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泽呼吸受阻,将她的脚赶开,可是俊脸上有一个超大码的鞋印子……
樊霏还不觉得解气!当然,就算杀了他都不解气!
想了想,转身跑上楼,快速地找了一把剪刀下来……
他不是喜欢那啥啥么,不敢什么时候都跟米雪儿在滚床单儿。这么肮脏的男人就要受到惩罚!
樊霏拉开他的裤链,用剪刀,顺着边缘将裤子剪出一个大窟窿。
当然,剪完了外面的西装裤,不忘记把里面的内裤也剪出一个同样大的口子。
然后,他那耷拉丑陋的大鸟暴露出来。
樊霏恶心地皱皱鼻子,暂时用抱枕盖住。
又操着剪刀,在他的右胸口上剪了个大洞,正准备下手左胸时。
忽然一个有力的手腕攥住她,季佑泽微微半眯着眼,似醒非醒:“你在做什么……”
樊霏犹如遭遇雷击,全身一震,差点就要钻茶几下缩着。
好在,季佑泽只是眼皮耷拉了两下,就又睡死过去了。那只攥着她的手,被她用力地掰开。
樊霏赶紧把左胸也剪好口子。
天已经蒙蒙开始亮了,楼上听见佣人走动的声音。这个时间后,陆续就会有佣人要起来了。
樊霏做贼一般,将剪刀放到季佑泽的手边上,趁着佣人发现以前,偷偷溜走了。
一口气冲到城堡外面,她呼吸着早晨的空气,心里从未有过的爽!
原来折磨季佑泽的感觉是这样的,她真的刚刚恨不得用剪刀戳进季佑泽的心脏里去了……
只是想到小星,她下不来手,怕可怜的小星会因为她的作为而遭殃。
早起的佣人分配工作,有的要开始做早点,有的搞卫生,自然大厅的卫生是首要的么。
当几个佣人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季佑泽——
也就是她们的真正主人,这个很少会来一次的少爷,居然这么大喇喇躺在沙发上,还在关键部位剪了好几个洞,瞬间雷了。
——这……是少爷自己剪的?
——醉酒了还能剪得这么形象……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
——男人的玩意都长这个样子?
每个佣人看到这幅画面,都有不同的腹诽。下人们之间没多少话题,有什么发生的很快就传遍了。
然后就有“慕名”的佣人,特别不巧地经过大厅……观瞻这神奇的一幕。
就这样,陆陆续续的,季佑泽的关键部位几乎被大部分的佣人都看光了。
恼人的小声叽喳在季佑泽的耳边响着。
他在睡觉的时候谁敢在旁边放肆?
他皱皱眉,缓缓醒转。首先察觉自己躺的不是在大床上——
然后再发现身边围着黑压压的人影,在他睁开眼的瞬间作鸟兽状散开,擦茶几的,扫地的,拿拖把的。
仿佛都在各忙各的的,只是眼神不时飞快地梭他一眼。
季佑泽脑袋巨痛,昨晚喝了太多酒,都想不起大概的过程了。
阎圣正了正领子,从楼上下来。昨晚他也喝了很多酒,不过好在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灌醉到失态的程度。
感觉到每个佣人的表情很诡异,似乎今天聚集在大厅里的特别多。
他想起季佑泽那厮昨晚喝多了,非上了他的车,要蹭到这里来,就顺便捎回来了。
只是季佑泽喝得多了,一路吐,臭烘烘的,他直接让保镖扔在了大厅上。
直觉季佑泽出了什么事,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佣人流动。
季佑泽宿醉,脑子胀痛地挥挥手:“给我倒杯水来。”
喉咙真是干涸啊,在冒火一样。
他的鼻骨好像很痛,仿佛在梦里被人揍过一般。
阎圣双手袖兜,慢悠悠走过来,近了,看到季佑泽裤裆上的杰作……瞬间眉头抽了抽。
“昨晚喝醉了,你还有如此雅兴?在这里玩女人了?”
季佑泽没听明白,丢了个沙发枕:“哪来的女人?”
“季佑泽,你不会饥不择食,玩了佣人吧?”阎圣犀利的目光一扫,那些佣人瞬间尴尬地咳了咳,很快一个个消失于大厅。
她们只是都很好奇……这么帅的主人……鸟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一般男人的……她们绝对没兴趣……观看……
“啧,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到这个程度。”
阎圣用手指勾住他胸前的两个洞洞:“天雷勾动地火,玩得都这样了,还没有?”
季佑泽低头一看。
难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胸口两坨还有裤裆处,凉飕飕的!
“他妈的!”
季佑泽暴怒:“这怎么回事——!”
“问你自己。”
城堡里到处都有监视器,尤其是这段时间阎圣为了监视夏早早,全天夜都开着的。让佣人找出大厅里的那一段带子,调出昨晚到现在的时间段……
然后,看到在清晨5点多的时候,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季佑泽。
季佑泽面色阴冷,看着樊霏挽起裙子,伸脚踩他的脸!
踩不过瘾,还穿着他的鞋子踩!
难怪他刚刚进卫生间的时候,看到脸上有状似鞋印的黑色痕迹……
再然后,樊霏又鬼鬼祟祟地找来一把剪刀,蹲在季佑泽面前捣鼓了一阵。
裤裆上的大洞,竟然是她剪的!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季佑泽是真的没想到,敢在他头上拔毛的人会是樊霏。
录影里,陆陆续续走来观看的佣人,发出各种惊叹的议论……
阎圣笑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第一次这么不顾及形象。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哪?!”
没想到阴沟里也翻船……
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樊霏蹲在城堡后院的花坛里,目光苍茫地看着远方……
她想小星了,不知道没有她在的日子,孩子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杀气从北边袭来,连在地上啄食的鸽子都吓得惊飞起来。
樊霏大概感应到了什么,回过神,果然见季佑泽正朝她的方向走来,那一张阴沉可怖的脸显示他一切都知道了……
不对啊,当时明明没有人看见,她也把剪刀放在他手边了。
“樊霏。”季佑泽阴鸷地叫她,“你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
樊霏第一反应就是朝前跑,打不过他,骂不过他,躲不过他。
眼见着他的长腿健步如飞,就要把她抓住了。
她开始着急,季佑泽下起手来,她的脸又要肿好几天。
以前她会乖乖的任由他打,可是以后不要,她不要被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