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上官破晓腹部一阵抽搐,直接躺倒在地,该死的,下手真狠,痛死了。
猛雅鄙夷的瞪了一眼,起身眺望着远方,眸中血丝闪现:“上官破晓,等这次战事完结,便是你死无葬之地之日!”撂下狠话,转身下山。
“猛雅,你给我站住!”破晓愤恨的一跃而起,指着那背影阴郁的吼道:“你懂什么是军纪吗?胆敢出手打上级,可知后果?体检本就不可避免,没有军医,你们又五年不曾检查,难道要我带着一些有疾病的将士上战场吗?凭什么迁怒于我?”妈的!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忍不住泄了还来怪她吗?
“呵!军纪?行啊!你叫他们来抓我啊?你试试!”猛雅一脸的不屑,指着下面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谁来?违反军纪,五十大板!你们谁来?”
上官破晓狠狠捏紧双拳,怒瞪向那些不敢上前的将士:“来人啊!将他拿下重打五十,猛雅目无法纪,在这三个月内贬为连长!”
烈日烘烤了大地整整一天,此刻是最为闷热之时,而人们却感觉仿佛陷入了冰窖,都不敢上前,这上官将军才来几天?猛雅可是带着他们无数个年头,况且他武艺高强,谁能拿下?
猛雅挑衅的扬起下巴,冲上方的破晓肆意邪笑:“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真当自己是将军,你当过兵吗?打过仗吗?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上官破晓,这里没一人欢迎你,为何还要死皮赖脸?你没尊严吗?”
将士们愧疚的低头,两位将军对持,最苦的莫过于他们,帮谁都不是。
“是吗?你的意思大王的命令你也不屑一顾了?猛雅,本来我还挺看重你的,有一手好武艺,不过此时此刻,你让我觉得你就他妈是个孬种,国家就因为你这样的而衰竭,怎么?你很赞成你的大元帅楼离央吗?死了一个女人就成天装疯卖傻?你们把国家当什么了?把那些供你们免费吃穿的老百姓当什么了?最后说一次,将他拿下!”话语冷冽,盛气凌人,吓得将士们无不节节后退。
“在这里你永远也没有权利来命令任何人,要想不再自取其辱,就请你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就在猛雅准备慵懒下山时,上官破晓眸中一抹狡黠闪过,环胸冲那一百人道:“拿下他,今晚本将军便将各大妓院的女人都请来,美酒一百坛,三十头烤羊,小菜若干!”
“哇?这么好?”
“上官将军,您不是骗我们吧?”
“诶!上官家富可敌国,怎么可能骗我们,猛将军哦不,连长,对不起了!有女人来,您也可以爽一把是不是?”
王忠算是军营里唯一一个肯心甘情愿服从上官破晓的,见大伙都如此的兴奋,快速伸手道:“连长,得罪了!大家上!”
猛雅哑口无言,怒瞪着那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双手被抓住,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可他不能啊,因为他是将军,他都不遵守军纪,又怎么竖立威严?
“往后谁敢不服从军令的,即便是王子犯法也与民同罪,哪一天本将军违反了纪律,同样得受罚,军纪是对军人的一种约束,希望你们要谨记!”嚣张的来到猛雅面前,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来将她杀死,冷冷的伸手捏住那蓄满胡子的下颚:“猛雅!也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后的身份!”
‘啪!’
一巴掌很是响亮,甩甩微微犯疼的手腕,嚣张离去。
‘噶吧噶吧!’
猛雅的拳头几乎要被他捏碎,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他的脸,即便是父母,还是当着百来位手下,上官破晓,好样的,你好样的。
屈辱和仇恨在心中开始发酵,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还等什么?打啊!”王忠皱眉,好凶狠的目光,哎!为何不能和平相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确实该给点教训了。
‘啪啪啪!’
往日宁静的军营里,传出了五年不曾有的声音,木杖一下一下拍打臀部的节奏很是整齐,趴在地上的男人眼眶里充满了血丝,先是在男人面前有了生理反应,后是被如此对待,仿佛老天将对他一生中所有的惩罚都定在了今天。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最为美丽的小脸,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还有一年就可成亲的女子,如今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上官破晓!老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哎呀娘啊!九死一生啊!”
距离军营三里外,崔墨奇和竹无伤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小树林里,确定追兵不会赶来才敢停留歇息,要到夜间内力才可恢复,真要了老命了。
竹无伤擦擦汗水弯腰喘息:“要不是哥们我出谋划略,想出用软猬甲贿赂守卫之计,咱们能活着出来吗?”
“哎!”崔墨奇双手叉腰,蓝白色的长衫上早已风尘仆仆,惋惜道:“可惜了我的‘轩辕裂甲’啊!”
“可不是吗?整件都是由冰蚕丝所编制,刀枪不入,哈哈哈!”竹无伤幸灾乐祸的捧腹弯腰。
某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笑屁啊,赶紧的啊,一会还我一百万两!”
某竹扬眉:“什么一百万两?你说啥呢?”
“你他娘的跟我装糊涂是不是?在牢里怎么说的?”崔墨奇不敢置信这龟孙子居然不认账,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我说啥呢?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的锁子黄金甲因为要有强大的内力才可解开,叫我先把我价值两百万两的轩辕裂甲贿赂给看门的守卫,这钱算咋俩的,出来了你还我一百万两!”深怕他是真的忘记,赶紧仔仔细细的解释,俊美的脸庞上有着焦急,见他伸手在下颚呈思考状,再次催促道:“想起来了没?”(未完待续)