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瞪了他眼,他到是会甩手。
一背手一抱胸,跟着就是眼一眯,尼玛就跟个太上皇一样。
难道他就不心急么?
想着,就哼的一偏头,"没有。"
冷天翊却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想着刚刚她的捶桌,到是难得的,又发现了她的另一面。
若是能再发现多一点,会不会更有趣?
想着,就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小狐狸,终究还是嫩了点。"
苏晚荷气极的挥手。
却见他却是含笑的看了她眼。
苏晚荷被他这一笑,笑得很是莫名的恶寒了一把。
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跟着就冷眼的转了眼。
冷天翊贴了个冷脸,也跟着凝了脸。
看着她的脑袋,眯眼,跟着又是一揉后,这才转身的向着屋外行去。
苏晚荷见他滚了,到是顺势的倒在榻上,开始闭眼细思起来。
五月的夏风,透过窗户徐徐的吹了进来。
燥热的天气,并着吱吱叫的蟋蟀,到是难得的宁静不已。
苏晚荷打着美人扇,想着冬雪里的肚子,该怎么利用才好。
却见苏妈妈,却是一脸欣喜的跑进,激动的喊道:"夫人,哥儿醒了。"这药还真是厉害,才三天不到,哥儿就由沉睡,开始醒转了过来。
苏晚荷听得亦是欣喜的睁了眼。
唤着,"真的?"
见苏妈妈点头,跟着她便下榻,向着安哥儿的房里,急行而去。
只见,那沉睡了好久的安哥儿,果然已经半睁了眼睛,正涣散的盯着房顶。
苏晚荷看着他蠕动的小嘴,这提着多天的心,才终是放下的展颜一笑。
奶娘站在一边,也跟着道着恭喜。
她却试着将小儿给抱了起来,轻拍间,忽然脑中就是一闪。
紧跟着就着苏妈妈近前,小声的与她吩咐了两句。
苏妈妈愣,见她朝着她点头,跟着就福身的退了下去。
苏晚荷抱着安哥儿,看着漆黑的窗外,小声的与他话了两句后,就抱着他向着主屋而去。
齐氏收到消息时,已是放发就寝之时。
她坐在妆奁前,听着管事的禀报,微拧秀眉的问道:"醒了?"
管事点头。
却又听得她问:"可有亲眼看见?"
"未曾,听说是才醒,被世子夫人给抱去主屋歇寝了。"
"主屋歇寝?"她哼笑的把玩着赤金凤尾簪,"该不会,是又想玩什么把戏吧?"
不过,就算她想玩把戏,她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想着,她就将簪子一扔的道:"随了她去,你只管盯紧下面的人就行。"
管事话是。
齐氏却转身,向着床榻行去。
想着苏晚荷想看她慌了手脚,也不知拿点本事出来。
如此小家子气的手段,也能上得了台面?
她冷哼的闭眼,却不知那边的苏晚荷,已是马不停蹄的着人找来了冷天翊。
两厢将自已的想法一说。
却惹得男人笑问一嘴,"所以,你想以此来换得什么消息?"
自然不能换来什么消息,"可如此,只要她慌了手脚,就会想着来派人灭口。"
一旦派人前来灭口,那他们不是又能握有人证了么?
且这回还不用找了药源,直接就能指证了她是主谋,最后,也由不得她不交出解药。
冷天翊无声的勾起了一丝嘴角。
苏晚荷见状,就有些拧了眉头的问:"姐夫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
他话着没有,却想着由她折腾一下也好,由此掩人耳目,到也能给他不少的时间。
想着,就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便这般做吧。"
苏晚荷偏头看他,总觉得他好像在隐瞒什么。
本想出口寻问一句,却不想,既惹得他一个抚头揉脑。
看着那恶寒的笑容,苏晚荷跟着就皱眉的撇开了脸去。
翌日一早,苏晚荷就装扮一新的抱着安哥儿,向着齐氏所在的院落行去。
介时廊苑的齐氏,才将将的起床梳妆。
听着管事来报,她到是有些讶异的,皱眉问道:"你才将说什么?"
管事见状,只好又说一遍的道:"世子夫人抱着安哥儿上门了。"
"可确定是安哥儿?"
管事答是,还说门房的人都有看到,"确确实实是醒了。"
"不可能!"齐氏脸色骤变,手中的簪子也跟着重重的插在妆台上。
她阴狠了眼神,直盯管事的道:"那小贱人不可能会说了出来,是不是你们底下的人出了叛徒,想背叛了本奶奶?"
管事吓了一跳,跟着就跪下喊冤的道:"奴婢随在二奶奶身边,已是十年有余,自府上起,奴婢就一直忠心不二,便是谁人背叛,也不会是奴婢背叛啊。更何况,奴婢一家都是家生子,也没有背叛的理由啊。"
底下的人,只知爷与冬雪的事儿,那毒也只她知道,二奶奶如此说,不就是指她背主么?
她眼露失望,跟着就又是跪着磕起了头。
齐氏收回瞪她的眼,平息着心头气儿的坐直了身子。
看着还在磕头的她,到是不耐的挥手让了她起。
管事应声而起。
她却在平静过后,着人好生的梳着发型。想着苏晚荷的目地,跟着又狠了眼神的道:"且看看,你想耍了何样花招。"
想着,就唤着管事,"好生伺候着,就说本奶奶一会就来。"
管事应是,跟着就弯身的退了出去。
那边被领到花厅等侯的苏晚荷,吃着圆桌上的茶水,不时低眸的又与安哥儿逗笑两声。
齐氏自内室行了出来,见她一身藕色金线夏丝褙子,配着高梳的飞仙髻。
整个人珠光宝气,到真真是气势十足。
看来,还真是前来掐架的?
哼笑的由婢女扶着走了过去。
在看到她怀里的安哥儿时,目光一凝,跟着就哟了一声。
"今儿是吹的什么风,既把嫂嫂给吹来了,且还这般早,可是连着早饭也没吃吧?"
苏晚荷笑着抬头。
见她施礼,就跟着颔首,示意了下对面的位置。
齐氏应着坐下。
这才听得她盈盈一笑的道:"到是早早就吃过了早饭,想着二弟妹儿昨儿的话,自然就不敢耽搁的上了门。"
"昨儿之话?是什么话?"她抚着发鬓,假意的挑眉问道。
却听得苏晚荷,拿着绢帕凑近一分的道:"自是亲自前来相告的话,二弟妹莫不是忘了?"
"怎么会?"她掩嘴儿垂眸,不屑的端正了身子。
苏晚荷却也跟着收帕,拍了拍安哥儿道:"既是没忘,那我便前来与你说上一说吧。"
"嫂嫂请说。"她勾唇轻摇头上流苏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