她是故意要自己这几天关机,好让所有人都联系不到自己,不让自己得知爷爷去世的消息吗?

贺景深的心里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一点一点地联系了起来,可事情的脉络越是清晰,他的心就越是发痛,最后痛得受不了,蹲了下去。

叶无双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这样,眼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很心痛,甚至后悔,后悔到想要――杀了自己!可是突然的,蹲在地上的人又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那样地用力,然后一个字也不说话,直直地盯着电梯,等到电梯门打开,他就拉着叶无双进去,还是一个字也不说。

叶无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茫然地跟着他。

可这个样子的贺景深,真的让人觉得害怕!

“景深……”她低低地呼唤,带着一丝哭腔。

贺景深却没有回头看她,就好像完全没听到她在叫自己一样,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仿佛――灵魂已经出了身体!

叶无双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可她一动,他就抓得越紧,一点也不顾她是不是会痛。

“景深,你怎么了?”她问,很是心虚。

他还是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看到严子画站在那里接电话,神情很不高兴。

贺景深走了过去,问她:“钱云起呢?”

严子画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回头的时候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不耐烦地问“你又有什么事?”

“钱云起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严子画白了他一眼,然后要走。

贺景深忽然眸子一缩,在她背后冷飕飕地抛出一句话::“你以为你不说他在哪里我会让你走?”

已经转过身去的人忽然转了回来,脸上尽是冷笑,“你威胁我?”

贺景深抿唇不语,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严子画恼怒得不行,如果面前这个人是钱云起的话,她早就把手里的手机个包都砸在他脸上了。

可是,这个人是贺景深,不是钱云起。

你敢对一个比你强大的人发火,那不是因为你变得足够强大了,而是因为你知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愿意承受你的火气,还不是因为在乎你,甚至是爱你?

严子画从来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钱云起爱自己。

可是对贺景深――她其实是不敢的。

这个男人向来冷漠残酷,难保不会真的对自己动手。

“钱云起呢?”贺景深已经第三遍问这个问题了,可想而知他也已经彻底没了耐性了。

严子画虽然还是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但她还是说了:“他在飞机上。”

贺景深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早就脸色煞白,话都不会说了。

她都这样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呢?非要等钱云起到了,大家面对面的对质,谁都难堪,才觉得好玩吗?

贺景深,你何必呢?

一身悲伤的男人冷笑了几声,然后拉着叶无双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严子画说:“帮我们退一下房间,行李也麻烦你托运回来,我们先走了。”

严子画当场愣在了那里,这算什么回事?!

她只不过是好心来这里通知一下他们,结果现在变成了他们的保姆吗?

可他们走得那么快,她一下发愣就不见人影了。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走掉的话,钱云起那个混蛋又会有理由来烦自己。

到时候他一定会说:就帮忙退一下房,你为什么不帮?

摇着头,严子画还是回去,给他们两个人办理了退房手续。

但是,不代表这样钱云起就没理由找她了啊。

某人一下飞机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彼时严子画还在回去的公车上,人很多,她又没位置,一只手抓着杆子摇摇晃晃的很不稳,另外一只手还接个电话,周围又吵,根本就听不清楚。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钱云起只问:“你在哪里?”

严子画冷哼了一声,接着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还在机场的某人几乎要跳起来,要不是顾着自己的形象,他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可是,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明知道就算千里迢迢赶来这里,见到了,也不会有好结果,还是犯贱地要来。

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会一次又一次地犯贱。

颠簸了一路,又累了一整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严子画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当即躺在床上,彻底瘫了。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熟悉又讨厌的男音冷不丁地冒了出来,严子画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钱云起斜倚在浴室的门框上,身上的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开了好几个扣子,袖子也挽了一大截上去,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

多日不见,他仍旧那样好看,对着她微笑的样子迷人得眩晕。

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风生水起。

严子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否则怎么会突然之间觉得他也许并不是那么讨厌。

甚至,对于他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公寓里,也不觉得恐惧和恼火。

自己疯了吧?一定是的!

钱云起此刻是蠢蠢欲动,他真是受不了这个小女人用这样无辜而茫然,甚至带着一点点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次见到她都很想吃了她吗?

“看够了吗?”他快步走过去,脚下生风一般,到了她的面前,俯身,凑得她极近,几乎与她鼻尖对着鼻尖。

严子画又被吓到了,本能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床,她一退就直接摔在了上面。

钱云起伸手拉了她一把,明明可以不让她往下倒了,可他眼睛一眯,就使坏了――

故意松手,让她摔了下去。

然后更过分的是,他也假装被她拽了一下,跟着倒下去。

严子画怒得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肩上,“混蛋!起来!”

“这么久不见,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他压着她,不可动,也不觉得她这一拳有多痛。

“温柔你妹!给我起来!别碰到我!”

“可我很想碰你。”

“钱云起你让我恶心!”

身下的人忽然一下变得很激动,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样倔强而勇敢的人,却在此刻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她应该是想到了那一晚吧?是想到了自己发疯成魔的样子吧?

钱云起有些懊恼,翻身躺在她身侧,但还是不肯让她起来,只是紧紧地将她抱住:“我不碰你,别怕我好不好?”

她知不知道,她对自己又惊又恐的样子,令自己心痛到窒息。

在爱情里,你对一个人又爱又恨那都是正常的,但如果你对一个人又爱又怕,那便不正常了。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那份怕,而一点一点地掩盖掉那份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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