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展走回书房,想到岳柔的话,宫外一个白衣男子?轩辕展想到那块破布上的绿篱翁主,不禁去回忆之前那一场战事,那个绿衣女子和她身边白衣男子。
我匆匆走进宅院,见上庾惊讶的望着我:“你怎么回来了?”我并没有理他直接去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戴上面纱推门出来。温络走了上来:“你这是要去何处?”
“去救人!”
“我不能让你这样出去暴露身份!”
“络娘,你别拦我,人命关天!”
“我知道,南疆使者要抓你到南疆,这次便是那些人抓了枫菱!”
“你知道?”我看着温络,突然看向别处:“河阳不是很好吗?我去了南疆便可借助南疆之力,借助南疆王对封政的仇恨来复仇吗?”
“你以为我大齑无人了吗?复仇不必借助他南疆,更何况别忘了霍堇寒也是我大齑的仇人之一,我绝对不允许你为仇人做事!”
我看了一眼温络:“我只为我自己内心做事!”说着我从温络身边走过,温络转身看着远去的人,看了看上庾,上庾淡淡一笑转身跃上围墙。
‘南疆!’我脑海中闪过这个词,想到霍堇寒,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只是他应该不知道我便是绿篱。我牵了一匹马出城,到了十里亭,我骑在马上看了看四周,嘴角微微上扬:‘霍堇寒果然是个聪明人,派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我轻轻抬手准备朝哪个方向扔出毒针,突然停下来,毒针会暴露我是谁的,只见那既然把枫菱压出来,我收回手。
“不愧是绿篱姑娘,这点掩饰果然瞒不过你!”
“把人放了!”
“绿篱姑娘这么担心这位姑娘,不知道与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绿篱姑娘又是何方神圣?”
我听到身后的马蹄身,拓跋真匆匆带了些人赶来,只见那些人有些警惕:“没想到绿篱翁主真的是北越的谋士,我说得很清楚你一个人来,看了姑娘是不念及这女子的性命了。”那人说着手中的剑指向枫菱的脖子。枫菱见拓跋真来了便大喊:“拓跋大哥!”
“你等把人速速放了,本将军便饶了你等性命!”
我看了看拓跋真,跳下马在看了枫菱一眼对那人说:“你把人放了,我同你们走!”
“姑娘诡计多端,我等手段耍不过姑娘,让我们如何放心。”
“你们主子倒是考虑得周全,从你们办事来看也是处处小心,你看要不我让你把剑放到我脖子上来,这下你们也放心不是!”我说着走了过去,只见那人压着枫菱退了两步,我走上去,另一个人上来把剑放到我脖子上,我看着比这枫菱的人:“我既已在你们手上,要那姑娘也无用了,还不把人放了!”
那人把枫菱放了,枫菱看了我一眼,便跑到拓跋真身边。“拓跋大哥,救救哪位姑娘!”拓跋真把枫菱拉到身后,看着那群人。突然用剑架在我脖子上的人身子一震,倒在地上,带头的那人冲向我,我退了几步,看了看一旁的上庾对那些人说:“你家主子没有告诉你们,绿篱并不是一个人?”
带头的人咬咬牙,命手下的人都冲上来,拓跋真也杀了上来帮忙抵挡。
我退了下来,想着这些上庾应该能处理,更何况还有拓跋真,想着我便跳上马上:“上庾,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我话刚说完,便瞧见几支暗器朝另一侧飞去,我看了过去。‘不好!’我正要骑马过去却见拓跋真转身护在枫菱面前,三支彪便插在他身上;“拓跋大哥,拓跋大哥!”枫菱顿时紧张的唤他,只见他看着枫菱下了笑,咬着牙说出几个字:“我没事!”便倒在枫菱怀里。
我看着上庾把人解决完,他跳到我什么轻轻一笑:“半柱香不到!”
我看了一眼离去的枫菱,心想没事了便好,便骑马离开。
枫菱回到国师府,一下子扑到母亲怀里:“娘!”
“菱儿,傻丫头,让娘看看,伤着那里没有。”枫菱一个劲的摇头,看着自己的娘亲,还有一旁的姑姑,擦了擦眼泪:“娘,这次,这次多亏了将军大人,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还未菱儿挡住三支毒镖,只怕,只怕菱儿现在~~~”枫菱抽泣了几下,明静看了一眼什么的姐姐,在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昨晚国师府遭遇刺客,拓跋真不顾一切忙到天明,一直搜寻女儿的下落,如今这般让明静心中有些愧疚。“拓跋将军的伤?”
枫菱止住的泪水突然又流出来:“大夫说是来找南疆的奇毒,从未见过,菱儿正要为此去找鸢姐姐瞧瞧,若是连鸢姐姐也没有办法,那,那菱儿便去赔拓跋大哥!”
“你胡说什么!你可想过爹娘!”
枫菱摇摇头,看着自己娘亲:“娘,我得尽快进宫去找鸢姐姐。”枫菱说着便转身跑开了。
我才回到宫中便瞧见轩辕站在院中,仰着头看天空,阳光照射下来让他微微眯着眼;我走了进去他便回过头望着我。“回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走过去说:“你整日怎么就知道在我这院落中徘徊逗留,你这可是要赶我走?”
“这话从何说起?”
“你堂堂北越之王,虽说国事也许不忙,但你后宫的妃子若是知道你整日来我这里,只怕下次落水的便是我了。”
轩辕展笑了笑,看着我:“后宫的妃子?”
我退了两步,见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走过来:“我后宫之中只住有一个女子,置于是不是本王的妃子,只要她愿意!”轩辕展大步靠近我:“本王的王后便是为她而留!”
我抬眼望着轩辕展,原来他都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还未娶一个房室;只见轩辕展的脸慢慢凑近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做;远处突然一声‘鸢姐姐’我忙退后两步看过去。
枫菱匆匆走来,见我量的模样愣了一会儿,便冲上来着急的拉着我说:“鸢姐姐,你快跟我去救救拓跋大哥!”
我看了看轩辕展,对枫菱说:“将军怎么了?”
“他他替我挡了毒镖,身重剧毒,现在不省人事,鸢姐姐,你跟我走就知道了。”枫菱拉着我便走开了,我正好逃离轩辕展的灼灼目光。
政历辛携十几位大臣,狩猎出行;政烨辰与政煜左右同行。
政烨辰一箭瞄准远处的一只鹿,他为了追这一只鹿跑了很远,一箭射了出去,便射在那鹿的腿上,那只鹿便倒在地上。政烨辰收回弓骑马走了过去,却不知从哪来个陷阱马的四肢被切断,政烨辰跃身跳到树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突然从四周射出许多箭支,政烨辰闪身躲避。
落到一个安全的空地,政烨辰转身看去;他知道这个猎场不同于普通的猎场,有机关阻碍,却没有这般要人性命的机关陷阱,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政烨辰想着,听到身后的嚎叫便转过身,几只狼一步一步走过来;政烨辰咬咬牙,这是皇家狩猎场,这些狼应该关在狱房之中~~~
政烨辰从腰间拿出扇子,看着眼前的狼,嘴角微微上扬冲了上去。
“怎么样?鸢姐姐,拓跋大哥他?”我看着着一旁急不可耐的枫菱,手再一次放到床上人的脉搏上,许久才说:“菱儿,拓跋将军的毒虽已清除大半,却还是有少量毒素在体内难以清除,只要看他能否醒过来,在喝些解毒的汤药,兴许能痊愈。”
“什么叫能否醒过来,难道拓跋大哥他,他会醒不过来?”
“菱儿,我知道你担心,但你要相信你拓跋大哥,这一点小小的困境都克服不了,如何独挡北越大将军的担子。”我站了起来,看着枫菱,只见她扑到我怀里。
“鸢姐姐,菱儿真的好怕。”
“别怕,不是还有我吗?他拓跋真想死还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他好好醒过来,把答应你的承诺都坐实,我还等着喝你两的喜酒不是!”…
政烨辰退回来几步,合上扇子别在腰间;看了看自己被咬伤的手臂,转身闪开。
政历辛一剑射出去,射中一直兔子,收回弓笑了笑,看了看天空:“时辰不早了!”
“是啊!父皇今日收获不小!”政岂骑马走上来,政历辛微微点头笑了笑,突然问道:“你皇兄呢?”
“皇兄许是看中大目标,追出去远些!”
“也罢,会出吧!”政历辛准备转身撤回,一个官员骑马走上来说:“皇上,不好了,猎场发现有许多狼。”
“什么!狼!”政历辛看着官员,骑马走了上去,却见政烨辰徒手搏斗狼群,身上已经遍体鳞伤。“来人啊,快快给朕把狼群拿下!”
政烨辰见有的被吓跌落马下,自己便跃身跳上马,在马背上拿起弓箭便一箭一只狼,政煜见状也上去追上狼,一箭一只。没有多久便把十几只狼射倒。
回到狩猎营,政历辛来回走了两回,看着扶着猎场的大小官员。赵公公走了进来:“皇上,大皇子的伤势控制住了,但还在昏迷之中!”
“皇上饶命啊,皇上,这件事下官也不知怎么,那狼群明明是被关在~~~”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朕的儿子,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
“皇上,臣想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还需要明察,毕竟事关皇子的性命,切不可草草了事!”政煜站出来说,政岂看了一眼政煜,看向政历辛:“父皇,孩儿也觉得此事应该彻查!”
“好,这件事便交给岂儿,与定安王彻查,朕要在三日之内知道是怎么回事!朕的儿子若是有个闪失,朕要整个狩猎场上下陪葬!”…
明静端着一碗汤,走进枫菱房间,这几日枫菱照顾拓跋真,都吃不下什么饭把她这个做娘的心疼得。“娘。”
明静把东西放到桌上,见枫菱走过来:“娘给你做了参汤,你喝些。”
“娘,我喝不下。”
“你这孩子,你说吃不下吧,娘给你做汤,这汤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喝了,不然等着小子醒来看娘怎么收拾他,生个病吧看把你折腾成啥样了?”
枫菱看了看自己的娘,便坐下端起碗中的汤喝了一口。明静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这几日枫菱都在将军府照顾他,自己也不好在逼自己的女儿,毕竟人家是为救自己女儿才这样的;所以她便也到将军府住了几日,却发现这将军府上下知道自己是她的母亲,个个毕恭毕敬,关怀入微。
便也从下人口中得知自己女儿在这将军府中的地位,这位将军倒是也紧张她这宝贝女儿,从被绑架那可她便看得出,明静把碗端了出去,站在房门外,婢女走过来:“夫人,这个奴婢拿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