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大的错,就是你害了你不该害得人,所以你得死。"男人声音带着激动,眼白愤怒地突出,"我的妹妹,我的妹妹,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她死的多惨。"
"她在南非,沦为卖笑,我去救她时,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场面多惨,五个男人,轮流压在她的身上。"
"从那一刻起,我恨你,恨得我背叛了我唯一尊敬的少主,投靠了夜斯,就为了让你痛,让你死。"
"看到你痛,我真的很高兴,高兴的想马上杀了你,但是,击溃你所有的希望,那样能更让我满足。"男人昂起脸,大笑道。
"你怎么能够让我痛呢?太高估你自己了吧?"看着男人疯狂的样子,宁静淡淡地出声,瞥向墙角的钟,1点6分。
"让你痛当然不是我,是我们伟大的少主,哈哈。"男人诡异地笑了笑,"在你临死前,顺便告诉你,你的身边的男人,都是什么样的。"
"说爱你的少主,其实就是腻了就弃的男人,负了你。夜家继承人夜斯,催眠了少主,毁了你。而瑄少爷,知道事情的真相,却瞒了你。说爱你的男人,他们嘴上挂着的爱,其实都是肤浅自私的。"
宁静震惊与愤怒一齐萦绕在心头,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男人看着宁静的神色,冷冷一笑。其实他骗了她,在井致抢救成功那天,是他出计调走了星和辰,催眠了井致,安排了那个负责照顾井致的护士取代了宁静,然后,投靠了夜斯,且告诉星和辰,是宁静怕死,丢下了井致,跟着夜斯离开了,而井瑄,只知道井致记忆缺失了一部分,却不知道是催眠。
"是不是心疼的想死,我送你一程吧。"男人冷笑,拉下保险,准备按下扳机,却被背后意外的一枪打落了枪。
男人捂着手臂转身,看着门口那个同样拿着枪的绝美男人,冷哼一声:"紫,你在干什么?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梓言,是当初的紫,宁静的暗卫之一。
"你当初救了我,就预料到我会一直保护她。"梓言淡淡一笑,"镜,那天从井家出来,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果然,我被你叫人催眠了一部分的记忆。这几天,我去了瑄艺堂,找了银杏帮我解了催眠。"
镜冷冷一笑,声音低哑:"紫,果然是致艺堂的NO1杀手,我救你就预计有风险的,但没想到,今天阻我复仇的是你。"
"你可以走。"梓言淡淡地说道,大手却朝着镜的另一只手再开一枪,"不过丝毫不许伤害她。"
看着没有反抗之力的镜,宁静淡淡地问道:"你的妹妹是谁?"
"方容心,方容心记得吧?当初那个被你送到南非的女人。"镜双手无力地倒在地上,愤怒地喊出声。
惊愣地听着镜的话,宁静脑海里是不敢置信,当初她的愤怒的话,井瑄是当真了,她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看着宁静惊呆的样子,镜一笑,大手强撑着拉开了自己身上绑着的定时炸弹,却被眼尖的梓言看见了。
五,四,三,二,一...
顿时,平房炸成一堆废墟,宁静痛苦地抚着肚子,白皙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流出了一滩血。
三年后,Z城。
"国际范"酒吧。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充斥着整个酒吧,一个偌大的舞场,男男女女热舞着,而中央的舞台,一个妩媚妖孽的女人轻抬修长白皙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攀上光滑的钢管,引来流里流气的口哨声和欢呼声。
"Oh,分开点,看不到,哈哈。"
"看到了,粉色的。"
"那腿,啧啧,又白又嫩。"明显是男人流口水的声音。
台下都是热烈沸腾的声音,男人们龌龊的目光,一直在妖媚地跳舞的女人身上打转。
偏远的一个角落,一个彪悍的男人拿出钱包,甩了几叠红花花的毛泽东人头纸币,摇着骰子,嘴里一直嘟囔着:"六点,六点。"
一个披散着乌黑的秀发的清纯女人,穿着诱惑学生制服,露出白花花的两条大腿,端着一盘子的啤酒,经过时,不小心地踉跄了一下,盘子里的水迹,马上倒在那个弯着腰坐着,喊着六点的一个彪悍的男人的裤子上。
那一片偌大的水迹,在男人的裤子上绽开了花,引起别人的浮想联翩,马上引来男人身旁的朋友龌龊的打趣声。
彪悍的男人粗大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跳了起来,打掉女人手里的盘子,一把抓住女人白皙柔嫩的手腕,强迫着她转身。
"妈的,老子一辈子的运气都被你这贱人破坏了。"男人恶声恶气地大喊,却在看见女人美丽的脸庞时愣住了。
半晌,男人终于回过神来,粗壮的脸庞色迷迷起来,大手一把摸上了女人白皙的脸颊,"小妞,还蛮好看的,陪大爷一晚。"
女人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娇小的身子却不小心地往男人身上靠,声音害怕得断断续续:"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的朋友看见这样好看的妞,全部都站了起来,淫笑的表情全部挂在脸上,起哄道:"虎哥,直接抱了走吧。"
男人露出黄牙笑了起来,没理会女人害怕剧烈地挣扎,把女人一把扛在肩上,直接往门外走去。
男人的朋友全部跟在男人的后面,看着那女人裙底暴露的风光,全部都啧啧地笑出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