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莫梓鸢瘪了瘪嘴巴,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眸底似有雾起浮动。
"自你离开之后,我虽每日都沉浸在政事中,却是经常无法集中精神,无论看到什么,我都会与你联系在一起。吃饭,想你;走路,想你;躺在床榻上,更是想的紧!"
说到这,似是为了证明他当时的感受,环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莫梓鸢靠着他暖暖的身子,"你当真,爱我吗?你觉得我这人,好吗?"
"非常好!"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回答。
莫梓鸢笑得一脸阳光灿烂,"那是自然!接着呢?"
瑞亲王微微一愣,随又道:"其实拓跋逸与拓跋乾狗咬狗,我并不需要干预,但当我知道你竟然要嫁给他,我便应允了拓跋乾的邀请。"
顿了顿,忽的想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道: "鸢儿,瑟儿之仇,我定会让拓跋逸偿还!"
莫梓鸢身子一颤,心脏猛地一窒,"瑟儿。"
从前两人说过,如果生的女儿便唤作景瑟,儿子便叫景天。
如果,没有那些误会,或许,她的那个孩子,就不会有事。
可惜没有如果,今生今世,自己或许再也没有希望为他生儿育女。
"鸢儿,且宽心,你可听过天下第一鬼医?"
莫梓鸢摇摇头。
"传说他有医死人活白骨的绝妙医术,只是性格有些怪异,不轻易出山治人!"
"一般医术高超的人似乎性子都很古怪!"
"我有名暗卫的兄弟是那鬼医唯一的徒儿,之前我已修书让他去请鬼医老人出山,定让他将你治好。"
莫梓鸢忙不迭的点头,虽然自己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觉着,能给所爱的人生儿育女,这人生才能圆满,子女是父母爱情的延续。
放心心中一块大石,莫梓鸢心情颇好。
"晚上绮丽陪我,你去那睡!"莫梓鸢指了指后头那辆马车。
"不行!"瑞亲王断然拒绝,好不容易抢回了夫人,想到能抱着那久违的软绵绵的身子入睡就一阵激动难抑,"鸢儿,我身受重伤,你得在旁伺候我!"
"方才见你那般,没觉着有多重的伤?"
"那是因为不想你担心!"
"现在就不怕我担心了!"
"我更担心不能同你睡觉。"
莫梓鸢嘴角一抽,这无赖。
"你那么多属下,伺候人的功夫比我好!"
莫梓鸢将一旁尴尬的难以自处的绮丽拉过,便大步往马车走去。
"鸢儿,你怎的这般狠心,你是我的夫人,为何不与我睡!"仍是不放弃的瑞亲王企图再次据理力争。
"因为..."莫梓鸢很努力的想了想理由,憋着笑意,才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打鼾,让我如何安睡?"
绮丽闻言,整个人一个踉跄,冷傲等人也是暗自垂下了头,不敢做声。
王妃竟然说王爷,打鼾。
难怪王爷如此喜欢她,她果真与旁的女子不一般。
绮丽心想着,嘴角却是抽的难受,心里想笑,又不敢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