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想像,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些猪狗不如的话。
他自我安慰,那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过了六年,在失去了一个亲骨肉的这个沉静又孤独的夜,他终于渐渐明白,女人痛骂斥责赶他出门,仍然彻夜难眠的背后,藏了多少心酸。
"你模样尚算一般,身材不过尔尔,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还是你想回头让那七八个男人一起来?"
"小丫头,一百万,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如果这都不是侮辱,怎样才算是?
莫怪乎,那天她会在医院里露出那么伤痛的表情,而他却该死的现在才知道!
"交出支票,还是自己动手脱衣服?"
她说,"我,我自己..."
声如蚊蚋,抖得不清。
"站那儿干嘛,还要顾客亲自动手?"
梁安宸没说错,你活该被她抛弃。
瞧瞧你这说的这是人话吗?
可他却记起这一晚,说了平生以来最恶毒的话,几乎数不清。
"不会,就看碟!"
她看着**儿,小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而他看着**儿,血液几乎逆流,差点儿喷鼻血。
暗骂,妈的,又不是没看过,干嘛激动成这样儿?
天知道,他其实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为什么?
"看够了没?我七点必须离开。你自己算算中场有多少时间能休息。"
他不过随口说说,她竟然真的绷着小脸,在算的样子。
还剩下6个小时,5次,若是1个小时1次,那么中场不是只能休息15分钟?!
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运动有多累人吧,还真以为一次只需要一小时,休息一刻钟就能接着再来。
噗——
看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他就有气。
"过来,跪下,学着那女人,做!"
他一按遥控器,故意放慢速度,她的大眼珠子差点儿滚出来。
吱唔着"不,我不行"之类的无用抵抗,最终在他的蛮力下,乖乖臣服。
他居高临下,宛如君王般看着她哭得眼睛红红像小兔子,小嘴被他撑得大大的可怜模样,说不出的满足,解气儿。
心想,之前哥哥们说的没错,这动真格儿,可比五姑娘舒服多了。
其实,他也不敢一来就上。
因为他跟她一样,都是个处儿。
男人面子作祟,他当然,绝对以及肯定,不可能让她知道。
看完**儿,他就想到了这个遮丑的办法。
先用她的小嘴儿热热身,一会再上真刀实枪。
其实,他跟她一样紧张。
说外强中干也没错。
有些不同的是,他是兴奋得紧张,年来第一次啊!
她,该是害怕的,就要被他这流氓兵吃掉了。
差不多时,他又下令,"脱了。"
"啊,我,我已经..."
光溜溜,白嫩嫩,还泛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我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跟皇帝没两样儿,难怪皇帝都喜欢翻牌子,爷们极了。
看着女人匍匐在自己脚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先前的怒火也算消了大半,从来没这么满足过——纯男人的满足!
故意乱动,逗得她啊啊直叫,最后实在忍不住,终于将她扑倒,吃干净。
那晚他有没有做到五次,已经忘了。
只记得,他从没有觉得那么舒服过,以至于酒助性事,有点失控,好几次都做到她哭求着昏过去。
感觉太好,他食髓知味儿,便动了包养她的心思。
他觉得,男人的性和爱,可以完全分开。
他们的一切,完全不影响他和雪儿在一起。
现在,雪儿的事却深深影响了他们。
她每一次看到他,似乎都满心的隐忍和伤痛。
可他的心,其实早就遗失在她身上了。
嘀!
手表报时声,将卫东侯从回忆中拉回。
怀中的人儿睡得还很沉,已经没有再做噩梦了。
对于她这样本能的信赖,他很庆幸。
至少,他俩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潜意识里,一定还很在意自己。
想到此,他摸出项链和戒指。
无赖就无赖!
这一次,谁也别想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他又把护身符和戒指给她戴上了。
金色的子弹,白金钻戒,衬着白嫩嫩的肌肤,真是美极了。
不愧是他卫东侯看中的女人,越来越有女人魅力了。
男人得意地不得了,俯下身啄了下女人的唇儿,又依依不舍地辗转舔吮,揉吻。
突然,他动作一僵,凝眸感知。
空气流动有异变,远方传来大型机械轰鸣声,浓重的金属味着夹杂着他最熟悉的火药味儿,咔嚓咔嚓的响动,正是子弹从弹匣中弹入枪膛的声音。
本能告诉他,危险将至——必须马上离开。
深深看了小女人一眼,轻轻将人挪回大床。
还来不及道别,闪身出了房间。
那速度,要是常人拿肉眼看,只会觉得那是一道风影,速度简直不可思议。
他一离开,距离语环租住的大楼外,一公里处,三辆军用直升机以箭矢阵形,朝此处飞来。
机上除了突击行动的六名全能特种兵,还有郎帅和蝮蛇。
相对于六个满脸迷彩的战友,这两人却身着便服,休闲款,只是脸色一点也不休闲。
同时,地面上,拉着警报的深蓝色警车,跟着白色急救车,以包抄之势驶向公寓大楼。
足可谓,天罗地网,殊而不漏。
卫东侯看到这抓他的阵仗,冷笑一声,那几个小子只帮他拖了五个小时,拙!
他身体轻得仿佛没有重量,沿着十八层的商品房墙体,顺势攀爬,如覆平地。
刚跳离语环的公寓大楼时,他发现天上飞的调了头,地上跑的停下后,没人行动。
"天猫小组,上级发来新指令,不能惊扰老百姓,采取化妆行动,向目标人物打探抓捕对象行踪,绝不可暴露身份,听明白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