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霏,你打算怎么罚他呢?”
樊霏冥思苦想了下:“有了。”
“什么。”
“在他的头发上剃字,然后拍下来好不好?”
“好!你想剃什么字?”
“王八……”
她知道季佑泽十分在乎自己的造型,尤其是头发。
阎圣同情地看了季佑泽一眼:“我打算替你默哀三秒钟……”
季佑泽:“你敢动我一根头发就试试看!”
樊霏哪里管他,已经乐颠颠地奔到卫生间,找到一副电动剃须刀。
这女人竟打算用剃须刀给他剃头发?
“樊霏!——”
季佑泽吼得震耳欲聋,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这么吵,继续堵着他的嘴吧?”夏早早提议。
下一秒,季佑泽消音了。他不是害怕这两个女人,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咬自己的袜子……
剃须刀在头上滑动,响起悚人的声音。
樊霏凑到季佑泽面前看了看:“他脑袋好像不够大,要是剔不出字形怎么办?”
夏早早大概设计了一下:“应该可以。”
季佑泽不断地用眼神警告,然而樊霏还是剃了。
他本来就是精练的板寸,很好剔,而且剔出来的字——很清晰。
樊霏放下剃须刀:“怎么样?”
“嗯,不错。”夏早早拿出手机,拍了他的脸和头部特写,“还有没有大点的惩罚?”
樊霏一时想不到。
“算了,我们先把小星接出来吧。”
小星这个名字一出,季佑泽和阎圣立即明白夏早早想做什么。
她先软禁了他们两个,然后带着小星潜逃。
“阎太太,时刻记清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樊霏,你敢带跑我的儿子试试。”
对了,还有樊父。
夏早早想了想,由于樊父的情况不稳定,现在还没有接回A国。一旦他在B城,将秦熠救出去后,可以让他帮忙。
毕竟,她救过他是恩情。
而樊父跟夏早早关系不大,秦熠也没办法拿他来要挟她吧?
想到这里,夏早早宽慰了:“我去接小星,你去不去?”
“去。”
“樊霏!”
“夏早早!”
这边秦熠听得真切,夏早早要逃跑么?他挑了挑眉头,嘴角挽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原来阎圣并没有得到她的心……
别墅
“小星,你的手怎么回事?”樊霏一进门就看到小星的手红红的。
“麻麻,我的手被烫伤了。”
“怎么搞的?痛不痛?”樊霏的心痛的都要碎了。
“呼呼……麻麻呼呼……就不痛了。”
小星看到妈妈反而勇敢了,还宽慰起樊霏来。
樊霏眼睛一颤,豆大的泪水掉下来:“这手,烫成这样……”
“麻麻小星不痛,呼呼就不痛……”
樊霏忍着泪水吹了吹……
小星伸出小手去拭她的眼角:“麻麻,不哭!”
好像离开了几天,她的小星又长大懂事了,还会心痛妈妈了。
“呃,樊小姐,我正在给小少爷擦药。”佣人提醒说,“烫伤要及时擦药,否则留下烫疤可不好了。”
樊霏再顾不上其它,一把抱起小星,冲过去从佣人那儿接了药,亲自给小星擦。
夏早早犀利的目光扫了扫小星,小家伙很憔悴,小脸哭得花花的,肯定没少受折磨。
“他怎么烫伤的?”
“小少爷自己不小心倒了烧开的茶水。”
“是吗?确定不是其她人?”
“我不懂这位小姐的意思。”
夏早早看了看小星手腕上的表还在:“小星,把手表摘下来,借阿姨看下时间好不好?”
小星和气地点点头:“好!”
“这块表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小星摇摇头:“我有好好的保护它。”
因为夏早早特别交代过小星,不能随便取下来,洗澡的时候也不行,她因此还挑了一款具有防水功能的手表,说只要不取掉手表,妈妈就能听到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小星认真地保护着手表,不让佣人摘下来。
夏早早取了手表,调节着看了看。
手表的卡通表盖打开,里面是电子屏幕,她把时间往回倒……
因为小星的烫伤是新的,她调到半小时前。
果然,就看到了米雪儿欺负小星的一幕。
不用再往前看,也大概能料到小星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
夏早早将手表收起来,心里冒起一股强盛的怒火!
“米雪儿在哪?”夏早早废话不多说,就要往楼上去寻人。
米雪儿正好从楼上下来,她本来以为是季佑泽回来了,可是搁在走廊上一看,见到的是不想看到的人——樊霏和夏早早。
脸上的表情立即冷下来,而刚刚特地换上的黑色**睡衣也变得失去兴致。
“是你们?季佑泽呢?”
“季佑泽让我们把孩子接走。”
“接走,接去哪儿!”米雪儿脸寒,果然季佑泽和他们在一起么?
“当然是幸福的一家去度蜜月。”夏早早面孔更寒。
“幸福的一家?度蜜月?”米雪儿琢磨了下,难道季佑泽跟樊霏复婚了?
她的心弦突然开始崩塌,嫉恨之火燃烧起来。
“你说要是让季佑泽看到他的宝贝疙瘩居然被你凌辱折磨,他会是什么心情?”夏早早一步步往楼上走去,“他会不会开始重新认清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给小星的手表里,可是把你虐待儿童的每一幕都拍下来了。你的真面目即将拆穿。”
米雪儿嗤了一声,明显不信。
夏早早忽然扫了一圈客厅里的佣人,还有米雪儿身后的佣人,“你,你,你……你们三个下人都有参与。”
一共有6个佣人,可是夏早早指的个正好是方才都在房间里的。
米雪儿的脸色颓然一变:“手表在哪里?”
“你猜。”
“来人,立即给我抓住她们,全身上下搜身。”
夏早早抬了下手,随后的林韦柏一声令下,几个保镖冲进屋子里来,而剩下的保镖则与别墅外的交锋。
这次夏早早来,事先摸清楚别墅里看守的保镖有多少人,是做好了充分准备而来的。
“你,去烧一壶滚烫的开水来。”夏早早指了一个佣人。
“我?”那佣人忙摇头。
“这事你参与也有份,你觉得落到你们少爷的手上,能轻饶你们吗?”
那佣人想了想,似乎想起季佑泽惩治佣人的手段,残酷又血腥。
她们就是害怕少爷,才趋于米雪儿的淫威之下,其实没有一个佣人喜欢米雪儿。
那佣人忙去厨房烧水。
米雪儿忿然地喊道:“你给我站住,这个家里到底谁才是主人?她一个外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得罪了我,你也兜不起!”
那佣人又愣在原地,左右为难。
夏早早低声一笑:“也好,你们这些佣人就留给季佑泽去收拾吧。别怪我刚刚没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韦柏,水你去烧吧。”
“手表呢,在哪里?”
米雪儿一步步往下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