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菱走进国师府,看着自己的娘亲站在厅内,另外一个与自己娘亲长得相似的人坐在一旁:“娘!”
“你个死丫头,还不过来见过你姑姑!”
枫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菱儿见过姑姑。”
明清微微起身望着枫菱出了神,许久才笑着说:“菱儿不必多礼,你瞧我这个做姑姑的,既然才知道有个侄女,竟同自己女儿长得这般相像。”
“姑姑,菱儿听娘说过表姐的事,也知道与表姐有几分相似;让姑姑看到菱儿想起了伤心事了吧!”
明清摇摇头,望着明静:“妹妹,好不容易来一次,便在府上多住几日,陪陪姐姐如何?”
明静看了枫菱一眼,枫菱忙说:“是啊,娘,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机会知道自己还有个姑姑,如今第一次见便让菱儿好好陪陪姑姑。”枫菱说着走到明清身边,明清见状便笑了笑。
明静无奈的点头,看着枫菱:“别以为娘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你这几日乖乖待在府上,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姑姑,你看我娘她,我都那么大了。”
“你别与你姑姑求助,你姑姑也是万不允许你同哪位将军的事的。”
枫菱看着明清,明清点点头,枫菱神情微微有些无奈,说的也是,姑姑的女儿因他而死,姑姑会赞同他两的事才怪。“对了娘,鸢姐姐在也北越,就住在王宫,这几日我便是同她住一起的。”
“李姑娘?”明静狐疑的问,见枫菱点点头,明清便问:“可是那位治好你病的,女扮男装的小娃娃。”明静同自己的姐姐点点头,明清笑了笑:“那敢情好,那天请她来府上,好好答谢才是。”
“还是姑姑明白事理,我这就回宫告诉鸢姐姐这个消息去。”枫菱说着便要转身离开,明静一声:“站住!”让她气磊的转回来;“去情李姑娘一事,让个侍女去便是,你就给我回房待着去。”……
封政皇宫
政烨辰匆匆走进夜央宫,听说皇后不小心跌倒在地,把额头磕破了。政烨辰走进屋内见政历辛坐在床边,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父皇,母后可好些了?”
“还好,用太医的膏药擦,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政历辛说着看着良乐:“怎么这么不小心。”…
政烨辰走出房门,一旁的婢女便走上来说:“大皇子,皇后娘娘向来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自己摔倒磕破脑袋。”
政烨辰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回大皇子,皇后娘娘是董妃推到的,娘娘不让说。可奴婢看不惯董妃嚣张的气焰,仗着二皇子撑腰,在皇后娘娘面前傲慢不拒。”
政烨辰看了一眼宫女,淡然的离开夜央宫。
政岂走了上来:“这不是我大皇兄吗,弟我今日听说皇母后不小心摔了,把自个儿额头摔破了,正要去请安,看看严不严重。”
政烨辰看着政岂没有说话,见政岂从自己身边走过便伸手抓住他手臂用力推靠到墙上,政岂吃疼的闷哼闷哼一声,笑了笑:“大皇兄今日是吃了火药吗?”
政烨辰靠近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我便先把话挑明;太子之位我并无兴趣与你争来夺去,我在这宫中要的是什么你心中清楚,若是你在触及我底线,休怪我不客气!”政烨辰说着,撒手离开。
政岂靠在墙上笑了笑,冷眼看着离开的人。‘政烨辰,你以为你与我只是争夺皇位之仇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还欠我母妃一条命!’…
在国师府一顿宴席过后,我看着枫菱娘亲同哪位国师夫人,看着枫菱一味同我求助的眼神。“夫人,今日多谢款待。”
“李姑娘那里话,之前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你看这些日子也多亏了你对菱儿的照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是啊,我妹妹患疾十几年一直无起色,姑娘你这一手好医术,真是神仙在世。”…
一阵客套话之后,便如愿把枫菱给带出来,两人走在街上,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回头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当自己多虑了,对一旁的菱儿说:“你说我借口带你出来也不是什么办法,你最终不是还得回去。”
“能离开一会儿是一会儿,”枫菱说着见前面的拓跋真,便高兴的跑过去,我微微摇头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两人,胸口突然痛了起来。
回到宫中,侍女便上来说岳柔姑娘约我一同看戏,说一定要去。我想着昨日对她有些不善,今日便去瞧瞧吧!哪知看戏是假,她倒是给我演了一出好戏。
只不过我成了戏中的唱白脸的了,我看着水中的人,在看了看轩辕展,还不知道这其中倒地有何原有。
轩辕展叫人把人救出水中,我本来当时就可以跳进去救她,只不过她这么喜欢往水里跳,我便让她多喝两口湖中的水。
看着把人抬下去,我才对轩辕展笑了笑:“王上真是会怜香惜玉。”
轩辕展看了看我大概是以为那女子做了什么冒犯了我,我才把人推进水中吧:“是不是本王不应该命人救那侍女?”
“不,王上做的没错,我只是怕岳姑娘湖水没喝够!”我脸上微微露出些笑意:“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有人不会游泳还迫不及待想跳进湖中。”我能说得也就这样,若是轩辕展在不明白,那便让他误会吧!
“看来本王的确出手早了些。”轩辕展笑了笑:“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你笑,虽然也并不是真正的。想来阿鸢今日是看了一场多么好笑的戏!”
我看着轩辕展,他倒是个明白人。“怎么?轩辕不气我把你心中的贴身婢女推进湖中?”
轩辕展笑了笑:“一个婢女而已,若是阿鸢能时刻这般开心,便是叫几个婢女来让你一个一个推进水中,只要能瞧见你一个微笑。”
我望着轩辕展,虽是玩笑话,却让我觉得应该是个不错的依靠。
轩辕展坐在书房正处理公务,一个宫人走了进来。“王上!”
“说!”
“岳柔醒来了。”
“醒了便让她到行房领罚,便不要为这等小事打扰本王。”
“王上,这~段不能让她在受刑法了,这次落水险些害了她腹中的孩子的性命。”
轩辕展微微抬头看着那人:“什么?”
“王上不知岳柔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吗?”
轩辕展坐在那里,眼神微眯着,想到三月之前的事,放在桌上的手不禁我成拳。宫人继续说道:“王上,虽只是个侍寝婢女,怀的却是王上的骨肉啊,王上如今也快而立,却还未添置后宫,这是王上第一个王嗣~~~”
“罢了,让人送些物品去,带两个婢女服侍;下去吧!”轩辕展说着便对宫人挥挥手,重新拿起桌上的文案看着。
“什么!”我站起身,看着国师府来送话的人。“菱儿被人抓了,被什么人抓了?”我见那人摇摇头,我急忙大步走出院子,正碰到轩辕展走过来,见我慌慌张张的便拉住我。“阿鸢,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慌慌张张的准备去哪儿?”
“轩辕,菱儿被人抓了,我现在出宫一趟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同你一起去。”轩辕展说着便跟上我怕。
我同轩辕刚出宫门口便见拓跋真匆匆赶来,“王上,李姑娘,可是知道菱儿一事了?”
“将军,倒地怎么回事?”
“昨夜有人潜入国师扶,把菱儿劫走了。我已经带人寻了一早上,收到这个。”拓跋真把手中的一块布条递给我,我接过来瞧了一眼,微微皱眉,嘴里轻轻念叨:“绿篱翁主!”
轩辕急忙拿过我手中的布条看了一眼:‘想救这女子,便让绿篱翁主到城外十里亭见!’轩辕展微微疑惑的看着我:“阿鸢?”
“将军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去过十里亭了,只是并未见到什么人,估计得让这个绿篱姑娘去才行。我想着王上与这绿篱翁主有过几面之缘,可知道这位姑娘住何处?”
轩辕展摇摇头,只见拓跋真一拳打在墙上,便同轩辕展行礼转身急忙离开;我愣在原地,正想着回事什么人,想见我却用这种方法。轩辕展轻轻推了推我:“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看着轩辕展,微微摇头;只见远处来了一位宫人,走到轩辕展身旁嘀咕几句,我瞧见他脸上的无奈,正好想着怎么甩开他。“轩辕若是有急事便去忙吧!反正对方要找的事绿篱姑娘,我这就出宫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姑娘。”
轩辕展顿了一会儿:“也行,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我让个亲信随你前去。”
“不用了,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你快去忙吧,我走了。”我说完便转身离开,轩辕展看着离开的人,转身冷眼看着哪位宫人,许久才大步离开。
轩辕展走进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不让御医给自己瞧,也不吃任何东西,任何汤药,见轩辕展来了便起身下床跪在地上。“王上,请王上要为奴婢做主。”
“你有什么冤值得本王为你做主?”
“王上,王上即便不看重奴婢的性命,也要为奴婢腹中的孩子着想啊,王上,李戈鸢她嫉妒奴婢怀了王上的孩子,把奴婢推进水中,险些害了王上的孩子~~”岳柔说着,见轩辕展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捏起她的下巴:“本王以为你是愚蠢不会栽赃陷害,现在看来你是为了陷害不择手段啊,啊!你早就知道怀了本王的骨肉却还故意以此来陷害别人!”
“王上,王上,奴婢不敢,奴婢~~~”
“你不敢!本王看上次对你的惩罚轻了些,你以为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便不会杀了你!”
“王上,王上,请你念及柔儿心中念念王上,不要被李戈鸢的片面之词给骗了啊,王上!李戈鸢并非善类。我知道她与宫外一名白衣男子关系甚好~~~”
轩辕展捏着下巴的手变成掐着她的脖子:“若是她能因为这孩子又半分嫉妒,本王倒是应该好好赏你才是!若是她会为你变什么谎来偏本王,本王倒是应该谢谢你;你说呢?”轩辕展说着轻轻把人甩开,站了起来,转过身:“你以为你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若是在敢造次,连孩子也别想留下!本王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你倒是聪明得知道本王讨厌什么事便做什么事?”轩辕展说着便大步离开,走到门口对一旁的宫人说:“看住人,直到她把孩子安全生下来!”
岳柔坐在地上摇着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这就是她的人生,从住进这王宫之中,便不折手段得到他的宠幸,做了个侍寝侍女,本以为自己回因此有什么改变,却知道李戈鸢住进王宫,她心中便慌了;她还记得初见那个女子,容颜倾城,气质脱俗,记得他望着她的眼神,记得他因为自己能弹奏同她一样曲目而答应收留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