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帮助女儿呢?
还是该扯她后腿?
不过,依着夏楠的性子,一旦认定霍建亭对她还有感情,就会不计成本的得到,看来,她还是应该在霍天齐身上多下下工夫。
霍建亭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到清歌正对着窗户吹冷风。
眉色一凛,极是不悦的把她拉回来,关紧了窗户。
"妞妞,你身子弱,怎么又吹风?"
下意识的,又去摸清歌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清歌看了看她,秀丽的小脸儿上写着凄楚两个字,有些心烦意乱的推开霍建亭的手,"霍建亭,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只要照顾好你的夏楠就行了!"
霍建亭一愣,"什么我的夏楠?!她跟我没关系!"
"到是你,你才是我的!"
他这么一说,清歌更气了,重重拔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我才不是你的!"
"你不是要跟夏楠在一起吗?"
霍建亭皱眉。
好看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像是打量着什么陌生人一般望着清歌,"妞妞,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会跟夏楠在一起呢?"
清歌越看他越生气,这男人,摆明了就是装糊涂。
欺负她好欺负。
眼泪唰一下就涌了出来,"啪嗒"落在手背上,又凉又痛。
"霍建亭,你装什么装?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忘记了吗?"
霍建亭心里一阵阵叫苦。
其实,他说那句话,无非是想替父亲解围,再者,是想夏楠和张美娟之间有矛盾而已。
说的时候,他还生怕霍太太会生气,特意握着她的手说的,当时,他做了无数个安抚霍太太的小动作,就是不希望她生气,没想到的是,霍太太还是生气了。
轻叹一口气,抱住她,轻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哄道:"好妞妞,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但是,我是有苦衷的。"
清歌心脏一阵跳动,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离家出走,否则,岂不是冤枉了霍建亭?
不过,她脸上还架着矜持,没好气儿的推开霍建亭的咸猪手,怒道:"你有什么苦衷?"
霍建亭这会儿心头上的大石头反倒松了一下,难得见到霍太太吃醋的模样,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指腹还在轻轻摩娑着她细嫩光洁的脸颊,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意,"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敢打赌,现在,夏楠和她妈妈一定在吵架。"
"你是说,你用了离间计?"清歌抽了一口气,好像又怕道破了天机似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脸儿上的泪痕未干,却已然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霍建亭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吻过她的唇角,"霍太太英明神武。"
清歌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那个。那个。是我错怪你了。"
声如蚊蚋,几乎听不到。
霍建亭还是听得很清楚,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那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不应该给我一点赔偿么?"
于是乎,在清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唇迅速栖上了她的唇。
檀口被他含在嘴里,肆无忌惮的掠夺,一路扶摇直上,启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缠绕不息。
"霍建亭,不要啦,我好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试着去推他。
那点猫抓似的力气哪里是霍建亭的对手?
饥饿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哪里那么容易满足,直到清歌晕过去,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她身上到处是斑斑红痕,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珠,似乎在申斥着男人刚才有多粗暴。
霍建亭轻叹一口气,找出药膏替她敷上。
妞妞,你太美,我从不是个贪欲的人,却总在你身上有一种要不够你的感觉,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床间的小人儿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发出轻微的笑声。
霍建亭看看她沉睡的小脸儿,替她拉过被子,又拿过吹风,开到静音,一点点把她的头发吹干。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他捏在指尖里绕着,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
因为他的那一句话,她听了进去,开始蓄长发。
他很怀疑,那个时候,霍太太说她不再爱了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痛。
一声叹息。
望着她安静而美好的睡颜,心头所有的压力似乎都幻化成风,展翅而去。
妞妞,有生之年,霍建亭一定疼你爱你惜你怜你护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曲。
他的霍太太这么美,这么好,叫他怎么舍得放开?
清歌睡着了,霍建亭却睡不着。
他的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继续给夏楠灌迷魂汤,让她和张美娟母女二人站到对立面上。
今天的事,显然已经开了一个好头,他没理由不继续。
看了看睡着的美人鱼,忍不住又再她唇角偷一个吻,继而把衣服整理平整,推开门,出去。
褪去了平时沉稳严肃的西装,穿着一身居家服,走向夏楠的房间。
轻轻敲门。
很快,房间里传出夏楠的声音,"谁?"
霍建亭不说话,继续敲门。
夏楠刚洗完澡,这会儿正在擦头发,听到敲门声,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母亲?
不太可能,刚才母女俩几乎是在吵架,撕破了脸,没有那么快修复的。
佣人?
这个点儿,佣人只怕都巴不得什么也不做呢!
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霍建亭倚门而立,英俊如神一般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夏楠眨眨眼,愣了足足有半分钟。
霍建亭的五官生的很好,拼接在一起,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只不过,他平时总是沉着一张脸,给你感觉很严肃,令他的亲切感下降了许多。
他微微一笑,立时让人觉得日月无光。
夏楠无法想像这个男人夜半三更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前,一颗心上下狂跳着,只剩下呼吸的份儿。
心犹如擂鼓,跳动的厉害,她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那颗心就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霍建亭的笑,太容易让人沉迷。
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儿,头发还是湿的,应该是刚洗过澡,这样慵懒的男人,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夏楠又何尝不是?
她心心念念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眼前,叫她怎么能说得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