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真想狂叫,将体内汹汹燃烧的烈火整个喷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妈的,怎么这么舒服啊!
毫无疑问,这感觉比哥们使五姑娘帮忙舒服得顶天了。
"等等!"
在第一弹童子兵们差点儿阵亡在小人儿的嘴里时,他一把将小女人推开,将自个儿牢牢握住,侧转了身子和脸,就怕被瞧出他的尴尬!
哥们他可是第一次,哪能在这小妞儿面前丢了份子,那回头还不被其他人笑话死。
还没上膛子,就丢盔卸甲"洗白"了。
他心里忍不住郁愤。
以前看书看图***,甚至连真人实弹也现场观摹过,怎么临到自己亲自上阵就这么难以控制。
不行,他得找回场子。
"你..."
哪知一回头,刚才被他一掌掀开,没注意力道就摔倒在地的小女人,正缩着身子,半倚在后面的沙发腿上,捂着脸嘤嘤地哭泣。
他战士般钢铁心就是一揪。
这到嘴的横劲儿,就收了回去,变成了,"别哭了,早做早了。"
当然,这话还是显得太恶劣了一些。
他郁闷地扒了下头,又压了压心头拱拱的气,"喂,你躺床上来,咱不做刚才那个了。"
这么一说,缩沙发脚的小兔子才没再抖,怯怯地回头瞄了他一眼,他立马又瞪过去,装爷们儿。
"快点儿!这都几点了,一次都没完,你是不是要折腾到明天晚上这时候去?"
"啊,不,我,我明天还有课。"
有课?
课你妹!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恶得比大灰狼还大灰狼,用力扒了下脑袋,看她兔子似地,躬着身子,倏地一下窜上了大圆床。
然后,似乎是痛定思痛,咬咬小白牙,双眼一闭,啪一下躺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儿,不动了。
靠,挺尸啊!
他突然觉得更郁闷了,怎么这妞儿整得好像要被强爆似的。
这对于向来眼高于顶、被人捧着宠着惯了的天子娇子大少爷,他可受不得这种被人"看不起"的刺激。
当下就决定给她个"好看"!
他一个恶虎扑小兔,压在了小白兔身上。
"啊,你,你能不能..."
"不能。"
你都不给哥们点儿面子,一副被强爆的模样,爷当然不能让你猖狂,非让你伏首臣服不可。
"我,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把嘴张开。"
"可,唔..."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还是在她吃了他的大家伙之后,他明明有洁癖的,可是他全忘了。
只记得,那红红的小嘴儿果然和他一直想像的一样,柔软,香甜,带着奶奶的气息,小舌头躲个不停,直往里缩,让他兴奋得就直往里钻,一逮到就用力攥住了不松,又卷又吸,又用力地捻揉。
听到耳边那嘤嘤呜呜的声音,感觉到掌下一片凝脂般的雪滑,真像有一只小猫在心里搔着痒痒,让他欲罢不能。
老天!这感觉真棒,果然比看别人做都爽,比陪伴了自己数个年头的五姑娘更爽翻了天。
也就因为这种爽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让他甘冒组织处分的规定,契而不舍地往回跑,变相地创造地无极大队上越野赛的夸张纪录,十年过去了,居然还没人能超越!
瞧瞧,雄性动物的无限潜能都是被雌性动物给激发出来的。
"呜呜,求求你,别这样..."
"我还没开始呢!"
某人正兴奋的,积极地,寻幽探密中。
"能不能,把灯关上?"
小白兔还在做无畏地挣扎,小手一会儿挡胸,一会遮他的眼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更想一口吃掉啊!
"关灯我就看不到了。"
这吃大餐当然得色、香、味儿俱全,才够享受的不是。想他花了这么多RMB,当然要享受全套的。
"可,可是我好怕,求求你..."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终于松开了小手,抚上他的急促起伏的胸口。
大眼睛雾蒙蒙地,好似再一碰就要决堤。
他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弦,从未被人拨动,突然就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
他嘴里嘀咕着不满,还是伸手关了灯,不过这灯一灭,床头上的小夜灯自动点燃了。
心里一乐,"得,这是电脑自动的,我可管不了。"
她瞄了一眼,仿佛是终于认命了,只能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尽?!
他很想狠狠邪恶一把,可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水珠儿,又心软了。
接下来的流程,他自认自己做得很温柔,很体贴,很细腻,很地道,直弄得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哼哼呜呜,小脸上出现了情动的绯晕,十分迷人,让他激情四射,决定马上开始全垒打。
"啊,痛,痛,好痛,不要——"
她大声尖叫,小腿用力一蹬。
得,到嘴儿的鱼儿——脱钩了。
"唉,别动啊!"
他着急了,汗水唰唰地往下淌,打落在不停扭动逃躲的人儿身上,两人的汗水泪水都混成了一堆,空气中弥漫着慑人的气息,更搅得人心烦气躁,血气高涨。
"痛,好痛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一边得意于女人的"夸奖",一边诱哄欺骗,一边努力地找洞对接。
"乖,就痛一下,之后就是从头舒服到脚。"
"啊,不...不要...唔..."
终于又接上档了,他急忙咬住她的小嘴儿,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更用力地固定住她的小身子,准备开始全垒打。
"啊,不对不对,那不是..."
"靠,我就说要开灯!"
"呜呜,能不能,不做了?"
"你不想要钱了?"
"..."
"那就开灯。"
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个洞啊?还靠得这么近,怎么就没听哥们说过,有误闯这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