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的脑袋塞进被子里去。”夏早早挽着樊霏,“走吧,我们先出去。韦柏,季渣渣就拜托你扛下来了。”
林韦柏点头:“没问题。”
两个女人刚一出去,立即忍不住相视大笑起来。
惹得保镖都忍不住看向她们……
夏早早咳嗽一声,收敛道:“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樊霏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轻声说:“早早,你好勇猛,居然敢对他下药。”
“接下来,我带你做一些更猛的事,好不好?”
“好!”樊霏目光闪闪发亮,“期待……”
为什么心情会这么爽咧。一想到三个男人同时被逮的吃瘪样子,尤其是季佑泽,夏早早发誓,她绝对近几天的梦都是香甜的。
樊霏身上沾着季佑泽的气味不舒服,提议先回自己房间去洗个澡。
夏早早呢,则去了秦熠的房间,将佣人打发出去,等待林韦柏将“粽子”扛过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
秦熠倒很少看见她这么神采飞扬的。
夏早早没理他,从书房里推来一张能转的椅子放好。
“夏早早,没听见我在问你话么?”
一向唯我独尊的秦熠,受不了被无视,没存在感。
夏早早简直把他当空气,连屁都不如。
林韦柏很快就把季佑泽扛进来,夏早早指着转椅:“你辛苦了,把他放这里吧。”
林韦柏皱皱眉,椅子那么小怎么放?
夏早早关上门,倒锁:“先把被子打开吧,必须放这张椅子里。”
粽子一层层剥开,露出季佑泽一双大脚丫子。
“倒了……正过来。”
180度大反转,季佑泽被正过来,一张脸成猪肝色,阴郁凶狠得不行。
夏早早双手抱胸:“你再瞪瞪看,我也许会考虑戳瞎你的眼睛。”
季佑泽咬着臭袜子,大力吸了口气,转过头对着林韦柏——瞪。
林韦柏一向好脾气,无所谓他瞪不瞪的。
将被子完全剥开后,赤条条的他压到转椅上。
夏早早翻开衣柜,找了个四角裤衩扔过去:“帮他穿上。”
又拿出一捆早早就预备好的麻绳:“把他连着椅子一起绑上。”
季佑泽这辈子就没有这么难堪过!想要反击却也无能无力!
秦熠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了。男人是一个接一个的绑,越绑越多了。
林韦柏将季佑泽终于绑好。
夏早早回过头,看到他被绑起来的姿势,瞬间笑了。
那是按照夏早早的要求,绑的青蛙姿势……
他两条腿挂在扶手上——不着地,就不怕他踩着轮子跑了。
但没想到成果会是这么滑稽!
季佑泽真是奇耻大辱啊,他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夏早早当然不会放过他,拿出手机,对着他这个画面就是几连拍……
季佑泽咬着袜子,骂又骂不出声,只有一张脸,阴沉沉地发黑。
“韦柏,你辛苦了,不知道这些剧烈运动对你的伤要不要紧?”
“多谢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还是需要多休息哦,你先去休息吧,有任何需要我再叫你。”
林韦柏并不知道,隔壁的房间还绑着——阎圣。
林韦柏离开不一会儿,洗漱好的樊霏回来了。
看到季佑泽被绑的这个姿势,她瞬间惊到了...
“你猜让全国都观瞻他这幅画面,如何?”夏早早扬了扬手机,“若让大家知道,在你婚礼场上的情~爱视频的男主角,其实是你的前夫。而视频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再加上这一系列重口味照片,我相信一定会不同凡响。”
樊霏毕竟心软:“要玩这么大?”
“别忘了她让你在全国人面前抬不起来,你还替他心软做什么?”
“就是!”
“不拉他去浸猪笼,他已经要感激涕零了。”
樊霏赞同:“没错!”
“好了,让他去见自己的小伙伴吧。”夏早早让季佑泽坐在这张椅子上是有道理的,方便她随时移动嘛——
秦熠的房间经常有佣人进出,季佑泽放在这里不安全,必须要跟阎圣关在一起。
“樊霏去开门,我送你一个大大的见面礼。”
樊霏在夏早早的指示下去开那扇门。
而夏早早则推着季佑泽的椅背过去——
当樊霏打开门,看到阎圣也深陷围城,被绑了,好不惊讶:“早早,你你……什么时候……”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夏早早挑眉。
季佑泽看到床上的阎圣,浓眉紧皱,脸上的表情那个匪夷所思。
而阎圣听到开门的动静,就努力抬了抬上身去看。
看到季佑泽被推进来——
“看到你的同伴不但没有把你救出去,还一起进来了,是不是很意外?”夏早早咕噜噜将椅子推到床边,让他们作伴。
阎圣:“你这造型,很别致。”
季佑泽虽然说不出话,却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
“早早,你太帅了,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夏早早笑眯眯的:“你们两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呢?”
反正门已经关严实了,夏早早格外开恩,摘了季佑泽口里的袜子,他顿时吸了口好大的气,呸呸了几声。
“季佑泽,你一身武艺居然会被女人逮。”
“圣,你的枪击也非同一般。”
“我还指望你能来救我,”阎圣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脑子。”
“我更没想到你比我还先掉坑,怎么样,坑里的滋味如何?”
“也许比你这个姿势舒服一些。”
夏早早无语了,这真是一对最佳损友啊,完全没有惺惺相惜,反而你一脚我一脚地互踩了起来……
樊霏看了看两屋子三个被缚的男人,这场景简直是帅爆了。
“我感觉像在做梦?会不会出事啊。”樊霏有些后怕。这可是三只龇牙咧嘴的猛兽啊!
“能出什么事,我倒觉得是他们大难临头了。”
夏早早支着下巴:“想点什么惩罚他们的点子好呢?就让他们舒舒服服这么呆着,总觉得不解气。樊霏,你觉得呢?”
“我……我负责教训季渣渣就好。”
“樊霏!”季佑泽恨得磨牙。
“他现在又有个小名,叫粽子。”夏早早在季佑泽面前来回踱了两步,“既然樊霏要亲自教训你,我就把你交给他了。你真是幸运,要落在我手上,生煎炸煮,我有你好果子吃。”
季佑泽此刻脸上的表情,真的很雷很雷。
“樊霏,你打算怎么罚他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