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黎叔说完整个过程,青锦故做震惊,忙让红雾给看了看。
还不忘说了几句,民风不教化,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呢,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知道了大白的底细,也不怕不知道详情。
小孩子?最近,这三个字,已经让众人听了,都觉得紧张,打底,那些人,将这些孩子弄到哪里,怎么了?
想起他们残忍手段,和近乎变态的歪门邪道,青锦和大家一样,此刻只想尽快的将这件事查清楚。
"如此民风不淳,实乃不教之地,黎叔,照顾下他,南宫给开点药,看来,本王还的去找烈将军,好好说说,该管教,还是的管教。"青锦叹了口气起身。
南宫炔一听她话里的意思,就明白该用什么药了,一副惋惜,"这些人下手也太重了,这额头上的伤,搞不好就的留疤,还好,有本公子在,最擅长治这外伤。"
"这药有些麻,一会,你忍着点,还有会点疼,但是效果好,绝对不会留疤。"南宫炔说的很诚恳。
"有劳了,其实没什么大碍的,男人,有点疤就有点疤。"纪楚一脸的不好意思。
南宫炔拿着药,已经开始清理伤口,"这可不行,娘娘让我治,我这一准给你治好,嘿嘿,放心吧,反正现在也不忙,闭上眼,这药是液体,将头抬起来些,涂上药,你就去休息下。"
动作很快,莫要,包扎,一气呵成,等纪楚睁开眼,觉得眼皮有些刺,要用手去揉。
"别动,是药水不小心滴到了,一会就没事了,揉进眼睛里,反而难受了,黎叔,扶他去房间里休息下吧。"南宫炔完工,收起小药瓶。
阿锦可真是坏心眼,让南宫炔出手,而不是红雾,就是要对人家动手脚,不过,他喜欢,谁让眼前这不长眼睛的,自己送上门来。"本王也去前面看看,哎,这南地真是一塌糊涂。"
要不是这个麻烦,还有用,早在荆州,他和阿锦就处理了,放长线,钓大鱼。
青锦并未去找烈焱,而是在院子中走动了下。
"好了,有什么事可以说,也可以办了,他最少还的睡上一会。"南宫炔拍了拍手,表示搞定。
模样还挺傲娇的,"你别做的太过,否则起疑心了,后面的事就行不通了。"
"放心,有分寸,不会坏了娘娘的事。"突然发现,这女人一年多未见,变了不少,话多了些,笑也多了些,怎么说,就是比以前,更添了几丝人情,忍人更忍不住想要亲近。
是因为他吗?是他让她改变了吗?
"小姐,到底怎么回事?"进去,不到片刻,才坐下没多久,人就睡过去了,正常才有鬼。
"黎叔,那个小孩消失之前,是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在?"青锦叹了口气,黎叔不是缺乏观察了,而是心软了些,自从冷泉和那个孩子出现后。
人之常情,年纪渐长,心也容易柔软,如果,那个孩子,对黎叔不错,将来,不介意帮帮他,这样,黎叔或许也欣慰些。
青锦一句话,黎叔立刻明白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最近确实有些粗心了,以往的精明都不见了。
"就说,明明一身功夫,竟让几个老百姓给打晕了,就是再软和的性子,也是个当兵的,总有几分脾气,小姐,是我大意了。"差点,引狼入室,还好,小姐机警。
人,总有松惕的时候,"黎叔,你知道一会见到他该怎么做。"
"明白,刚才的话,未曾听过。"一时不查,不表示,他就真的愚钝了。
"黎叔,你守在房间里,红雾你和暖春去刚才黎叔他们发现小孩的地方,仔细检查,那孩子,应该没有扔多远,南宫,和黎叔盯着他,别让他糊弄了。"青锦现在说话,声音都如蚊子大小。
大家都去忙了,青锦和秦玥玺,还有简姑姑,才带着大白,到了最偏远的一间房中。
"让一号,撤查这军衙,先保证,这里是安全的,还有老将军那边,是否有人盯着。"
"入城之前,就吩咐了。"安身之地,当然要先保证安全。
"简姑姑,门外守着,不要让人,靠近这里半步,不管是谁,有事,声音大些。"
"好的!"简姑姑起身出去,将门带好,自己站在院中。
青锦从怀中拿出灵珠,在掌心摊开,看着大白,"快点,时间不多。"
大白也憋了一肚子的话,二话不是,耍的一下,就变回了灵体,伸展了一下,看着已经瞪着双目指着自己的秦玥玺。
真逊,还不如眼前这个女人淡定,不过,也难怪了,这在他们这,确实是很…诡异的事。
"阿锦,先说说,这家伙就算是公的,也是小孩吧。"不会是趁着他在,故意变这么小吧,这的搞清楚。
这什么话,他不是该问,这不是妖怪吗?青锦和大白,一下都没明白,这问题是啥意思。
"恩,小家伙,往后有时间,在跟你说,我也是拿到圣物之后才知道的,先听听它怎么说。"现在时间紧,那人不能睡太久,容易生疑。
大白白了秦玥玺一眼,小孩,本王四百多岁了,虽然在他们那确实是小了些,但是,在这,他是祖宗。
"我在城外,就感知到了念气,城中的念气更浓,但是,在城中转了一圈,没找到,却在小巷子里发现了那个孩子。"
"哼,那个男的给我用了药,让昏迷,将孩子抱走后,他自己就回来了,对着墙自残,神经的很,你们这的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说着,指了指脑袋,示意这里有问题。
他根本不惧这里的什么药和别的东西,他是个灵体,只是看看,他要做什么罢了,那个孩子身上有念气的余味,不管送到哪里,只要是这周围百里,他都能找到的。
"所以,你知道那个孩子在哪里?"青锦眯着眼看着他,看不出来,这小小年纪,就一肚子鬼心思。
点头默认,这么看着他干嘛,那小孩子,死都死了,早点晚点找到,接过都一样,他又不是见死不救。
"那你还不去带这暖春他们找。"浪费时间。
这么凶干嘛,乖乖的变回狼身,不过,比她娘亲好多了,他娘亲温柔是温柔,就是温柔的时候,可能捅你一刀。
"你觉得,那个人会不会是邪蛊一族的人?"如果是,她又为何要揭穿程康,奇怪,这一点,她一直想不通。
秦玥玺替她拂了些额前汗湿的发丝,她这一路,忌凉,忌生,这大热的天气,着实难为她难受了,是否,真的是想要个孩子了。
可是想起她惧寒的身子,看来,回去的好好查查,这女人,定然瞒了什么,上次见到太医,太过不正常了。
"阿锦,咱们说过,邪蛊一族现在很有可能,不是一个族群,而是一个阻止,有分支,有高中低层,有分工,只要有这些关系在,就肯定不是一团和气。"对这些,阿锦或许想的不够通透,是因为环境释然,往后,她也会明白。
"这么说,他可能是邪蛊族这个组织中的一个派系,与荆州那群人,不是一伙,抢功或者排除异己等其他原因,但是他们的目的肯定是一致的对吗?"那现在登场的这些人,都是不足畏惧的。
想想,那这个所谓组织,就太可怕了。
果然一点就通,太过聪明的阿锦,也招人稀罕。
"所以,咱们面对的,是一大群人,错综复杂,而且,高手,都还未现身,做好准备,我感觉,这汴凉,会是冰山一角,只要掀开,下面他们就会一个个都露出来了。"
一个族群也罢,一大群人也吧,总还是要面对的,他们的时间还不多,速战速决,既然汴凉能撕开口子,那这场仗再硬,也的尽快打响。
"离恩科的日子越来越近,一定要在这之前,将他们解决,所以,我想用圣物,引蛇出洞。"如果他们千方百计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哪里这里就是战场,不找他们,他们也会一个个显身,也省的他们到处周旋了。
"不可,太危险了,起码要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可心动,别忘,咱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青锦斜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底盘了,这里是大锦的底盘,咱们的底盘,我知道,你是怕我们人手不够,被地方以多欺少,可你别忘了,烈家在,荆州还有两万兵马,这附近咱们可先去信,让他们做好准备。"
什么人家的底盘,她辛辛苦苦打下的南蜀,怎么能是人家的底盘。
这女人,这就不干了,摇头一笑,"你非要以身犯险,我也只能奉陪,但是,先做好万全准备,起码,先将这汴凉清理赶紧,既是咱们的主场,怎么能让别人占着。"
时间确实不等人,他安排的那些事,只能撑到恩科之前,况且大锦头年恩科,何等重要,他们都清楚,必须赶回去。
"现在起,一日但两日用了。"
"你恐怕是天底下,最累的皇后。"秦玥玺摇头。
"累点没事,等事一件件了,总有享福的时候,走吧,出去看看。"既要抓紧时间,就片刻都不能耽搁了。
"这事,最好,还是跟烈老将军说明白,恐怕,须要烈家与我们一起,打一场硬仗了。"秦玥玺叹了口气,还好他跟来了,否则,他如何能安心啊。
自然要说,"等会,就去会会萧王和那位不识好歹,辜负本王千辛万苦救她出来的王后。"当初为了救她,是用了别人母子换她出来的。
不过,最伤心的,应该是她那个哥哥吧。
"是该去看看。"怎么也的体恤体恤。
两人到了前院,暖春他们还没回来,到是一号回来了,黎叔和南宫没出来,就说明人还没醒。
"此处一共有六个暗哨,都控制住了。"
"恩,去吧。"这样,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皇后,我在这边看着,你们有事尽管去。"简姑姑说完,看了下黎叔那边的方向。
秦玥玺和青锦找了烈老将军,简单明了,将事情原委说了个大概,就是这里,最近可能不会太平了,让他做好准备。
原来,皇后巡视,并未是个过程,或者安抚民心,这僻壤之地,竟如此危机四伏。
"娘娘,王爷,只管吩咐,随时待命,老臣知道该怎么做了。"烈老将军严肃的起身,行礼。
青锦扶起,小声说道,"这军衙有他们的暗哨,平时说话行事,小心谨慎,这汴凉,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烈老将军听完,一声冷汗,这大热天,却觉得凉风阵阵。
"小姐,回来了。"暖春顺着简姑姑的话,找到青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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