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好悔恨,悔恨自己干嘛不早出生几年,干嘛比赫连流年小那么多,这样,他就不会把她当成小娃儿来看了。
呜呜——
明明已经洞房了三次,可是,就算她已经把他啃得干干净净了,她在他的眼里仍是小娃娃,他仍是把她当成青涩的果子,难以下咽嘛。
生气,好生气——
一大清早的,所有人都感受到浓浓的烈火正在流年小筑的上空燃烧着,这把“大”火还全都是因一个“小”姑娘引起的。
可见,这位小夫人,今儿个早上有多不爽了。
“小师娘,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让师父瞧一瞧。”胡三立非常的关心,这可是事关众人福份,再让小师娘这么大的火气发下去,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惹谁都可以,千万别惹赫连月含。
她就是一个小煞星。
虽然目前仅仅是流年小筑的一颗小煞星,不过,胡三立非常相信有一会她会成为整个江湖的小煞星。
“要你管。”月含狠狠的一眼瞪过去,胡三立是吃力又不讨好。
“你是小师娘,有事弟子服其劳,小师娘心里要是有什么不快,请尽管说。”
“消失了。”
消失?
好,简直,胡三立耸耸肩,转身,离开。
流年小筑的另一边,仍旧一脸轻悠,天凉好个秋,世间没啥事,众人皆幸福的模样,赫连流年面前摆着几株草药,他的手上还执着医书,正在对比药草的形状确认是否是他需要的药草。
“师父——”于长风在一旁瞧着许久了,师父仍旧一袭白衫,一头白发,飘逸的像是天落嫡仙一般。
区别在于,露在衣衫之外的地方,那几处小红点,看起来颇为显眼,身为男人,要想说不识得那是什么“印记”还真的说不过去。
看来,小师娘昨儿个晚上的确是相当的努力啊,难道是师父没有满足小师娘,才害得她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差点把整个流年小筑都烧起来了,怪可怕的。
为了众人的安全着想,他与胡三立分头行动,来探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赫连流年微一抬头,看了于长风一眼,再度低下头。
“师父啊,你是不是又惹小师娘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清,师父真的不想解释解释。”以正夫纲,省得被小娘子给瞧扁了。
“长风。”赫连流年放下手中药草,慢悠悠的抬眸正色的看着于长风,“最近倒是挺闲,顺如郡主那边没事找你?”
“有是有,不过,长风应付自如,师父师娘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于长风立刻摆正态度,一副孝训徒弟的模样。
“是吗?”
“可不就是,师父啊,你可别小瞧了女人的第一次,通常会落下病根的。”
第一次?病根?赫连流年再度莫名其妙的睨向于长风,“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何不干脆一点。
“自然是师父与小师娘的洞房之夜啊。”虽然过了一年多才来的确是有些晚了,不过,小师娘还年经啊,光瞧师父身上的印记就知道昨儿个晚上多有看头了,“要是小师娘以为以后每次都是这样的那就不太好了。”依赫连月含小姑娘的脾气,她会直接拒绝让她“受苦”的丈夫上床。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黑眸,闪过一丝趣味,赫连流年突然不急着回避这个问题。
“自然是好好的与小师娘解释解释,并且再给她一次完美的体验,让她知道,并不是每一次都是这样的。”还未娶妻的徒弟倒是教起已经成亲的师父该如何过夫妻生活,这不得不让人大摇其头了。
赫连流年犹凝了一下,才开口,“长风——”
“师父请说。”
“你的年纪也不小,可以娶妻生子了,与顺如郡主相处下来,感觉如何,需要师父出面替你向承江王提亲吗?”若长风有意,他敢保证,承江王不会有任何意见。
顺如郡主!
于长风滑稽张大嘴巴,失态的怔了片刻,“师父,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和顺如摆在一块”,根本就不是一国的,摆在一块,只会是灾难。
再说,顺如看中的可不是他这个当徒弟的,人家有更高的目标,比如说,师父。
师父的飘逸如仙,怕是女人见了都要心动。
唯有师父不心跳。
要是顺如知道师父还将她推给他,害要伤心难过一百天也缓不过神来的。
“嗯?”
“顺如郡主会杀了我。”
“她能杀得了你?”赫连流年怀凝,依长风如今的身手,十个顺如也不在他的眼皮底下,一个柔弱无骨的大家小姐,不曾练过武,何以是长风的对手。
长风是心惧于她。
只怕,心里有她。
“她一个眼神就够杀人于无形的了,师父,这药草还是由长风来替你好好的比对,你还是陪小师娘去吧。”于长风自动增加工作量接过赫连流年的事情来做,“请师父放心,长风绝对不会出错的。”
“月含又怎么了?”眉头,微扬。
“喷火呢。”
这丫头,昨晚已经让她啃个够了,还不开心吗?明明还是个小丫头,偏生当自己是个大姑娘,他心疼她,她硬是无法理解。
赫连流年起身,放心将手头的事交给于长风。
“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我去瞧瞧月含到底在气什么。”
“是,师父请便。”于长风乐得恭送。
这流年小筑也唯有师父能治得住小师娘了。
怎知,赫连流年的脚还没有迈出三步,流年小筑的那一边便传来惊天动地的动静,最大的自然是赫连月含的声音。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不哭会死啊——”
“小师娘,你不要这么凶,你吓到顺如郡主了。”是胡三立的声音,惊慌失措,还有不善长的安抚声,“顺如郡主,你先别哭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