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无伤许久后才歪脖喃喃自语:“是吗?我说过吗?我咋一点印象都没呢?”
崔墨奇立刻捏紧了拳头:“你缺不缺德啊?哎呀娘啊,太来气了!”
“哈哈!别生气啊,眉头一皱就像老了五十岁啊!”
“我他娘的整死你!”某崔怒发冲冠,双手一震,伸出双手等了半天也没等‘裂缝’自背后飞出,这才想起暂时没了内力,直接赤手空拳打了过去。
竹无伤眉峰动动,也抬脚踹了过去:“你整死谁啊你?软猬甲都没了你还整死谁呢?”
丝毫没有内力,肉搏了半响,却还分不出胜负,越打越激烈,崔墨奇从来就没如此想杀人过,被骗了,被生平最想整死的敌人骗了,这要让手下知道了,他还怎么活啊?继续拼了命的直取对方命门:“老子的武功也不是白学的,还怕你这一头猪吗?今天就弄死你个王八羔子!”
“哎呀你快弄死我吧,这牛给你吹的,全他娘上天了!”竹无伤丁点都不退让,更不畏惧,虽然嘴角开始淌血,胸口也被狠狠一击,可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还不知道谁先弄死谁呢。
树林的某个角落里,王忠和几个将士背着竹篓采集着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草,听到打斗声纷纷跑向前,伸手道:“喂喂喂!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死人了!”
“你谁啊?没空让你膜拜,爷们正来气呢,有多远滚多远!”崔墨奇眼见竹无伤走神,对准他的肋骨就猛烈一踹。
竹无伤大惊,迅速一个侧空翻,脚尖‘啪’的一声踢向了敌人的琵琶骨。
“啊!”
“呕!”
“班长,他们好像快死了,都吐血了,他们是谁啊?”
王忠没想到两位如此能打,看见没?都快死了还想爬起来打,不由分说蹲下身子搀扶起崔墨奇:“壮士!生命诚可贵啊,我们是部落军营的人,来为连长采集疗伤的草药,对你们没有恶意!”
竹无伤也被两个将士搀扶起,一听是军营,赶紧抓着一个男子问道:“你们是说舆城的军营?是不是你们新来了一位将军,然后要训练将士攻打乌云寨?”
“是啊!全部落如今几乎都知晓了,到处都在开赌呢!”
“哎呀呀!咱们还是别打了先,这一切不都是那乌云寨搞出来的吗?”某竹望向某崔,正好跟着军营一起剿灭那该死的山贼头子,再将软猬甲夺回来不就好了?
崔墨奇捂着胸口大力喘息:“你说得对,那个我们可以去军营吗?哦!你这是来采药啊?我们略懂医术,不知可不可以随你们去军营!”
王忠抓抓后脑,欣喜的点头:“那再好不过了,如今军营里就缺大夫,来来来,兄弟们,将他们扶起来,上官将军一定会封赏我们的,不用花钱就请来两位军医,快走快走!”
马车上,崔墨奇一直阴冷的瞪着竹无伤,似乎这样瞪下去对方就会死翘翘一样。
“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现在不是我们斗气的时候,如今你我不但没了内力,反而因为刚才的打斗还加了内伤,这内力恐怕没有个十来天是恢复不了了,商量商量到军营去要如何应付,如果他们要知道咱们是黑龙帮和烽烟帮的人,肯定会被绞刑的!”两大帮派向来都是全天下朝廷通缉的罪犯,现在没了内力,这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吗?
某崔用力顺气,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皱眉摇头:“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当年咱们为了竖立威严,屠了这部落少说有二十个村子,其他四国更是恨不得咱们人间蒸发,这他娘的要被抓住了,就等死吧!”
“见过咱们的人也不多,楼离央如今不在军营,唯一见过你的只有猛雅,记得当日屠杀村庄时,他也只看了你一眼,时隔五年,我想他应该记不起你的样貌了!能瞒过他就好,那个什么上官破晓的她更认不出了!”
两人一路的商讨,直至傍晚才抵达军营,王忠将草药为猛雅敷好后才禀报:“连长!您不用担心,今日在路上属下遇到了两个斗殴的小子,说是懂医术,属下便将他们带了回来,他们会很快医治好您的!”
“什么?”
营帐内,猛雅惊愕的瞪眼:“你怎能随便带人来军营重地?万一是奸细怎么办?”本来就一百多人,如果不战而败说出去多丢人啊?
“不像是奸细,他们说他们不属于任何一国,是从偏远山区里出来闯荡江湖的,好像和乌云寨有点渊源,所以听说咱们此次的目标是他们的敌人,就立马奋勇前来助战!”
“带本将军……本连长去看看!”艰难的下地,是不是奸细,他看一眼便知,绝对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
两大帮主站在万里无人的军营里,无不露出惊呆的表情,哎呀娘啊,这哪是军营啊?就是一块地嘛!一个兵都看不到,虽说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但会不会太没人气了?就他们两个的帮派任何一个少说都有几万个高手猛将。
“太冷清了,还不如召集帮派弟兄前来呢!”竹无伤本能的摇头,满脸失望。
崔墨奇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以为可以看到千军万马呢:“都说好亲自出山,再回去找人,你丢不丢人啊?叫他们怎么看我们?以后谁还听你的?”
说的也是,就在他们决定转身离去时……
“破晓!我现在可以连续翻两个跟斗了!你什么时候教我熟悉人体的穴位啊?”
上官墨抱着娘前的头颅狠亲一口,不断撒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