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离开之情深缘浅终成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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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蒂城

黄妙妙看着那城名:“啊!终于到了!”

箫忆竹下了马,将那个女子从马上扶了下来,牵马往向城内走去。

“唉!和这个人在一起,真是闷死人了!”黄妙妙看着前面牵马走着的白衣人,摇了摇头。

箫忆竹刚进入城里,便看到两个熟人,她走上前:“二位怎会在此?”

许世然笑了笑:“你待会儿您就知道了。”他话刚落音,便听到马蹄声,随后便见一人下了马。

箫忆竹看到气冲冲向她走来的人,皱了下眉头:“北宫冰蒂?”

北宫冰蒂低头看着她,随即勾唇一笑:“把她给本王锁了。”

“得罪了!”许世然拱手道。随即和君忘尘上前,要锁那皱眉的白衣人。

箫忆竹看向那黑衣锦袍的男子,淡淡道:“邪王自己慢慢玩,在下还有事。”她不想理这无聊人士,牵马直接往前走。

北宫冰蒂气恼的出手自她身后抓向她的肩,却只见那走着的白衣人挥起手中的箫,将他的招式挡了回去。

箫忆竹回身冷冷的看向他,声如寒冰:“我说过,不要自背后接近我。”

黄妙妙觉得箫忆竹的反应,竟与她有些像。难道这位姐妹,也是从小被人偷袭?不会吧!难道还有别的家庭,也会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教孩子?

北宫冰蒂看着因他们的争执,而围观的人群:“跟本王回去,本王有事要跟说。”

“本宫冰蒂,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你的属下。”箫忆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便走。

黄妙妙看着这情况不怎么乐……她走上前,搂住那白衣冰人的脖子,笑说道:“哎,别这么大动肝火嘛!老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别老板着脸,笑一笑嘛!”

箫忆竹看向她,说道:“我没事!”

北宫冰蒂看着和她亲密的红衣少年,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黄妙妙放开她,刷的打开那黑色的折扇,笑了笑:“聪明的邪王,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

北宫冰蒂看着那玄铁扇,唇边勾笑:“你们果然认识。”一个是深宫公主,一个是身份神秘的女子,她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邪王不必猜测!”黄妙妙说道:“我与她相识的原因很简单,只因我们身上——都存有一个相同的谜。”

“谜?”北宫冰蒂自是听箫忆竹说过,她在解一个谜。而今日,这个与她相识的女子,身上竟也有个谜。相同的谜,将这二人牵在了一起。

“皇叔……”那个女子轻唤了声。

北宫冰蒂应声望去:“怜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黄妙妙看向旁边的人:“看来我们救了个大人物!”

箫忆竹直看向那相聚的二人:“怜月公主?”她笑了笑,转身离去。

“哎?箫箫……”黄妙妙看着牵马离去的人,喊道:“别忘了我们的约会啊!”

“明晚见!”箫忆竹头也未回的丢下一句话。

“这人真是太不可爱了!”黄妙妙叹息的摇了摇头,回头笑了笑:“既然公主殿下已经安全了,我们这二位护花使者,便就此告辞了!”说完,便牵着毛驴离去。

“你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北宫冰蒂问向对他笑的人。

怜月咬了咬唇:“路上遇上了些麻烦,侍卫和侍女都死了,是他们救了我,带我一路来……”

“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宫。”北宫冰蒂对她说了句,随后吩咐道:“世然,你送她回去。”说完便翻身上马,离去。

怜月喊了声:“皇叔……”

“公主,别喊了,主子他有事找酒公子。”许世然笑了笑,摇着扇子说道。

怜月看向他,皱眉问道:“他和皇叔很熟吗?”

许世然点了下头:“是很熟!”

怜月冷着脸说道:“是因为那个雪舞?”

“公主消息倒是灵通,可是——”许世然顿了下,说道:“主子并不喜欢被人打听他的行踪,或是监视他。”

怜月垂下了头,她自知皇叔不喜欢这些,可是……

许世然看到低首的人,笑了笑:“公主全当我多话吧!我送公主回宫,请!”

怜月沉默不语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摇扇淡笑的许世然,和那抱剑冷着脸的君忘尘。

见他们那一群人离去,街上的众人开始议论了起来:“那个就是酒公子和铁扇公子啊?长得还真俊,忒别是那个酒公子。”

“这酒公子都长得如此之俊美,想必那雪舞姑娘必也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早听闻邪王钟情雪舞姑娘,今日看来,果然是真的。”

“这酒公子似乎和邪王很熟?”

“不熟能把雪舞让给邪王吗?听说这雪舞姑娘,原来可是酒公子的人。”

“原来如此!”

箫忆竹到了云蒂城中的羽衣院,见到门口等候她的众人:“进去说吧!”

一个小厮拉过那马,往别处去。

房间里

夏侯影率先问道:“小忆,你为什么……”

“一是酒公子该露露面了,二是我不喜欢喧哗。”箫忆竹喝着茶,淡淡道。

箫玉宇看着淡笑的人,笑了笑:“恐怕还有三吧?相见了吗?”

“知我者,六哥哥是也!”箫忆竹对他笑了笑,说道:“不止见到了,还和她同来的云蒂城。”

夏侯影忙问:“她长相如何?真和传言中所说的那么妖娆吗?”

“眉眼间是有些妩媚,不过她的性格——”箫忆竹笑了笑:“就像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箫玉宇笑看着她,说道:“你真的能够帮她回家吗?”

箫忆竹放下茶杯,叹了声气:“我没有把握!一切皆要看我能不能寻得到那个谜。如果寻得到,当谜底揭开之时,便是她可以回家之时。”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迷呢?”夏侯影对此很好奇,说道:“要不让小蒂帮你一起寻吧?”

门突然被人推开,北宫冰蒂走了进来:“本王才不会帮她。”

“我也不需要邪王帮我。”箫忆竹冷冷道。

“你……”北宫冰蒂抓住她的手腕,怒蹬着她:“不识好歹的死女人。”

“邪王还是放手的好!”箫忆竹冷笑道:“莫忘了我现在是谁!”

“不就是酒公子吗?”北宫冰蒂笑了笑:“难道本王还拿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天音阁主不成?”

箫忆竹笑的无比灿烂道:“邪王真的不放手?”

“不放,你又能奈本王如何?”北宫冰蒂似是玩味道。这个女人今天怎么了,怎么笑的如此灿烂?

箫玉宇看着笑得灿烂无比的人——看来邪王要惨了!

箫忆竹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手勾上对方的脖子,吻上了对方的唇。

众人围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情景,全都呆若木鸡……

夏侯影眨了眨眼,他没眼花吧?小忆在吻小蒂?

箫玉宇也被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丫头又想干什么?可当看到围在门口观看的人,他似乎有点明白了——邪王真可怜!一世英名,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这魔鬼公主给毁了!

北宫冰蒂被突然来的吻,吓得一怔!还没回过神来,那双冰冷的唇,便已离开了他的唇。

箫忆竹的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从今儿起,英明神武的邪王,便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异人了……”她看了眼门口的众人,随后起身离开。

夏侯影忙把人赶走:“还看,你们想死啊?”看到害怕邪王之怒的人,纷纷离开,他关上门,走回桌前:“小忆也太狠了!”这样一来,以后小蒂还怎么见人啊?

箫玉宇忙起身道歉:“忆她只是贪玩,并无恶意,望邪王息怒!”这次这丫头真玩出火来了,怎么可以如此毁邪王的名誉呢?

“哈哈哈……魔鬼公主,不愧是魔鬼公主!”北宫冰蒂心情极好的笑道:“六皇子似乎很了解她的喜怒?”在那个女人灿烂一笑之时,他便见对方皱起了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箫玉宇见对方并未生气,便坐下来,说道:“她心情越不好,越生气时,笑得便会越灿烂。”

“这小忆果然非一般人,喜怒也是这般的奇特。”夏侯影笑道。

“原来如此!”北宫冰蒂点了点头,起身抱拳:“以后本王,可要多向宇兄请教了!”说完,便开门离开。

箫玉宇看着离开人的背影,皱着眉头:“他们真的很像……”一样的性格古怪,一样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确实!小忆和小蒂的脾性,真的很像!”夏侯影看着楼下的黑衣男子。所以,他该死心了!明知是无果,曾经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而现今——夏侯影,就这样吧!将这段情彻底、永远的埋在心里吧!他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再回头。就如同心中的那段情,忘记它,永远不再期盼。

箫玉宇见那抹清雅的背影,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男子脸上有泪痕,他哭了?为什么?难道……难道清君子也喜欢忆?

黄妙妙看了看上挂的花牌,笑了笑,走了进去。她刚进了绝世楼,便看到满楼的人都看着她……

“倾城姐,你终于来了!”楚子阳最先出声道。

粉衣松了口气:“总算来了!要不然明晚的事情,可就没办法进行了。”她虽能一路冒充倾城,可一旦登台,她必会露陷。

黄妙妙突然瞥见两个人:“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云蒂城本就是我的家,我回来不是很正常吗?”北宫寒月笑说道。

“那你呢?”黄妙妙又问向另一个人。

“怕你出事,来看看你!”郑泓深情地望着她,说道。

“见也见了,都回去吧!我要休息了。”黄妙妙说道。她心烦着呢!对于郑泓的深情,她愧疚、她无法回报对方。对于小月月……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可同样,她不能喜欢他。不说他身为帝王,不能娶一个她这样的女子,就算能娶——她也做不到与三千个女人分享一个人。更何况,既然已找到了她要的人,说不定,她很快就可以找回家的方法,所以——上天真会捉弄人!让她来到了这里。动了情、倾了心,可最终……却注定不能爱、不能留!

北宫寒月看着神情古怪的人,轻唤了声:“倾城……”

黄妙妙看向她说道:“你妹妹回来了!在路上,我和酒公子救下的她,现在她应该已经回去了。”

“怜月回来了?”北宫寒月惊喜的笑了笑,随后收住笑容,问道:“你说你救了她,是什么意思?她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她的人马全被强盗杀了,只救下了她一个。”黄妙妙似是很疲惫的说着:“强盗全死了,逃走了一个,估计也活不成了!”

郑泓看着她,皱眉道:“是天音阁主下的杀手?”

“如果我说不是她呢?”黄妙妙笑看着面前二人的脸色,冷冷道:“他们全都是因我而死,一个也没逃掉。”

郑泓看着眼神冰冷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灿烂如阳光,热情如火的眸子,变得如此无情冷漠了?从未想过,那双纤细柔弱的手……竟会染上鲜血、取人性命。

北宫寒月上前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她不该是这样的,她的手不该被那些血所污的。

黄妙妙推开了他,退后看着他:“留在这里,我早晚会变得不像我的,所以——我该回家了!”

看到转身的人,他二人同时喊了声

“倾城……”

“玉儿……”

黄妙妙顿了下脚步,说道:“我叫黄妙妙!黄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妙者——白云自高妙,裴回空山曲。”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的离去。她更想化作黄鹤,一去不复还。

郑泓望着那疲惫且哀伤的背影:“终是留不住!”一滴泪自他眼眶中溢出、滑落。

“少爷……”浣儿含泪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想留下一个人是那么的难呢?她留不住少爷,少爷留不住那个女子。

郑泓失魂落魄的回身,望着那个如雕琢般的男子,唇边勾出一抹苦笑:“我输了!若可以,就尽你所能留下她吧!”那样,至少他还可以在暗处看着那个女子,看着她安好无忧,看着她幸福……

——长久处于黑暗,忽见阳光是会不适应的,挡一下,适应了,就会觉得阳光很美好的哦!

——阳光很温暖,像生命一样灿烂。

——唉……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呢!原来是招蜂引蝶啊!

——波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阿郑,我给你唱支歌听,好不好?你好像还没听过我唱歌呢!

往事历历在目,可人事却已非昨!玉儿,若我们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啊!

也许,在与你相遇、相识、相伴时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郑泓回首看着那花牌——绝世!你终会绝世离尘而去吗?

浣儿望着他的背影,轻唤了声:“少爷……”

郑泓收回视线,看着流泪的人,嘴边抹出一丝淡笑:“我们回兴城吧!”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重千金的离开了这个他深爱的女子。玉儿,我累了!好累!就这样结束吧!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带笑的唇边溢出一缕殷红的血,滴在了暗色的衣襟处,隐没!

皇宫

慈安殿

北宫寒月直接闯了进去,打断了母女二人的对话,他上前抓住怜月的手腕:“早不让你出宫住,你偏执意任性的跑到山上去住,这次竟差点害了自己,更是害了他人。”

“皇兄,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怜月掰着手腕上如钢箍的手,说道。

慈安太后见这个平日好脾气,像个孩子嘻笑,甚至有时会对她撒娇的儿子,突然面色寒冷,眼神暴戾的看着怜月,她着实吓了一跳。她平复了下心绪,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先把怜月放开!怎么?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

北宫寒月放开了怜月,侧身负手,面色寒冷:“问问她自己,她是怎么回来的。”

慈安太后看着盛怒的人,他虽是她的儿子,可同样,他更是一国之君。她转身看向对面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别问了!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事的安全回来了。”怜月不想提起那段让她蒙羞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皇兄她遇到强盗的事的呢?是那个白衣男子?不会是他。此人沉默寡言,不像是多言之人。那就是那个红衣男子,此人呱噪,一路上不断地跟那白衣人说话,几乎一路上,就属他话最多。奇怪的却是,那白衣人脾气也太好了,虽不多言,可红衣人跟他说话,他皆是每句必应、必答。

北宫寒月怒视着她:“你是没事,那别人呢?”

“他们又不是我杀的,我也不想他们死,可是……谁让那帮奴才那么没用的,自己死了也就算了,竟还差点害了……”怜月的眼中闪出一抹恨意,该死的!就算你是铁扇公子,神曲宫的宫主,也不可以如此乱说话,毁我清誉。

北宫寒月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混账!小小年纪便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怜月捂着被打的脸,吼道:“没怜悯之心的是那个铁扇公子——”

北宫寒月怒蹬着她,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句。”

“我说,论起狠毒,我比不上那个铁扇公子。”怜月嘴角流血的说道:“我最多没有怜悯之心,可他却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住口!不许这样说她,不许。”北宫寒月紧握拳,暴怒地看着她。

怜月看着她那个平日一向温柔和善的哥哥,现在却如此暴怒地看着她。心里虽有些害怕,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那十数名强盗全是他杀的,一眨眼的功夫,满地的尸体,一个活口也没留。”

“不!是你害了她,你害了她……”北宫寒月看着她,说道:“你知不知道,她从未杀过人,甚至……她从未伤过人。可因为救你,使她双手染满血腥,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仰天长笑,笑的泪都流满了如玉般的脸庞。

看着如此痛苦的儿子,慈安太后怔坐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寒月会如此痛苦?难道……难道他喜欢那个铁扇公子?他在心疼那个男子?不……不……不能让这一切发生,绝对不可以。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北宫寒月望着她,一字一句道:“北宫怜月,你真是丑恶不堪。”

怜月望着离去的人的背影。她唯一的哥哥居然在厌恶她?呵呵……铁扇公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不止毁我清誉,更夺走了我的哥哥。

城西搭起了一个花台,台边放着桃花树。彩灯高挂,亮如白昼。

两顶轿子腾空而来,一顶纯白的纱轿,一顶火红的纱轿。两顶纱轿,皆是四个女子抬着飞来。两顶空中的轿中飞出两名女子,众人只见一红一白二影自上方掠过,飞向花台。

一身红色金缕衣、面蒙红纱、眉间一朵妖艳的红莲额妆的黄妙妙旋身落在在琴案处,随后跪坐在琴案后的蒲团上,轻抚琴,弹奏出一曲青衫隐。

一身白色羽衣的箫忆竹,旋身落在台上,白纱遮面,眉间画红梅,她伴着音乐起舞清歌。

“低头语 寒泪染青衣

风景依 琵琶仍叹息

往日旧迹相似 惊黄鹂

一帘幽梦 恍惚涧溪

恋誓言 追忆君踪迹

笑春风 冷落桃花凝

黄花随风逝去 泪湿泥

坠入前尘不忍今昔

叹浮生若梦 疑不离不弃

有心挽尚无力阻推移

看落英缤纷 锁眉心念一

残阳去 不堪已千里”

桃花纷飞,白衣如雪,轻舞凌风,一群彩衣女子出现,受托金盘。箫忆竹身轻如燕,在众女交错游走的掌中起舞。

“忆枕畔 乱芳心依稀

寒蝉泣 醉里惆怅继

良辰好景已昔 恨别离

伊人憔悴 隐泪成溪

痴心扰 望月铸相思

向回首 灵犀仅一夕

弄影翩翩离去 知谁泣

何人重来抚琴平息

落红悄无声 余恨赋秋笛

离伤曲葬触景情别离

旧时梦魂牵 问今夕何夕

初遇情 觉咫尺千里 ”

黄妙妙看着跳掌上舞的白衣女子。这人果然是个天才,给她听了一遍,她便记住了所有的词,以及曲调的节奏。

“怜聚散匆匆 吟归期何期

初遇似斜阳照彩云兮

今花谢弦断 折花人独立

留陈诺 恨化作叹息

旧时梦魂牵 问今夕何夕

这次第 觉咫尺千里

清风袭 埋心秋雨洗

缘已尽 碎梦可同伊

长记昔人昔情 昔灵犀

但愿再见惊艳如昔”

一曲终,一舞罢!箫忆竹旋身落坐在一个箜篌处的方凳上,轻拨弦,一曲清音出。

黄妙妙起身,走到台中间,伴着纷飞的桃花,深情地演唱一曲——写在最初的流年。

“炊烟袅袅又见雾里朦胧的故乡

小桥流水安静倾诉着地老天荒

斯人纤手撷花 只为红颜笑

誓守今生携手倚闲阳

花开年少梦里不见不散的轻狂

西湖泛舟也曾经叹过世事无常

几度何时月下 你素点清妆

可一点便十年的寒窗

不尽的流年我为你泪染矜裳

却不知你已诉尽离殇

浅浅道一句别来可是又无恙

杯酒入肚却难断愁肠

丝竹声悠悠高歌一曲牡丹江

浮生若梦浅笑也彷徨

三世轮回遇见你却自道寻常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泪千行 泪时廊 一场伤

笑彷徨 倚闲阳 梦里难思量

红颜妆 岁月凉 又是易韶光

春秋复 覆水难收旧时狂

笑彷徨 岁月凉 梦里难思量

浮生着梦浅笑也彷徨

天不老 地难荒 何时低吟世事沧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曲终人散,岁月匆匆。

箫忆竹与黄妙妙携手离去,留下一句轻吟:“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众人中有人一叹:“最是人间留不住!”

“听闻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歌舞,从今后,在看不到雪舞倾城了!”

“雪舞霓裳清影乱,绝唱倾城终成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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