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为狼后,没有人性,只有狼性!"瑞亲王锐利的眸子微眯,扣紧了她的双手往她头上一拉,免得她再拒绝,便吻上了她唇。
说好的调教,就从今夜开始,只是小女人之前才流了孩子,现在并不是伺候他的时候,虽不能实质性点做点想做的事,但是能与她那般缠绵拥吻,也是极度销魂之举。
两道身影在氤氲的火光下,相接的唇久久不曾分开。
本想着借着这个吻,来缓解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可与她纠缠了一番,却是越发的难受。
他终于理解那句世间唯有求而不得之苦,才是大苦。
只是,他如今不是苦,而是热的快要爆裂。
"我出去醒醒神!"终是受不了这般撩拨,瑞亲王暗哑出口。
莫梓鸢嘴角一抽,透过珠帘,雨已经停了,而那个颀长风华的人影儿在夜风中来回踱步。
忍住笑意,却听的马车外传来绮丽的声音,"王妃!"
莫梓鸢拢了拢衣裳,轻咳了一声,绮丽便进了马车来,手里托了一个枣红色的托盘,托盘里全是清淡而容易下咽的食物。
从早上婚礼开始,她便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谢谢!"也不顾任何形象,便对着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王妃,您慢点,这些都是王爷吩咐给您准备的。"
"凑合吃!"莫梓鸢吃着吃着,蓦地抬头问了她一句,"绮丽,你跟了他多久了?"
"三年!"绮丽急急吐了一句。
"那男人真够狠心的,你这般娇可的人儿,竟然放在那么个水深火热之地!"
"王妃,您,您别误会!奴婢..."绮丽急的连忙跪下。
莫梓鸢蓦地好笑,朝她摆摆手,"你跟我那些日子,也便知道,我这人不讲规矩,别动不动便对我三跪九叩的,真是要折寿的,我就是随口问问,别紧张。今日,多亏了你了。"
"一切都是奴婢份内之事。"
绮丽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脊背却是一阵汗湿,紧紧攥住的手心,亦是湿滑一片。
"好,起来吧,我也吃饱了,出去消消食。"
下马车,外面的寒风呼啸得极是狰狞。
"这风景可美?"
"美则美矣,却不及我家鸢儿万分。"
"哟,嘴角有怨气呢。"
"这夜黑风高,你看的这般仔细?"
"我是谁,不用眼睛看,用心灵去感受,懂吗?"
"你啊。"
瑞亲王爱怜的顺了顺她如墨般的长发,宠溺的将她纳入怀中,一股好闻的女儿香气钻入鼻尖,方才努力压下去的那股子火又噌的冒上来。
"鸢儿,还能这般与你斗嘴,真好!"他低下头,吻在她的额头上,那样专注的吻,蕴含着眷念,怜惜,还有深深的爱意。
"你有被虐倾向吧?"莫梓鸢半阖着眼,轻笑。
绮丽将大氅递过去,瑞亲王顺手接过,却将它披在了莫梓鸢的身上,"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你来沧浪是为了助拓跋乾吗?"
瑞亲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拢紧风氅,将她裹紧在怀里,"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