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晓毛又在埋头修电脑。何晓毛赚钱赚上瘾了,以前还会在闲暇之余和同事打牌,现在只要一有空就四处发广告,接业务。凡是有生意上门,来者不拒!屋子里,桌上,地上到处都摊着电脑配件。
看见萌萌踮着脚尖走进来,就问:“今天我姐看下来怎样啊?”
答应别人的就要做到。何晓惠叮嘱的,不能说,也实在说不出什么,萌萌说:“一切正常,医生说很快能怀上的。”
“但愿如此。”何晓毛说完低头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这就是男人,刨根问底问个究竟是女人,而男人只要知道一个结果就可以了。
星期一早上,老张看到徒弟来上班就“咯咯咯”地笑。老张是快人快语,什么话都藏不住。
“师傅你笑什么?”萌萌问,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你难道不觉得好笑?”老张反问。
“什么事啊?”
“你不知道?装!”老张那表情夸张得。
萌萌摇摇头。
“你姑姐啥都不说吗?”
“喔,说了,说谢谢你,也谢谢梅教授,以后姑姐生了,不会忘记给你们吃双份的红蛋。”
“呵呵,别客气!只是我觉得这太好笑了!老梅是见多识广不觉得稀奇,可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哪有这样的人,结婚那么多年,居然还是处。女?哈哈哈!”老张说着又情不自禁地笑。
“啊?”萌萌怔住了。张大的嘴巴足可以塞个大鸡蛋。
“你真不知道?”见她这表情实在不像装,老张说:“周五晚上我打电话找老梅,请她去看我的新房子,聊着聊着没话说了就想起你那天下午带你姑姐看病的事,也是随口问起你姑姐的情况。老梅就告诉我了。你姑姐什么病都没有,就是处。女膜纤维结缔组织增生造成肥厚,需要手术切除。也就是说,你姑姐至今还是处。女一个。我问这情况有吗?她说有,但没见着是拖了几年,一般男女同房不行,几次都疼痛不成就去医院看了。我说,你那姐夫干什么的呀,你姐也真行,哈哈,还有不会做这事的人?”老张不可思议,捂着嘴还是止不住地笑。
何晓惠那天的手术是?切除处。女膜?何晓惠还是处。女?天!
怪不得,那天她叮嘱自己此事不可外说,怪不得梅教授问自己姑姐结婚几年了,怪不得收费的小伙子看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动手术?处。女膜需要手术切除?这听来,的确是一件很荒唐,很可笑,很稀奇,很古怪的事!
晚上,萌萌还在想姑姐的事。闹了半天还有比自己更愚蠢的人?自己想当初,真是啥都不懂,一次就怀孕,这姑姐呢,结婚那么多年,就是在啥折腾!那老张笑得口水乱喷的情形,敢情这实在是好笑?反正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就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熟悉的人身上。
她想得出神,何晓毛掀开被子,看她那发呆的样子:“怎么了,几天不要你,就茶饭不思想我了?”
何晓毛脱了自己的睡衣,又来帮萌萌脱:“好久没做这事了,今天本王定要让你翻江倒海,欲罢不能,哭着求我说,‘我还要,我还要!’相信不?”
萌萌问:“晓毛,你说,还有不会做这事的人吗?”
“没有,只要是成年发育成熟的男人和女人,都会,这是人的本能。”何晓毛飞快地去解萌萌睡衣的扣子,想都没想就回答。
萌萌按住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有对男女结婚了五年,可是女的检查出来,还是处。女。”
“还有这事?”何晓毛难以置信的表情。
“千真万确。”
何晓毛对这话题也来了兴趣:“可能是那个男人找错了位置?哈哈,有这么笨的人吗?连动物也会啊!要么也有可能,这男的不行?男的那个太小?阳痿?早,泄,还没**就完事了?世界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你是道听途说的吧?尽瞎吹。”
萌萌眼睛眨巴着,咬住下唇,不能说!不能说!
“你们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也很色,总谈这些事?我们男人都谈实际的,你们女人怎么喜欢谈天方夜谭?”何晓毛说。
萌萌再也忍不住了:“何晓毛,真有这事!就是你姐和你姐夫。”说完,她“咯咯咯”就仰面倒在床上笑个不停。
何晓毛愣住了,脸色有些变得难看起来,好久才说:“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不也想不明白吗,所以才问你的。是你姐姐***畸形肥厚,已经手术切除了。应该没问题了吧。”看着他的表情,萌萌不敢再笑了,她极力止住笑,如实说道。
“那你直接说吗,这么故意卖关子有意思吗?”何晓毛生气的口吻。
“咦,你生什么气?”
何晓毛三下两下穿上睡衣去关灯:“睡觉!”
“今晚不让臣妾伺寝了?”萌萌逗他。
“没兴趣了。”
萌萌朝着他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真是自找的,答应不说的,最终却忍不住还是说了,讨了个没趣!
而这个晚上,在周家。
周若明终于第一次真正地**到何晓惠的身体里,在她**尽情地播下生命之源,他颤抖着,久久地抱住妻子,何晓惠哭了。
哭得好委屈,好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