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颐匆匆离开,林夫人一行人就一直跟着她,没想到,竟然到了梅家村。
林堂主是入赘到紫翊堂的,以前不姓林,而姓梅。他更没想到,宛颐居然进了自己以前的的家!
林夫人敲了敲门,文珍听到敲门声前去开门,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文珍:“爹,娘!”
宛颐在屋里听到声音,“文珍,怎么了?”
文珍:“宛颐,你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文珍在屋内给父母和几位同行的长辈讲述事情的经过,当然,他没有说去陈国那一段。
宛颐坐在屋外,拿出了那天那个中年妇女给自己的手镯,心想:“清吟堂堂主?母亲怎么会和麟国的武林世家有来往?那天到底是舅妈要杀我,还是……”
“这个给你。”文珍走了过来,递给宛颐一个药瓶。
宛颐:“这是什么?”
文珍:“你只顾着给我看病,自己受了伤也没治。你把这药丸吃了,再调息调息,过几天内伤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宛颐倒出药丸,“怎么只有一粒,你吃了吗?”
文珍:“我已经吃了一粒。”
宛颐这才放心地吃了那颗药丸。
这一切,被林夫人看在眼里。其实林夫人只剩一粒,是给文珍吃的。
林夫人走了过来,“今晚恐怕我们也要在这儿借宿一宿。男女有别,珍儿,今晚你就和你爹还有几位师叔伯去对面你周叔叔的故居住,我和这位姑娘留在这儿。”林夫人说话的同时,林堂主和几位长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林夫人:“对了,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宛颐:“我姓陈,名宛颐。”
林夫人:“我刚才听珍儿说你被人追杀,追杀你的是些什么人。珍儿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能把他伤成这样的,也绝非一般人。”
宛颐稍稍犹豫了一下:“恕晚辈不便相告。”
文珍:“宛颐她被人追杀肯定有难言之隐,您就被再提她的伤心事了。”
宛颐转头对文珍说:“既然你已经找到了伯父伯母,那明天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文珍:“这怎么能行,你伤势还没完全康复呢,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宛颐:“我是怕追杀我的人不肯罢休,再连累你们。”
文珍:“那我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了,你放心吧,我爹娘还有几位师叔伯武功都很高,他们绝不是我们的对手。娘,我们是回紫翊堂吗?”
林夫人:“你忘年交的五十大寿你都忘了?”
宛颐:“原来伯父伯母也要去清吟堂,其实,我也要去拜见清吟堂堂主。”
林夫人:“哦?张姑娘认识清吟堂堂主?”
宛颐:“这……这个也不便相告。”
文珍:“娘,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天色这么晚了,大家也都累了。爹和几位师叔伯去周叔叔的故居休息吧。我留在这儿,保护娘和宛颐。”
林夫人刚要说话,林堂主就拍了一下林夫人的肩膀,“行,那大家都抓紧休息吧。”
宛颐睡不着在院子里坐着,文珍走了过来。
宛颐看到文珍:“这玉佩现在不用当了,还给你。”
文珍:“不用还了,送给你。”
宛颐:“无缘无故地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文珍:“那,你在绣一个带有‘珍’字的荷包送给我不就得了。”
宛颐突然低下头不说话了,“你就不怕我是坏人?看你母亲刚才的样子,她恨不得让我立刻离你远远的。”
文珍握住宛颐的手:“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我一直没有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被追杀,我以后也不会问。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宛颐拿开了文珍的手,站起身来,“不,我不是,我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文珍也站了起来:“我还是相信,你有你的苦衷。”
宛颐:“谢谢你。”
文珍:“别总是说谢谢却没有行动。要不,你给我跳支舞吧。”
宛颐:“你不都看过好多遍了吗?”
文珍走到宛颐的正对面,“那不一样。以前,你是为别人而跳。今天,你是为我而跳。”
文珍说完这句话,和宛颐对视了一会儿。这一刻,宛颐的心有了异样的感觉。
“好,不过,你要吹箫为我伴奏哦。”说完,宛颐在文珍的箫声中翩翩起舞……
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瑰姿艳逸,仪静体闲,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夹子,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看她折纤腰以微步,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莲步小袜,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淡淡的淑粉妆,显得美人更加娇艳,翩若惊鸿了。羞涩既带几分悠悠的憔悴,嫣然一笑,掩了掩小嘴,显得楚楚动人。
宛颐就这么随一行人去了清吟堂,一路上两人的感情有了微妙的变化。林夫人对此很是担心,可是林堂主却说儿子大了,叫林夫人不要过多干涉。
一行人终于到了清吟堂。各方人士都带着几名弟子前来祝贺,在寿宴开始之前,沈堂主安排弟子引客人入座。林夫人一行人刚刚入座,文珍就拉起宛颐的手:“跟我来。”
宛颐:“去哪儿啊?”
文珍:“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宛颐:“你好像对这儿的路很熟悉。”
文珍:“那当然,我和清吟堂和沈堂主有很深的渊源,以后再讲给你听。”
文珍把宛颐领到了一个房间,“沈前辈,是我。”
就这样,宛颐见到了沈堂主。
宛颐拿出手镯并将自己的情况告诉沈堂主,沈堂主情绪看起来很激动:“孩子,没错,是你。我是你母亲的结拜大哥,你母亲临死之前给我写了信,叫我在你蒙难之时收留你。我又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一天,又害怕我等不到你来。以后就在这儿安顿下来吧,我会说你是我多年前收的徒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